第22章 风兽
花妖拿起棒棒糖放进嘴巴里,皱起了眉头,没有味道啊,陆梨看了喷笑出声,“哈哈哈,你可真逗,给我我教你,怎么打开它。”
她帮花妖把那层包装撕掉,把糖塞到他的嘴巴里,“怎么样甜吗?”
花妖猛点头,真是太好吃了,狐狸爱死了这个甜甜的糖。
陆梨看狐狸不再闹自己,本想把白菜箩卜都种了,就听轰隆隆,外边传来了打雷声,她急忙走去山洞门口,抬头看向天空,就见外边狂风飞舞,豆大的雨点纷纷落下,打在地上啪啪作响。
她担心豹昇的狩猎队,抬手拉过花妖,“他们不会有事吧。”花妖的脸上也满是担忧,他哄着雌性说道,“一定没事你不用担心,豹昇有经验着呢,这种天气太多了。”
外边狂风还在肆虐,啪啪的雨点掉落在陆梨身上,花妖心疼的拦腰抱起她,放到床上。
陆梨定了定心神,一定不会有事的,她又想到,其他雌性也许会害怕打雷。
“花妖你去把阿父接来,我去把雌性们接来,”这时候的花妖很听话,他认真的嘱咐着陆梨,“快去快回,一定注意安全。”
两兽分别行动,陆梨变身大豹子,飞快的去往白蓝蓝他们的山洞,兽没到声先到,“白蓝蓝出来,”没看见兽出来,她就跑了进去,就见雌性正躲在一角瑟瑟发抖。
陆梨赶忙过去安慰,“没事了,跟我走,去我的山洞,”白蓝蓝看见大巫来了,她站起身子感激的说道,“谢谢,大巫。”
又去把另外两名雌性接上,四只豹子飞快的在雨慕里窜行,到了陆梨的山洞,他们全身都已经湿了,在山洞边缘甩了甩毛发,都变换成了人形状态。
陆梨进去,就看到阿父,豹染,和豹罗都在,他们坐在桌子边上,阿父手里还拿着一块兽皮在缝制。
她先去浴室取来两条毛巾了一条浴巾,把雌性们拉进里面,“给你们毛巾,都把身体擦干净,不要发热了才好。”
几个雌性接过毛巾,先打量一番,才开始擦身体,陆梨走去浴室里,又买了两条毛巾,把自己也擦干净。
看着天空黑压压的好像把整个地面都要吞噬一样,陆梨心里担心,也不能再说出口,扰乱兽心。
她怕雌性们发热,让豹染去烧点热水,为了安抚他们,陆梨还买了袋装的奶茶,一大盒二十袋,才八块八,等水烧开了,她把一包放进一个杯子里,杯子是用细的节节木做的,一根就能做成几十个杯子,真的很方便。
白蓝蓝走出来帮她,“把这个拿进去,你们一起喝,”她又喊了花妖过来,“这几杯是你和阿父几个兽喝的,我进去陪着雌性了,没事你就别进来了。”
花妖听话的点了点头。
陆梨进去几个雌性还在地上站着,打量着她的柜子,叽叽喳喳的,外边的打雷声都给忘记了。
看见她进来,其中一个雌性叫灰耳,拉着陆梨星星眼的问道,“大巫这个是什么啊?”
她指着的是柜子,陆梨看着一屋子的好奇兽,招呼他们上床上坐着,刚开始他们还不肯,因为兽人领地意识太强了,不说还是这样睡觉的地方。
陆梨就直接用身份压兽,“你们几个雌性,连大巫的话都不听了吗?”
看雌性都坐在了床上,虽然坐的只是床的角落,陆梨就没再多说了,兽们有他们的坚持。
她给几个雌性讲解,“这个叫做衣柜,”陆梨把拉门推开,“你们看,这里放着我的兽皮裙,”那边她就没在打开,里面放着被子和枕头。
几个雌性把拉门推了又关,关了又开,玩的不亦乐乎,把陆梨的愁绪都冲散了不少,她安静的坐在一边陪着几个雌性玩闹。
白蓝蓝坐到她身边,有些心事重重,“大巫,他们会没事的吧?”
陆梨拍了拍她的手臂,“别担心,你忘了,你们都是受过大巫祝福的兽人,能幸运的躲过天灾的。”
白蓝蓝就是陆梨的小迷妹,她点了点头,加入到讨论大军里面去了。
深林的一处洞穴里,豹昇看着黑压压的天空,和外边的飞沙走石,他心里担心自己的小雌性会害怕,自己要是知道今天是雨天,就不会带着众雄兽出来的。
他们很幸运的一个也没有掉队,狂风真的太吓兽了,当时几个风兽张着大口,差点把他们都给吃掉,幸好当时不知从何地刮来一只轰隆兽,那个轰隆兽被风兽给吞了,他们才得以保命。
这个洞穴还算宽敞,雄性兽人正在里面修整,有几个雄性兽人被划伤了,都是伤在手臂上,有一个雄性伤口很深,还在嘀嗒嘀嗒的流着血水。
他们都不会处理伤口,只能等回去部落里找巫来治疗。
另一边,阿木西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自从豹昇把另一队青壮雄性带走后,他的那个狩猎队就分成了两队,变成了二十几个雄性兽人一队。
原本今天没有打到多少猎物,他就打算带着队伍回去,可谁知道竟然碰上了风兽,这可不是好事,风兽躲藏在风口处,浑身雪白和云彩一样,飘忽不定,只有刮大旋风时,才会出现,身子小小的,只有嘴巴能吞噬一头轰隆兽。
在这说一下轰隆兽就是牛兽。身体庞大,走起路来,大地震颤,轰隆作响。
他们要往回走的时候,看见有一只咩咩兽正在一边吃草,啊木西想雨刚落下,他们这么多兽人,猎杀一只咩咩兽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队人就把咩咩兽给围了起来,事情也往他想的方向发展,可是就在他们过去抬走猎物的时候,一阵狂风暴雨,黄色的沙尘暴席卷而来,迷的兽睁不开眼,狂风来的快去的也快,就是一瞬间的事。
等众兽回过神来,他们二十二个雄性兽人,就剩下了十个兽,剩下的都被风兽给吞没了。
阿木西神色阴沉的令兽战栗,听着部落里雄性兽人悲伤的兽吼声,他沉默的低下了头,自责的情绪都快把他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