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卖身了？
楚牧正在写邮件，有些好笑地说：“真有这么夸张吗？你俩怕她怕成这样？”
“说起来谌然应该也是反抗过的，”麦乐适时补了一句，“问题是时欢姐是跆拳道黑带，谌然的反抗，也就从来只是反抗过而已。”
“放心吧，我觉得欧阳姐这么严格，时欢姐肯定没戏的。”麦乐自我安慰道。
欧阳雅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
谌然掏出手机来，开始狂翻。
“你在干嘛？”
“我订个场子，一会时欢姐被刷下去，我们好陪她一醉方休！”
楚牧看着十分“没安好心”的两小孩，暗暗好笑。
他倒是觉得，时欢嘛，还挺不错的。
果然，欧阳雅很快就来了，小两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拒绝拒绝！面试不过！”
……
“时欢是吧？明天来上班吧。”
谌然：……
麦乐：……
……
搞什么？欧阳姐甚至没让时欢姐自我介绍！
同样懵了的还有时欢。
“啊？嗯……嗯？你，你真的是面试官？”
欧阳雅笑了一声：“所以呢？”
“我就通过了？这、这么简单？”天呢！她都做好被拒的准备了！
欧阳雅将手里的文件夹合上。
“所以，你还要考虑考虑？”欧阳雅笑着说道。
“不考虑不考虑！”时欢猛地扑向欧阳雅，“雅姐，你人真好，谢谢你！！！”
一向严肃不苟言笑的欧阳雅就这样被抱了个满怀，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所以，为什么呢？谌然和麦乐帮我说了很多好话吗？”时欢满眼星星。
谌然、麦乐：……
“那到不是，”欧阳雅放开时欢，“我知道你很早了，你作为野生动物保护员在d音直播，粉丝量超百万了。”
“其实，你的简历我很早就看过了。”
“换句话说，我一直都知道你，而且就算是你不来面试，不出一个月，我也会主动去接触你。”
时欢做梦也没想到，欧阳雅原来早就关注她了！
“至于谌然和麦乐，我觉得你应该去收拾一下他们，毕竟他们今天早上，拜托我收拾收拾你来着。”
时欢：？？
谌然：“牧哥我先走了，我要勤奋，练舞，最近都不要找我！”
麦乐：“谌然你等等我，先让我买张飞机票跑路先！”
楚牧笑看着这两个孩子落荒而逃，抬手将手里的邮件发了出去。
邮件很快呈现出“已发送”的状态，楚牧有些紧张地舒了一口气。
下半年的经费，就看能不能成功了。
百嘉的总部。
助理小秦走过来，敲了敲总裁唐百池的办公室门。
“唐总，今天有个人给您邮箱发了一个文件。”
“哦？是什么？”唐百池头都没有抬。
“是个剧本。”
“哦，那交给市场部去审查吧。”
“嗯……”小秦表现得有些为难，站在原地未动。
“怎么了？”
“对方标价一千万。”
“一千万？疯了吗？”唐百池不屑地说，“多少字？”
“三十七万字。”小秦老实回答。
“三十七万字要一千万？文曲星下凡也不敢这么要。”
小秦犹豫了几秒，“唐总，不如您还是先看一眼？”
唐百池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看了小秦一眼。
他打开文件夹，剧本只给了一半，电子版发过来，小秦颇费半天功夫的打印前十章出来。
扉页上写着三个大字——《红楼梦》。
……
时间过去了很久，总裁办公室一直没有动静，小秦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总裁下班了？
她疑惑地凑过去，唐百池刚刚合上电脑。
“邮件是谁发的？联系上他。”唐百池站起来开始穿衣服。
“好像是，楚牧老师。”
“谁？”唐百池穿衣的动作戛然而止，不确定重复问道：“楚牧，作曲家楚牧？？”
楚牧如今并不知道百嘉已经因为他的剧本连夜开了分析会，因为他今天很忙——谌然出事了。
欧阳雅和楚牧最近一直在准备直播的事情，但是虽然有时欢的加入，刚刚进d音的他们，也遭遇到了十分恶劣地限流。
时欢有时候费尽心力播一两个小时，直播间人数也才千人左右。
他们以为星空现在主要的措施是阻止他们进入直播界，没想到，星空憋了个大招。
谌然马上就总决赛了，星空发起黑热榜，造谣说谌然的歌来源不正。
谌然的歌来自于楚牧，星空想干什么，一目了然。
“黑料是从半决赛之前就开始爆了，这次星空做的十分隐秘。”
“这次牵头人，是d音上做唱歌直播的大网红，二十几个主播联合起来搞得这次事件。”欧阳雅无奈地说。
时欢不停地划着手机：“可是说来说去，我只看到了他们造的抵制和泼脏水的词条，没见过实打实的证据。”
“因为没有证据。”楚牧对星空实在有些无语。
他自己的歌他能不知道吗？
造假？怎么可能！
“不重要，d音下沉市场比较厉害，粉丝年龄段偏高，很多人只是喜欢看热闹，基本上不管爆料的真实性如何。”
“况且，这一次是在我们非常不擅长的领域，二十几个主播一起下场，他们的依据很简单，楚牧写歌太快了。”
“他们一直在用他们作为音乐人的身份来说事，说不可能有人能短时间内创作出如此大量而且有爆点的歌。”
“基于以上的点，就一口咬定，楚牧后面一定有团队！而且是数量极大的枪手团队。”
楚牧有些无语地看了看他的“团队”。
抱着吉他愁一个旋律弹不好的麦乐。
还在录制节目练习舞蹈忙得连轴转的谌然。
以及……以及两个完全不会唱歌的经纪人漂亮姐妹花。
这个团队，数量太大了。
“不能影响谌然总决赛，所以这次我们不能慢慢等了，必须起来硬刚。”
“问题在于咱们的流量太少了，v博转换过去的人数不多。”
“况且，就算是v博的粉丝都是支持我们的，我们如果不能拿捏住短视频平台的受众，我们还是永远无法在直播界站稳脚跟。”
“星空是怎么做的？”楚牧问欧阳雅。
“买曝光。”欧阳雅淡淡地说，“这是新市场，如果不买流量的话，还是会有很多人不知道楚牧是谁，谌然是谁。”
“大家只会知道，楚牧和谌然，是有污点的歌手。”
“说到底，新市场的发展，完全靠资金硬碰硬。”
“而我们楚牧，星空和我们都十分清楚，我们没有他们这么雄厚的资本。”
“我，我能支援个十几万。”时欢举手。
她的收入一半多都进协会了，家里给的钱，她很久没要了。
那钱一旦拿了，她就失去现在的自由了！
“我也有。”麦乐举手。
“太少了。”欧阳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众人看向楚牧，这场仗没打就输了，他们只希望楚牧不要太难过。
楚牧正在思索着，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楚牧看了一眼消息，眼都直了。
“谁说没钱！钱到了！”
欧阳雅凑近一看，打钱过来的账户百嘉的抬头，两千万！欧阳雅一脸惊讶，说道：“你去找唐百池卖身了？”
什么玩意！
楚牧哭笑不得：“雅姐，你就不能想我点好！”
“哎，d音上热榜了，百嘉今日宣布和楚牧合作，新剧本将是大制作！”
“合作！”欧阳雅兴奋极了，“我差点忘了，百嘉是d音的股东！所以他们想推热榜分分钟的事。”
“所以！这是最好的时机！”楚牧淡定地说道，“这是我们在d音的第一次热榜，就趁这个机会，开一场直播辟谣我和谌然的黑料。”
“就今晚，我们所有人，都上去！”
不论比才华、人气还是别的什么，他从未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