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 暧昧2
之前仙灵玦亲自邀请自己就足够做这件事的挡箭牌了,就算是那些大家族的人也只会想到“有眼缘”这种原因,只有像墨紫煌这样的妖孽脑袋,才会怀疑自己和仙灵玦的关系。
墨紫煌松开了环着她腰间的手,将她的身子板正,直视着自己,极为郑重地说道:“鸾儿,你知不知道,你这般轻松地请到仙灵玦,若是传到有心人的耳中,会大做文章的!”
帝鸾的笑容轻灵而自信:“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
她就是要人们大做文章,虽然之前答应了忘川河中的那只水鬼会救他,而且早就不明不白地认了个师傅,但她也要看看这师傅认的究竟值不值。
就算最后不能退货,也绝对要对这位未来师傅有些新的认知。
反正他算计了自己一次,自己再算计他一次,也算是扯平了。
“这是你早就料到的?你故意的?”阴险狡诈的墨紫煌,也不清楚帝鸾的真实用意。
这样做,只能将她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之上,甚至于引得多方势力的争夺,这简直就是把自己推入火坑啊!
这样做对她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
“我现在真的很好奇,你究竟和仙灵玦有什么关系?”墨紫煌笑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面前的人。
“关系?我这么个小毛孩怎么可能和那种大人物扯上关系?你是在开玩笑吧?”帝鸾轻眨着宛若蝶翼一般的睫毛,浓翘微卷。
她双手环胸,一双黝黑明亮的眸子浅笑连连。
“若说唯一的关系,估计就是之前在文斗大会的一面之缘吧!”帝鸾淡漠随意地说道。
“哦?是吗?”墨紫煌漆黑的眸子宛若一个无底黑洞,死死地盯着她,似乎想要将她看穿一般。
“是不是你自己心中不是早就有了定论吗?”帝鸾丝毫不惧地回望着他,眼神淡漠无比。
她知道就算自己瞒着这件事也没有多大的卵用,以墨紫煌那妖孽般的智商,就算猜不出她和仙灵玦的师徒关系,也定会认定他们二人有一定的联系。
与其这样,倒不如给他个似真似假的话,让他自己去揣测事情的真相。
墨紫煌认真地盯着她,片刻,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手指微微屈起,弹到了她的额头之上。
“太聪明的丫头可不好玩!”温润的笑容同他的形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他的声音慵懒邪魅,蛊惑人心。
帝鸾揉了揉额头,气鼓鼓地看着他:“关你什么事!”
他敲得这一下其实不痛不痒,不过他这行为却是令她不大高兴。
墨紫煌看着她鼓起来的小脸,如今的她还是那副易容的面貌,但是他却莫名地想要捏一捏这张小脸。
当然,他也这样做了。
然而他才捏了两下,便被帝鸾毫不留情地一掌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给拍了下来。
墨紫煌表示自己很受伤,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宛若一直被抛弃的小狗,捂着胸口,虚弱地说道:“鸾儿真小气,不告诉我实话,还不许我收点儿赔偿费。”
帝鸾白了他一眼,无语地说道:“你似乎搞错了吧!告不告诉你实话是我的事情,不是你的事情,我没有义务必须告诉你真实的情况,要个毛赔偿……”
帝鸾的话语戛然而止。
话说,她刚才似乎……好像……可能……掉进了某人的坑了吧!
帝鸾惊愕的看向墨紫煌,她从他的眼中读到了几分狡诈和阴险。
“鸾儿如此看着为夫,是否已经爱上为夫了?”墨紫煌丝毫未觉她的情绪变化,依旧自顾自地抛媚眼。
“……爱你妹!”帝鸾咬牙切齿地说道。
妈的!
就这样把话给套出来了,虽然他要掏出仙灵玦和她的关系又一定的难度,但看他脑子的畸形程度估计也是迟早的事儿!
“鸾儿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抛弃为夫爱上我妹?这实在是有违伦纲啊!”墨紫煌难以置信地看着帝鸾,似乎真的被帝鸾惊到了一般。
“你大爷!!!”帝鸾怒吼一声,声音响彻云霄,别墅内的所有人都被这振聋发聩的声音聚到了帝鸾房门前。
“老大,你屋里是不是进贼了?”花飞怜“哐哐哐”地敲着房门,房门似乎都要被她给敲烂了一般,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观念。
帝鸾看了看房门,喊道:“没事!”
聚在帝鸾门外的几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印为了帝鸾的安全闯门而入,幸而门没有被锁,他们倒也没费事。
只是……
他们几人看着这屋内旖旎的景象,看着床上两人暧昧的姿态,以及帝鸾跨坐在墨紫煌的腿上……
几个人尴尬地笑了笑,就连一向冷面的印也是嘴角抽了抽……
帝鸾看着几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铁定是想歪,扶了扶额,无奈地解释道:“你们千万别误会,我跟墨紫煌只是……”
“唉!别说!我们知道,我们都懂!”花飞怜打断了帝鸾的话,用着极为暧昧地语气说道。
你们懂个屁!
帝鸾想一巴掌呼到花飞怜的脸上,奈何如今墨紫煌环着她的腰,她也是动弹不得。
“墨紫煌,你在干什么!”凤无涯怒了,撸起袖子就要直逼前方,奈何却被花飞怜拽着领子给拎了回来。
“我在干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墨紫煌紧了紧手臂,两人的面部几乎要贴在了一起,看着面前的帝鸾意有所指地说道。
花飞怜将凤无涯想要脱口的话堵在了唇边,面带笑意地看着屋内地两人,说道:“我们清楚,我们当然清楚!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两位了!”
几个人就这样离开了房间,走的时候,花飞怜好心地给两人带上了门。
清楚?
清楚你大爷!
帝鸾现在心中很郁闷。
她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在了面前的男人手上了!
屋内的某人不平静,屋外的几人更是要闹翻天。
花飞怜关上门后并未离开,而是紧贴着房门想要听听里边的动静,四人里,也就只有她有这般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