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破境
“为何”屠夫不解。
“就比如阴阳剑神与大楚太子楚玄的皇道决战,大楚皇室为打压道教,以窝藏妖族之名,大肆屠杀齐云山道士,并杀害了阴阳剑神的恩师墨须有,险些杀死阴阳剑神的师叔墨染发,阴阳剑神用阴阳剑气直逼楚王宫,剑神一怒,一剑荡千军,一刃屠万士,楚王宫内外,皆为黑白色,阴阳剑气笼罩楚王宫,皆定阴阳,只有生死。”
孔春风说到这件事时,眼里有光,咽了咽口水,又继续说,“阴阳剑神以一人之力,独抗大楚万千战士,独占重剑仙,时空剑皇,雷霆剑皇,重伤三大剑尊者,自己也深受重伤,已经直逼楚王宫大殿,大楚太子楚玄,以自身气运,战帅巅峰修为,引动一道混沌之气,抵抗阴阳剑神五道阴阳剑气,那一站,楚王宫天崩地裂,阴阳逆行,混沌重开,最后,还是凡尘道则——凡道出面止戈,大楚皇室终生不得干预道教纷争,道教不得与大楚争锋,双方各自止步。”
“凡道都出手了”屠夫惊讶。
“阴阳道气运者与混沌道主宰者,哪一样,放在三千大道中,都是响当当的道则,任何一位道则持有者死于非命,万一引得九天之上那几位不高兴,都会给凡尘带来灭顶之灾,就比如,恐龙时代,龙族欲图以霸道统御九天,杀死了和道气运者,并崇尚霸道,大肆屠杀弱小生物,17亿年打上九天,最后,被和道神话级主宰者止戈,一掌毁灭,只留下极少部分龙族存活。从那时,霸道渐弱,文明使者女娲奉人道神话级主宰者道德,在地球也就是凡尘造人,从此人族诞生。”
“可进化论还有域外文明论和上帝造人论那”
“这就是我寻求混沌道气运持有者的原因了。你可知21世纪左右世界上为何世界上有如此多的凡人吗”
“为啥”
“前有人皇帝辛战天道,后有祖龙嬴政破仙道,国师袁天罡、李淳风、刘伯温斩龙脉,人间灵气早已没落,很多很多人沦为凡尘,包括那些轮回者、穿越者、重生者、异能者……进化论,域外文明论还有上帝造人论都是纪元推演,轮回国度重叠的产物,就比如,在平行世界中,宇宙上不止一个地球;在新纪元,世界上只有一个地球。但,三千大道,混沌道执掌天下,这就是大楚太子楚玄为何以战帅巅峰修为,一道混沌之气,便与身负重伤的阴阳剑神,五道阴阳之气打成平手了。”
“那阴阳道胜不过混沌道”
“不,大楚太子楚玄身负帝道,雷道,混沌道气运,要不然怎么会和阴阳剑神打成平手,就算阴阳剑神重伤,那也不是普通的战皇能伤到的,更别说没进入战王的战帅巅峰修为。”
“这,像极了传说中的那位。”
“九天玄帝或许吧,不过听说那位早已执掌九天,不过问凡尘事了。在那一战后,阴阳剑神游历天下三年,留下阴阳冢,不知所踪。大楚太子耗尽气运,沦为废人,还中了阴阳剑神的终极杀招——‘阴阳堕’,从九州第一天骄,变成一个没有修为的废人。哎,不说了,都是因果结的孽。”
孔春风把目光看到了弘毅与屠魔。
弘毅的盔甲被撞得粉碎,浑身是血,全身上下唯有玄黄之体支撑着整个身体的脉络,但,弘毅的手中,依然握紧刀,“爸爸说过,作为一位刀修,人在刀在,人亡刀亡,刀不离手。”一大群野猪拥挤而上,弘毅握紧了手中的刀:“任道——刀芒——一字斩。”
一道刀芒发出,将冲上来的野猪一切为二,头体分离。远处的孔春风惊讶:小小年纪便已悟出一道刀芒,放在荒野城,也是不得了的天才。
一阵破境的气息发出,震退了后来的野猪,弘毅看了看自己的全身,“我破境了,达到了淬体四阶初期。”
弘毅退出了八卦图,留下屠魔一人。
屠魔正在清理另一半野猪,在炼魔术的加持下,身体素质不断提升,肉体厚度达到了淬体五阶初期,远处的孔春风赞叹道:炼魔术不愧是魔族不传体修功法,果然霸道。
前一群野猪把屠魔包围,后一群野猪扑了上来,屠魔被野猪群吞噬。
屠魔双臂抵挡一群野猪,地已经被脚给震裂了:我不能死,我还要救妈妈,我要活下去。“炼魔术——踏地”,三道魔土刃从地面涌出,击穿了野猪群的身体,血染红了屠魔的身体。
屠魔灵魂深处,“血血血,更多的血,离吾的复苏也不远了。”屠魔眼中一丝魔气闪过……
远处的屠夫吓退了几步:“魔王奥古拉尔丁,他似乎有苏醒的征兆了!”
“可是,让屠魔安安稳稳度过一生,等他百年死后,魔王重临凡尘,人间将沦为魔域。”
“这或许是屠魔的宿命吧。”
“有一种方法可以破局。”
“哪种”
“司马仙绝和诸葛神迹曾经联手推演过仙族与魔族的未来命途,花了三百万年,仅仅得出八个字……”
“哪八个字”
“仙魔一念,人间千载。想要改变屠魔的命途,恐怕只有与仙族气运者同行,而如今,仙族中气运承载者,无非是无欲仙王与光明仙帝。无欲仙王,出了名的宅男, 整天闭门不出;光明仙帝,机器人一个,沉默寡言的美男子,神龙见尾不见首,想要见到这两位,恐怕要到诸天万界,看以后的机遇吧!”
“为什么改变屠魔的命途,需要有与仙族气运者同行”
“仙魔一念,人间千载,这是通往永恒的诸天推演,一念永恒,可穿越时空,逆转轮回,更别说屠魔这种被魔王寄生的宿命论了。”
“我突破淬体三阶了,肉体程度已经达到了淬体五阶,炼魔术也突破了一层——皮肉炼。”屠魔欣喜得跳了起来,一拳,击退了野猪群。
此时,墨染尘也醒了,从树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