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章 灵异奇符
明远在离开学校之后,便匆匆忙忙地去购置了一些黄纸和毛笔朱砂等物,而后又不辞辛劳地四处寻找了一些有着相当年份的兽血。
之后,他顺路精心挑选了一些可口的小吃,接着便怀揣着这些美食,迈着略显急切的步伐回到了那显得破旧不堪、衰败落寞的出租屋内。
回来后,他先是将那些美食一股脑儿地吃完,随后便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前,开始全神贯注地画起符来。
明远静静地端坐在那里,先是于脑海深处潜心回想着前世已然学习过的那些低级符箓,他这般深入思索了良久,最终毅然决然地作出了决定。
他打算精心绘制一些火球符和冰锥符用来防身,而将驱邪符拿出去进行售卖。
下定决心之后,明远即刻开始行动,他把那些兽血、朱砂以及自己珍贵的精血放置一处,而后便全力以赴地对它们进行疯狂地混合与研磨。
待将这些都充分研磨好之后,他便静下心来,开始专心致志地绘制起了符纸。
在这一过程中,明远倾注了海量的精神力,于这简陋的出租屋内也挥霍了大量珍贵的材料。
经过一番艰难的波折与反复,他终于成功炼制出了 10 张火球符与冰锥符,以及 10 张驱邪符。
只见此时的明远,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生机一般,他就那样仿若虚脱般地瘫软无力地平躺在床榻之上。
他的口中则喃喃着,直说还是自己的实力着实太弱了,仅仅只是画了几张符箓而已,竟然就致使自己虚脱到如此境地。
(然而,待到明日周末去展开售卖之际,着实难以预料是否会有人前来选购这些符箓。满心只祈盼着不要被人当作骗子就好。)
这般想着,明远便不再过多思量,他翻过身去,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去,便已然沉沉地呼呼入睡了。
次日清晨,明远悠悠然地从睡梦中缓缓苏醒过来。
他洗漱一番后,出去享用了一份早点,接着便脚步匆匆地赶往古玩街。到了那里,只见人头攒动,人流熙熙攘攘,街道上摆小摊的人非常多。
他随意找了一处空地,而后拿出预先准备好的符箓整齐地放在地上,还竖起了一块牌子,上面醒目地写着:驱邪符、火球符、冰锥符均可供售卖,每一枚价格皆为 10 万元。
完成这些事宜之后,明远拿来一张折叠凳,而后安然地坐在那里,静静地开始了等待。
然而,那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人群极为繁多,他们全都以一种满含讥嘲的目光朝着明远投来,嘴里还在低声嘟囔着:
“这年头的人啊,真的是想钱想疯了,就这么随随便便画几张莫名其妙的符纸便拿出来售卖,居然还标出 10 万元如此高昂的价格,这简直比抢银行还离谱呢。”
明远对这些并未予以理会,他依旧安然地坐在那里静静地等候着。
明远深切知晓这些符箓着实不易售卖,毕竟不管换成谁,都很难去相信这些符箓会是真实有效的。
故而他的心中丝毫没有焦急之意,他始终坚信,有缘之人自会前来将其购置。
须臾之间,时针悄然指向了中午,太阳也已高高升起,来到了天空正中央。
那无比炽热且耀眼的烈日肆无忌惮地倾洒而下,直直地映照在明远的身上,让他瞬间汗流浃背,如泉涌般的汗水不断流淌而下。
他无奈地起身,去买了瓶冰水,而后坐在一旁,一边小口地喝着,一边静静地继续守候着。
此时,他的肚子里不断发出阵阵饥饿的咕咕鸣响,仿佛在抗议着他对它的忽视。
他如今的处境可谓是山穷水尽,身上已没有丝毫的钱财,除了在这里安静地等待,别无他法。
然而就在这一瞬,一位身着花式背心、头戴墨镜的中年男子出现在视野之中,他身形肥硕,大耳显眼。
只见他脖颈上佩戴着一根光芒璀璨的金链子,手腕处戴着一块金手表,迈着那犹如刻意彰显般的招摇步态,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径直朝着明远所处之地迈步而来,他那如炬的目光牢牢地聚焦在明远身上,仿佛要将其看穿一般。
从他的眼眸深处,清晰地透露出极为浓郁的疑惑以及深切的不解,而在那若有若无之间,似乎还潜藏着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浅浅期待。
只见他微微扬起头,紧接着大声喊道:
“嘿!说的就是你这小子!你那驱邪符到底是真货还是假货呀?它到底能不能把那些妖邪鬼魅给驱除掉呢,亦或是仅仅只是徒有其名能所谓的辟邪驱灾呀?给我老老实实地讲清楚!你要是胆敢骗我,哼,老子今天绝对有胆量把你给剁碎喽!”
明远这才缓缓地抬起头,将视线投向了这名胖子。
呈现在明远眼眸之中的这个胖子,其身后竟聚集着宛若浓墨般的大量黑气,如乌云盖顶般沉沉笼罩,这着实令明远大吃了一惊。
只因明远乃是先帝重生,他的仙心帝念,乃是何其强大!尽管如今他的修为尚浅,然而任何鬼魅魍魉,在他的法眼之中,皆难以遁形。
尚未等明远来得及开口,旁边那个摆摊售卖古钱币的老头便已然将视线转向了胖子。
“哎,我说呀,在当今这样的时代,你怎还会去轻信什么鬼魅亡灵之类的无稽之谈呢,这分明就是个骗子行径嘛,哪有人仅凭几张纸就妄图拿出来叫卖至十几万的高价,这岂不是纯粹的痴人说梦之举!”
只见那老头的面庞之上尽是讥讽之意,那嗤笑之声更是连绵不绝,在空气中悠悠地回荡着。
岂料,那胖子忽地嘴角一扯,露出一个极为张狂的笑,紧接着毫不客气地用力一摆手,以一种跋扈至极的语气大吼:
“哼,老子的事,你个老不死的也敢在这瞎哔哔、乱指划?纯粹放屁!”
说完,他豁然转头,恶狠狠地瞪向明远,以一种不容置疑的霸道口吻大喊:
“嘿,你这小子,给老子速速道来,是真还是假!别他妈磨蹭!”
明远在听闻此言之际,那原本舒展的眉头倏地紧紧蹙起,犹如揉皱的画卷,眼眸中瞬间闪过一抹诧异与愠怒,在心中暗自思忖:
(自己着实未曾想到这胖子竟是如此这般的嚣张跋扈、蛮横无理,其行事作风竟是如此的乖张无忌、肆意妄为,完全不给他人留有丝毫余地。)
思及此处,明远将视线冷冷地投向了那胖子,其眼神中毫不掩饰地充斥着嫌恶之情,犹如在睨视着一个极其可憎的事物。
随后,他亦是漫不经心地摆了摆手,那声音中掺杂着满满的鄙夷与不屑:
“我的符纸,作价十万一张,且必定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然而,若想用其来应对你身后那鬼魅魍魉,怕是难以达成效果。你自己所行之事,你自己自是心知肚明,我在此多言亦是徒劳无益。”
话毕,明远便轻轻摇了摇头,再不予以理会,仿佛那胖子已不值得他再多浪费一丝精力。
胖子闻听此言,脸上瞬间写满了惊愕,那双眼珠子瞪得滚圆,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只见他的脸色顷刻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而后紧紧地死盯着明远,那目光好似要将明远看穿一般,就这样定定地凝视了许久。
良久,他才仿若回过神来,嘴巴大张着,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和急切,厉声大吼:
“你竟然能看见我身后的东西!快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位胖子竟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总。
在这段时日里,由于一些工作方面的事宜,他已然多日遭受恶鬼的纠缠。
虽说他无法亲眼瞧见那恶鬼的形态,但他却能够极其敏锐地体悟到,每日当他回到家中之际,便会有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凉意,
宛如暗流般悄然席卷他的全身,尤其是到了夜晚入眠之时,每日都会被那如噩梦般的鬼压床所侵扰,那种诡谲的感觉仿若跗骨之蛆般紧紧地缠绕着他,且这种状况已然持续了相当漫长的一段时光。
如今猛地听闻明远这般毫不避讳地一语道破,这着实让他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惊愕与诧异。
明远悠悠地缓缓抬起头颅,眼眸中那宛若实质般浓烈且纯粹的鄙夷,似汹涌澎湃的浪潮般毫无顾忌地喷薄而出,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矫饰与遮拦。
他的目光仿若锐利的鹰隼,紧紧地定格在面前的胖子身上,那目光中所蕴含的不屑,是那般的不加掩饰且清晰可感。
只听得他用一种仿若寒霜般清冷且漠然的语调缓缓言道:
“无需去费心琢磨我究竟是以何种途径知晓这一切,也不必去刻意探究我又是通过怎样的方式得以看见,总归而言,你已然踏入了命在旦夕、须臾即逝的危境之中。”
话语声落,明远便再不加以理会,自顾自地安然且沉静地坐在那里,悠然地端起那杯冰水,神色从容地轻轻啜饮起来。
胖子听完此言,脸色骤白,苍白如纸。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忙往后退了几步,缓了许久,突然以冰冷至极的目光看向明远。
“你小子是不是拿我开涮,觉得我好欺,故意玩我呢?”
明远鄙夷地望向胖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我有必要骗你吗?”
胖子闻言,身躯一震,如遭雷击,整个人愣在原地,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眼神变得激动起来,死死地盯着明远。
“不知大师可有解决之法?若是能助我解决此难,救我一命,我愿以一半身家相报。”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说罢,胖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然,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示出他内心的激动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