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十一章 还望诸君斟酌
谢闻殊看着王志明,说:“郡守大人,你觉得现在现在,该怎么办?”
王志明擦了擦汗珠,对谢闻殊行礼,有些紧张和忐忑的说:“回大人,下官属实不知有此事,不知大人如何知晓”
谢闻殊说:“马侍郎的罪行,已经交予皇上,现在,估计,他都自身难保了,又顾得了什么?。”
——天元朝堂
秦營坐在天子之位,看完右相呈上来的奏折,尤为大怒。
将马智喊了出来。
“马智,你这干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马智闻言,立马从一众官员之中脱颖而出,跪在中央。
“皇上,皇上,这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赃给下官,下官是冤枉的啊!皇上。”
秦營怒极反笑,说:“冤枉你自己看看。”说完便将奏折扔了下去,还打到了马智的头,虽然没出血,但是还是有些疼的。
马智大气不敢出,将奏折拿起看了起来。
瞳孔放大,手也忍不住颤抖起来,然后拿着奏折向秦營磕头 ,边磕边说。
“皇上,下官是被冤枉的,皇上,您要相信我,皇上。”
秦營说:“冤枉奏折上写的清清楚楚。
马智,你胆子还真大。”
“皇上,皇上,这,这。”
左相站出来,说:“皇上,臣有事启奏。”
秦營看着左相说:“怎么?左相这是要包庇?”
左相行礼说:“皇上,臣并不是包庇,臣实在是有些疑惑。”
秦營不耐烦的说:“别在那拐弯抹角,说。”
左相说:“是。
关于这奏折,臣想问问右相,您是何时知道马大人贪污的?又是如何查实的?”
右相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任何事,只要做了,那便是会留有痕迹。”
左相点点头,说:“右相说的果然在理,不过,老夫是问,你何时查实的?”
右相说:“左相如此关心何时查实,是什么原因。”
左相看着右相说:“你,满口胡言。”
秦營看着他们两个,说:“今日查实,今日禀告,左相,有什么问题?”
左相对秦營行礼道:“回皇上,臣听闻右相最近与户部尚书走的过近,是不是早就对当年浦南救济粮被劫之事有所疑问。
但那便是一个月前之事,如今今日才上报,其中,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右相对秦營行礼说:“回禀皇上,臣光明磊落,无惧他人言语之祸。”
秦營看看左相,又看看右相,说:“户部尚书程响。”
程响站出来,跪着说:“下官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營说:“当初浦南粮草,朕命你拨发五万担,你可照做?”
程响说:“启禀皇上,浦南粮草,是臣亲自带人清点,来来回回十次,五万担,不差一分一毫。
特派马智为特使,将粮草送至浦南。
临行之际,户部官员亦进行清点,五万担。”
秦營说:“对于粮草被抢,你,又作何?”
程响说:“关于粮草被抢,始料未及,我等也心急如焚,当时,马智也被山匪背后砍了一刀。
将事情经过尽数告知,下官整理成册,禀告皇上。”
秦營说:“如今,又为何要清查此事?”
程响说:“此次,谢大人也携带五万担粮草前往浦南,下官担心亦有山匪抢劫,便派人先行一步,发现却有山匪,立即擒拿。
从山匪口中得知,他叫马东,是马智的亲侄子,做这一切都是马智指使的,还将他们的具体实施的细节,粮草如何被劫,马智保护粮草“负伤”,粮草现在在何处,全都一一交代。”
秦營笑着说:“很好,很好。”现在,他们都敢自行行事了,不错,还真不错。
扶朝看了一眼秦營,说:“既然已经知道了,那皇上觉得该怎么办?”
秦營看着扶朝嚣张的样子,扶朝懒得看他。
秦營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自己的手下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越俎代庖查事情。
偏偏一个东厂督主,两个元老重臣,一个两个他都奈何不了,憋屈的很。
看着马智发着火说:“查封马家,朕要他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
马家中人,一律关入天牢,任何人不得探视,违者,一并处罚。”
“是。”
御林军士兵走进来,将马智拖走,马智一口一个“冤枉”,一口一个“相信下官啊”的喊着,就这样喊进了大牢。
秦營手按着太阳穴,平息这怒火,旁边的太监李公公说:“各位大人可还有要事禀告。”
左相也安安静静的闭上了嘴,毕竟这时候再开口,就证实自己与马智肯定有关系。
不过一颗棋子,废了就废了,没必要招惹麻烦。
扶朝站起来,说:“既然都不说,那就散了。”
带着流吟走了出去。
秦營看着扶朝走了,也让李公公宣布退朝,自己回到了养心殿发火。
噼里啪啦,东西碎了一地,也乱了一地。
退朝时,左相看着右相,说:“你这么做,就以为他会感谢你吗?”
右相说:“问心无愧。”
左相笑了起来,说:“好一句问心无愧,老夫倒要看看,他能卷起什么浪来。”
甩甩衣袖,怒气冲冲的走了。
另新派官员也跟着左相一起走了出去,右相他们也出去。
宫门外
程响站在右相旁边,说:“丞相,丞相。”
右相看了看他,又看看身后的官员,侧身后退一步,行礼。
程响等一众官员看见江淮对他们行礼,也立马回礼说:“右相,使不得啊!”
江淮站起来,看着他们说:“昔日,老夫与诸君同行,往后,无能为力了。”
程响皱着眉头说:“右相,我是您一手带出来的,您对我的恩情,程响没齿难忘,您去哪,我愿相随。”
“是啊,下官愿相随。”
“下官愿相随。”
江淮看见这样的场景,有些激动,说:“感谢诸君,但此事体大,还望诸君再三斟酌。”
“右相,程响,跟定您了,即使上刀山下火海,程响,绝不后退。”
“我等,不悔。”
右相对他们行了礼,看了看那光照在宫门上,让他想起了以前,一会儿,开口说:“诸君,请”。
那等官员行礼说:“右相,请。”
一群人便离开了。
宫门口的事传入秦營耳中,怒火中烧,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