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你就是个骗子
马不停蹄的赶了几日路,人困马乏的 ,谢闻殊他们商量,在靠近水源的地方休整,整顿。
谢闻殊看着林凝语说:“累吗?”
林凝语摇摇头,看着谢闻殊笑着说:“不累,”
又有些心疼的说:“哥哥这几日都没有休息好,眼底都黑了一圈了。”
谢闻殊说:“无事。”
“安易,安晴”
“在。”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带小姐出去,切记,保护好她。”
“是。”
林凝语走出马车,和安晴一起去玩去了,安易在一旁看着。
谢闻殊让如烟端来一盘糕点,如烟端上来就退下了。
谢闻殊看着林临说:“吃点?”
林临看着谢闻殊笑了起来,说:“服软?浠浠,你还有这一面。”
谢闻殊不看他,继续说:“不吃,饿着。”
林临拿着一块糕点放进嘴里,笑着说:“好吃。不过,浠浠,大哥还是觉得,你应该和江源有一些距离,毕竟,那个,授受不亲。”
谢闻殊看着他说:“我自有分寸。”
林临给了他一个白眼,说:“你有个”屁。
“谢大人,我家王爷请大人入帐,商量如何进城?”微易的声音响起。
“好。”
谢闻殊将书放下,走了出去,林临也跟着下去。
微易看了林临一眼,开口说:“王爷只请谢大人,其余人等,不得入内。”
林临听了之后有些不服气,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谢闻殊说:“不羡,照顾好林公子,”
“是,公子。”
又看着微易说:“带路。”
“是,谢大人请。”
不知跟着谢闻殊,走到帐外,微易进去禀告,而后请谢闻殊进去,自己和不知站在外面。
谢闻殊进去到里面,赵将军也在,谢闻殊对他们行了行礼。
萧碎清说:“谢大人来了,那便开始吧!”
谢闻殊和赵将军看着桌子上展开的地图,萧碎清则坐着喝茶。
赵将军说:“此刻我们在这,距离浦南有二十里路,今日休整,明日必定会进城,可是,粮食、草药该如何运?
浦南境内灾民流离,看见粮食便蜂拥而至,若是如此,到时,就算强行镇压,也未必充足。”
谢闻殊看着赵将军说:“不可,若是强行镇压,只会让百姓对我们更加不信任,这对后续的发展不利。
这样,本官带人先入城中,查看情况具体如何,赵将军,你带人守好物资,何时动身,等着本官消息。”
赵将军看着谢闻殊说:“不可,城中暴民乱蹿,还是末将带着人先进去,到时等着大人带着粮草进入。”
谢闻殊说:“不必,”
“大人,”
“不知王爷对下官的做法可同意?”谢闻殊看着萧碎清说。
萧碎清听到谢闻殊对他说,抬头看着他,停了几秒钟,说:“那便按谢大人的吩咐行事。赵将军,准备去吧。”
赵将军对萧碎清和谢闻殊行了行礼,退下来。
谢闻殊也打算退下,被萧碎清叫住。
“本王帮了谢大人,谢大人连一句‘谢谢’都说不出来吗?”
谢闻殊对萧碎清行礼说:“下官与王爷皆是做公职之事,王爷同意行事,为我天元发展,推波助澜。”
萧碎清倒了一杯茶,姿态慵懒的坐着,说:“公职之事?谢大人真是伶牙俐齿,一句话便给本王戴了这么高的帽子。
不过,相较于谢大人的怀柔之策,本王更喜欢杀人之治。”
谢闻殊看着萧碎清说:“若是攻打城池,王爷这番言论必当实施,可人心,笼络是最好的方法。”
萧碎清笑了笑,说:“谢大人一番言辞倒是让本王自愧不如,若是不嫌弃,可愿与本王详谈?”
谢闻殊行礼道:“多谢王爷抬爱,下官还需部署一番,先行告辞。”
萧碎清看着谢闻殊,神色有些白,说:“阿殊这般,可是害怕那京都的江公子知晓?”
谢闻殊有些疑惑,但是也不想和萧碎清在同一屋檐下,说:“王爷误会了,下官确需部署,告退。”
说完就走了。
萧碎清看着谢闻殊转身,说:“若是误会,阿殊不作解释?”
谢闻殊脚步顿了愣,随后走了出去,速度快了一些。
萧碎清看着谢闻殊消失在视线里,自嘲着说:“连解释都不给我了吗?
你之前不是说过,会永远记得我的吗?你这个骗子。”
多年前,天元皇宫
粉琢玉雕的小秦臻遇到了小碎清,她伸出手,笑着说:“以后,你就是臻臻的朋友了,在这里,你不用害怕。”
小碎清看着她说:“真的吗?”
小秦臻笑着说:“当然了,臻臻可是公主,会保护好你的。”
两年后,海棠树下
“我父王来接我了,我要走了。”
“好啊,为什么你不是很开心?”
“那你为什么这么开心?是,是厌烦我了吗?”
小秦臻捂着嘴巴笑,小碎清看着她笑,更加委屈。
小秦臻摸摸他的头,笑着说:“当然不是,我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是不会厌烦的。”
“那,那你,怎么笑的这么开心?”
“当然开心了,你要回家了,回去那个属于你最温暖的家,别以为我不知道,某人半夜还躲在被窝里偷偷的掉金豆子呢?”
小碎清一脸惊讶的看着小秦臻说:“你,你怎么知道,我,我”
小秦臻笑着说:“我可是公主,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我知道你想回家,看看你的父王和母后,所以,我很开心,你要回去了。”
“可,可是,这样,你就会忘记我。”
小秦臻打了一下小碎清的脑袋,说:“你说什么胡话呢。朋友是不会忘记的,我会一直一直记得你。”
“真的吗?”
“当然了,我可是公主,说过的话,就一定会记住。”
“那,拉勾勾。”
“萧碎清,你这是在怀疑本公主,胆子大了?”
“我,我,没有”声音越来越小。
小秦臻笑了笑,拉过小碎清的手,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
“嘿嘿”
“嘿嘿”
那年夏天,海棠树下的童真是最靓丽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