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章 消失的女人
长于城很大,至少从酒楼门口出来,两边都热闹的很,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因为他来的时候是从左手边过来的,就算昨晚天色昏暗,多多少少也看了一些,他这个时候想都没多想就往右手边走了过去,
街道上叫卖声此起彼伏的,更多的是年轻男子和女人说话的莺莺燕燕的声音。
又在到处都是花团锦簇的地方,一个人反而有点没有昨晚刚来的时候有趣,连兴致都大不如昨天,
他发现自己这么一会儿没见到久圆,还有点想她,
“也不知道这个女的现在到底跑哪儿去了。”
他看着这满街的灯红酒绿的,要不是这一路所听所闻皆是秦朝这个时代的,他都怀疑是不是又到另一个世界了,
秦朝离他所在的世纪实在太过遥远,
都说时间能完全改变一个地方,
他和很多后世的人一样,只是从历史书和电视上了看过挺多,
真正这个时代是怎样的,尤其是各个地方的风闻见俗,基本都靠想象和猜测,
在这儿呆了这么长时间,他发现以前知道的很多情况都和现在有很大区别,
他走到这间聚满了年轻公子的茶楼前,就听到里面有人大声说道:
“想当年秦皇刚建国,威风何其之盛,这帮百越人都被打的连家都不敢要了,你现在看看,真是有点帝国末年了。”
另一公子立即接话道:“我还记得四年前,秦皇派六十万大军,兵分六路,和这帮瓯雒军决战了一个多月,死伤不知道多少人,才将这帮土人完全打出广南地带。”
“可见这帮瓯雒军本身就是骁勇善战之人。”
“我听说这帮百越人一个个都杀人不眨眼的,据说他们的大将对待降兵都是不留活口,经常打下一城便屠尽城中百姓。”
“哎!就不知道我国在经历了剿仙事件,现在还有多少实力。要是真的被他们打过岭南,到时候长驱直入,我们长于城将会是第一批遭殃的。”
“仁兄,担心什么呢,我相信只要秦皇还在一天,必然声威具在,没有人能打过我大秦帝国。”
“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了,我听说秦皇现在已经病的连上朝都没法去了,恐怕就要不久于世了。”
“你轻点说,就算这儿偏远,你也要小心被人刻意听了去。”有人就提醒了去。
“怕什么,秦朝本就是我世家大族的天下,嬴政也是窃取我六国的土地。”
“现在外敌当道,你我还分彼此,岂不是给他人以可乘之机。只要前线再次吃紧,我肖非凡第一个报名当兵,人生在世,功名利禄又有何用,百年以后都化成灰了,只有保家卫国,才能传唱古今,才是男子汉最应该干的事。”
这名正当二十年华的公子别提说的有多慷慨激昂了,连沈杰都有些被感染了心情。
“好,这位公子说的好啊,一旦两国发生战争没有人可以轻易幸免,有识之士就应该有你这样的觉悟。”
沈杰旁边站着的一个三十来岁,双手抱剑在怀男子大声说道。
沈杰就觉得被这些人吵那么几下,心情都火热了不少。
但他还是觉得有久圆在旁边热闹一些,至少以他这么不喜欢人前露脸的人,更喜欢在乎的人带自己热闹。
他又快速的向前走去,
他会用心倾听两边的店铺里有没有那个熟悉的嗓音,
这么多年轻姑娘,这一路走来,倒是看到有不少又漂亮又丰满的女子,有着和她相似的背影。
但是或许是和久圆离得太久了,他现在心里忽然间特别担心她会不会真的被人绑走了。
一想到这里,他哪有心情再这样一步一步走下去,
这儿人这么多,如果单纯以肉身的力量恐怕赶路还要被人看到,
他毫不犹豫的将似风轻功加持在双腿上,力量与法力并用,整个人真的就好像化成了风一般,
在那些房屋的背街面飞快的向前寻找起来,从这个角度更加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长街有多长,
前后至少绵延了三里路,而且还呈现扁椭圆形,
两侧都是街道,
在中间最集中的一块,那些仅能容得下两个人并肩走的房屋中间的小道上也到处都是人影。
或许都能比得上南京路步行街平常时的客流量。
在这么多人里想要找到吴久圆,就算对他,也有很大难度,关键是她到底还在不在这里。
她们久家总给他一种看不透的印象,
就像这个姑娘明,明明都已经抱着她睡过了,他依旧没舍去得到她的人,更有种没得到她的心的感觉。
这反而勾起他特别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就像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担心,
当他用了半个小时绕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久圆,他的心里已经开始乱了。
‘这个死女人到底跑哪儿去了。’
他的眉头紧皱在一起,他想到了什么,又连忙沿着这家长于酒家那铺着柔软丝绸的地板跑了上去,
“公子,有什么需”
那个掌柜的正过来打招呼,话都没说话,这个青年已经走到了楼梯看不到的地方。
他打开门的时候,还有些紧张,
当他打开锁,拉开房门,看到里面空空荡荡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急忙往里面冲了进去。
他坐在了靠椅上,口中还在剧烈的喘着气,都无心去管额头上滴下来的汗水。
窗外的热闹不仅不让他舒服,反而让他心里特别的焦躁和难受。
“这个臭女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他话虽然这样说,心里还是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得再去找。’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停下来,在喝了一口桌上剩了小半的水,
‘刚刚肯定是自己在高处没发现。’他心里想到。
他又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一家商铺一家小饰品的逛了过去,
这一刻这周围热闹繁华的场景和自己再无任何关系。
那个荷月楼里的一群姑娘还在长袖善舞的扭动着腰肢,
他甚至想到了久圆被脱的光光的躺在床上,上面正有一个男的在猥琐的享受着她。
这本该属于他的妩媚,他怎么能忍受得了。
这条拐向椭圆形街面里面的一条小道,青石板中间的土地都被水冲成了一堆烂泥,还有零星吃完的串子丢在角落里,
这个男的一脚踩在了中间的水缝里,哧了一条污水线到他的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