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养尸地
以现如今的环境来说,想要形成白僵都难如登天,更别说是力大无穷绿僵了,而且看那绿僵的毛发生长程度,最多一年便能蜕变为毛僵。
可究竟是谁会养这种玩意呢,对后代来说,僵尸的出现第一杀的便是直系后代,因为僵尸能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气息,不管怎么说养尸百害而无一利。
还有刚刚的雷符,尽管没有直接诛杀绿僵但其威力也不可小觑,想到这我心中埋下了无数疑惑的种子,这一夜便迷迷糊糊地在疑惑中度过。
次日清晨,起床哨早早地吹起,我揉着眼睛慢悠悠的走出来,赵云博看我睡眼朦胧笑着问“震天,你昨儿不会吓得睡不着了吧。”
我强忍困意笑了笑说道“吓你还差不多。”
集体吃完饭后便是教官对每一个分队进行军姿训练,军姿站立往往是最痛苦的,不仅不能随意乱动,而且还要遭受太阳的荼毒。
正午,各个分队都开始休息,我们哥几个正聊天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嘈杂声,我们闻声而动,凑近一看没想到竟然是一群人在地上画了个八卦图求雨。
这可得把我们四人都看乐了,张天鑫抱着手笑道“这八卦图倒是画的没毛病但是雨哪能这样随便就能求来的。”
我们仨转头看向他,张天鑫顿了一下说道“求雨,求雨其实并不是凭空而来的因为这不符合常理,真正的求雨其实只是将往后的雨水放到现在来下。”
我接着他的话说“就算是把雨提前,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吧,这违背了时令。”
张天鑫点了点头说“没错,求雨者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功德圆满的话将会损失功德,可如果不够的就得用阳寿来抵押。”
傅云生叹了一句“看来这几天的军姿没得免了,害!”
站军姿说慢其实也不慢,不一会太阳便下山了,晚上我们也没有像昨天一样聊故事了,都怕明天站军姿站着站着就倒了。
熄灯后,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昨天夜里的毛僵,过了几分钟我决定今晚再去那片树林看一看。
但这次我却有备而来,我带上了我仅有的一件桃木剑“……”估计同行看见了估计会笑话我怎么只有一件装备。当然符咒是必备的。
不一会我便走进了树林内,可这里今晚却没什么动静,我继续往里走,但是走着走着却有些不对劲,这片林子其实不是很大大概十分钟就能走出去。
可我走了大概七八分钟一点到边的迹象也没有,又过了不知道多久,还是没有出去,我的后背已经冒出了些许冷汗,十多分钟了就算是横穿整个林子也走出去了吧!
我走到一棵树前,画上了记号随后继续向前走,没过一会我竟然走到了那个带有标记的树前,我心里暗道了一句:莫不是鬼打墙?
我立马结出莲花印随即口念“人来隔重纸,鬼来隔重山,千邪弄不出,万邪弄不开,急急如律令。”念完我将莲花印按在了地上。
四周的景象没有什么变化,但我继续往前走也就没有碰到之前标记的树了。
我向前走着耳边渐渐传来淅淅索索的说话声,我渐渐放慢脚步,耳边也渐渐出现了一个十分暗淡沙哑的声音“我劝你别多管闲事,你们这一脉虽以维持天道为己任,但却未得到任何门派的认可,说的不好听些,你们不过是义务工罢了。”
接着又有一道声音传出,那声音一听便知道是女人的。“维持天道自然是天下所有正派之士的分内之事,你这等邪修自然无法理解。”
那低沉沙哑的声音的主人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你这黄毛丫头岂知何为正何为邪,你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的小姑娘罢了。”
我慢慢摸到灌木丛后看到了说话的那两人,其中一人身着黑袍,身躯看起来十分强壮,显然是个男人。而另一人身材苗条,令我大为惊讶的是她竟然身着迷彩服,显然是军训中的一员,也就是我的校友。
那黑袍男子哈哈大笑了几声后,逐渐向后退去,消失在了黑暗中,在他消失的时候,黑暗中传来一句十分冰冷的话“想要管这件事,就算是你师父青尘子来了也不行,哼!”
那声音似有魔力一般,竟将我惊出些许冷汗,那身着迷彩服的女子也是身躯微颤了一下。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女子突然喝到“是谁?”我内心一惊,拔腿便跑。或许是偷听对话后的心虚,我撒丫子跑回了宿舍。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回响着黑衣人和那女子的谈话。青尘子是谁?,黑衣人是谁?那女子又是谁。
伴随着这样的疑问,我整夜未眠。第二天早晨训练差点没站着睡着。傅云生每次看我眼睛要闭上时,不禁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你昨晚打扑克去了?困成这样。”
我听到后强行提起精神笑骂道“去你的,你才打扑克,我就是失眠了而已。”
傅云生“咦~”了一声仿佛脸上写满了不相信,转过头自顾自地嘀咕了一句“再失眠也不至于站着都能睡着吧。”不过我也懒得解释了。
训练虽然时间上会有所停歇,但是对动作的要求却十分严格,等到下午结束的时候,我们个个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就连赵文博都觉得有些疲乏 。
回到寝室,我们几人正哀怨的时候,唯独张天鑫一脸轻松,我盯着他问道“你不累吗?”张天鑫笑着摇摇头说“我从小就练习武术,这点强度怎么可能累了。”
这话说得我和傅云生暗自懊恼:早知道是这样,那三个月的假期就不应该天天窝在家里玩儿。
每天都在训练中度过,偶尔我们四人也会在晚上说点小故事,而我因为之前黑衣人的事情也没有晚上出门了,因为说鬼故事的原因我们还因为训练时无精打采被教官训了一顿。
转眼十多天过去了,军训也只剩下最后的几天,各项训练都渐渐松懈了些。就在剩下的最后两天里,我竟见到了那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