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两大劲敌
“你是谁。”南宫星斗开口,声音平淡得没有丝毫感情,甚至连疑问的语气都没有。
“你开口说话,就证明有得谈。”秦空答非所问。
“你真的见过火苔灵叶草”独孤星斗问。
秦空点头,认真答道:“见过。那东西生在金山沙漠边缘,一眼看去只有巴掌大小,但在地下的根系却能绵延出一张巨大网络。”
“看来你也不是这个大陆的人。”独孤星斗顿了顿,才道:“一年之前,有陨铁坠入此地。我本想收取铸成佩剑,但那地方阴气逼人,当有凶煞之物镇压,我几番尝试都难以进入。”
“阴气还是那句话,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传我一式剑技”秦空闻言不禁欣喜。
有冥神龙脉在,阴气不但奈何不了他,而且极有可能成为他的补品。若还能换来一式高级剑技,那简直就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霸王卸甲。”独孤星斗从储物玄晶中取出了一枚宝剑形状的玉符,转手递给秦空。
秦空接过玉符,稍稍注入玄力之后,修炼的方法便以图文的形式涌入了脑海。
这令他顿时喜形于色:“传言独孤世家有剑技三千,能用玉符记录的不过三百你身边该不会只带了这一门剑技吧这可是让我占了个大便宜”
独孤星斗不置可否,只是继续道:“我不收徒,此技你只能自行参悟七日之后玉符还我。不论你学成什么样,都要随我前去取那陨铁。”
“七天时间,自行参悟”秦空闻言一怔,饶是他自负悟性超强,也不禁有些恼怒:“独孤世家剑技独步天下,若是七天就能学会,那这世间岂不剑尊多如狗,剑皇遍地走你这完全就是在敷衍我”
“约定已经达成”独孤星斗面色如常,声音也没有任何波澜:“不去,死取不到陨铁,死剑技外泄,死”
三个死字出口,顿时让秦空心生怒火。
独孤星斗说完转身便走,不留任何余地。
“照这样看,就算取出那陨铁,也会有第四个死字我好意帮忙,你却如此设计框我好得很你独孤星斗自以为吃定了我我秦空绝对会叫你后悔”
返回寝室的途中,秦空都在仔细盘算这个中的厉害关系。
突如其来的性命威胁,让他多少有些郁闷,而空中的亡灵鸟又传来了一幕好似火上浇油的画面。
“夏小姐,你就答应我吧”
一条背阴的巷道内,七八名少年前后堵截,把夏蝶儿围在了中间。
为首那人生得一张长脸,捧着一束花,啪地就跪到了地上。
“许辉你快起来,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喜欢你”夏蝶儿沉着小脸,不悦道:“你们都给我让开”
“哼站住”许辉闻言,将那花随手一甩,翻脸如翻书一般,恶狠狠地说道:“今天这事,可由不得你你若不答应,哪也别想去”
“你别逼我再不让开,我不客气了。”夏蝶儿眉梢轻皱,一双粉嫩的小拳头已经紧握起来。
这些家伙显然也不知道夏蝶儿的真正实力,便笑闹起哄道。
“你这小妞别逗了我们早就查过,你只是初玄境一重,别说身为种子新生的许辉大哥,就算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你也不是对手。”
“说的没错许辉大哥对你一往情深,今天你若不答应,我们才要对你不客气”
“赶快答应,以后我们还能叫你一声嫂子,否则你以后就是过街老鼠”
“唉你们几个不得无礼”许辉摆了摆手,忽然阴笑道:“昨天白羽榜排位的时候,我看你似乎很紧张那个叫秦空的小子还和李飞辰打了一个赌”
“是又怎么样”夏蝶儿很生气。
许辉咧着嘴,威胁道:“我这个人很有风度,肯定是不会对你这样的小姑娘动手。但是如果今天你不答应,我保证会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那姓秦的小子头上”
“你敢”夏蝶儿顿时怒了。
“哟你这么护着他,难道说你喜欢他”许辉眉头一皱,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
“你管我喜不喜欢他,反正我绝对不会喜欢你。”夏蝶儿小脸微微一红。
许辉面色一寒,厉声道:“你傻了吧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小子谎报修为,其实就是一个废物一个骗子”
“你住口不准这么说秦空”夏蝶儿终于忍无可忍,唰地举起了一只小拳头。
“哟你还想动手”许辉见状反倒是乐了,生出脸颊,很是嚣张地拍了拍:“来朝着打,千万别手软我早就想将你脂玉般的小手贴在脸上好好享受”
“啪”
下一瞬间,巷道内传出一声炸响,所有人都呆立在了原地。
唯有许辉整个人横飞了出去,一边侧脸留下了五个鲜红的指印,干咳了两下,竟然连血带牙吐得满身都是。
“还不滚”不知何时,秦空已经站在了夏蝶儿身边,冷眼扫视着许辉的狗腿子。
那些家伙根本不敢废话,唰地就缩回了许辉背后。
“你难道是银羽级的学长你为什么打我”许辉迟疑了许久,才用一种虚弱的声音问道。
秦空没有带徽章,但是,凭刚才那一耳光的力量,许辉可以断定,对方的实力比自己高出了至少两重小境。
“哼瞎了你的狗眼这就是秦空你敢说他是废物,活该被打”看着许辉一脸衰相,夏蝶儿别提有多解气。
“秦空他就是秦空”
“天呐,他居然这么强司徒文东的人不是一直口口声声说他虚报修为吗”
“他的确是虚报了修为只不过是报低了而已,他哪里会是只有初玄境三重”
“我们上了司徒文东的当这次算是踢到铁板了。”
秦空面色一寒,冷声威胁道:“今天的事情,你们最好一个字都别往外说。否则我保证让你们永远也说不了话”
“是是是绝对不敢。”
秦空的视线冷冷扫过每一个人,随后,很自然地牵起夏蝶儿的小手,慢步离开。
走了一段,夏蝶儿忍不住问道:“秦空,你为什么不让他们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那样子别人还会继续认为你谎报修为。”
“司徒文东把我当刀使,这笔账我肯定要算但这个人太过阴险,在我逮到机会之前,不能让他有所防备。”秦空淡淡说了一句,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
一天之内,连续确定了两大劲敌,一种莫名的危机感开始在秦空心里渐渐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