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心之所爱·颉(一)浊染沾罪
……
光怪陆离,陆离光怪。
陆离光怪,光怪陆离。
“等等……”
苦弎突然破梦而出,清醒过来后的他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什么很重要的一件事的这样的一个样子。
“我应该再次打开临天乞愿系统看上一眼……”
“……看看什么?”
“……看看我的状态?”
苦弎不确定的打开了临天乞愿系统的系统面板,这怕不是,这应该是写我的那个可笑作者在水数字……
他怎么敢的……看来他真是胆大妄为……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他可是作者,什么不敢……这很是有理,没有大惊,很有所谓大惊小怪的必要性……
毕竟……
心想事成,无限可能。
可能性啊,全知全能呀,天意,天识,天念,天人……
无限的繁多杂乱,包容万有,精彩有序,实在令人……(停顿……?什么?你们怎么又冒出来,你们为何又在彰显自身的存在感。这还需要理由?这明明很是有理。很是无限。)
(这本就一直在发生。你确吗,你,你们如何确定?我,我们确定不了,但你我的“平行世界”定然发生,已然发生。)
(所谓过去,现在,未来……不过是可能性的生长。这很对。这不对。这很对不对。……你们质疑是一种应有之存。认同乎?吾不认也。……苦弎:“……”……)
……令物安得自在。
经过众多苦弎们的争论不休,他这个世界的主体总算是,不受任何影响且无碍无阻。
他没有时间耗费的叫临天乞愿系统它打开了它的——“临天乞愿系统的临天乞愿系统系统面板”。
临天乞愿系统
乞愿点:一亿
物品:一滴作者脑汁,一缕作者心气
姓名:苦弎
身份:未知天星世界穿越者,饿诡道,外神?外圣……游主,
境界:命相,上品百万纹血丹境,上品百万个炁海境,有限,圣光第二境神性(神圣·圣灵尊·伟大神灵一阶),饿诡道入门,脆弱神灵一价
称号:凡尘,小有修为,突破天星人体极限的人,行走的污染源,三界之修,饿诡道,六道同修
金手指:括号之内(这是……这是一亿乞愿点……这一亿应该是补偿吗?……)
(不应该是吗?应该是吗?应该感恩?不应该感恩?应该在意?不应该在意?应该留意?不应该留意?……)
(值了。……苦弎:“……”……)
我打开了临天乞愿系统它的系统面板,单也只是打开了它的系统面板,但事实也确实是它的系统面板……
所以作者它对系统这么好是因为他想拥有系统吗?那写我,写我们的作者它不是个纯种脑瘫吗,它也只能是司职如此的傻缺了。
你好好的打我干嘛?!那当然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个我,而不是有那些该死的我,不配是我的我。
……更不是,才不是因为来自写我,我们作者的报复。它还有脸报复我与我们,它这个丑恶养的玩意,都到这种地步,都已经如此戏弄你我,它,没它什么不敢的。
这有理啊,无限之中万般皆有理,一切皆为真。呵呵,这可真是如梦如幻,心虚不矣。也可以是虚心不已。
这真是太对,太严谨了。谦卑,谦卑,无物不可受之,无物不可屈从顺之,生了自然,忤逆至理,万道万物徒增烦恼,妄生苦痛。
我等可称一笑言,对了,你不会忘了你先前所说过的话了吧。不忘,我可会忘,但此时未失其忆,歧义,歧意,歧视……
那就好,所以只想让无限的世界之中只存在,只有一个你的你,世间只有一个我的你,这是想要杀尽所有,抺除万物,破灭可能了是吗。
我怎么会是想如此,我可不是那些极端的美好疯子,为了所谓的绝对美好,让无限失去活力。
这么说你还很理性,理智。
我可不是那些脆弱的东西,我可是很有着自知之明的人,一人。
这样说说,尽尽职责,实属无奈。
呵,千言万语,诸思诸想……
沾染了罪恶?弱小哪有不沾染罪恶,有罪的,弱小即是原罪,绝大多数的丑恶又怎会让弱于它们的存在无驯。
身上罪恶无穷无尽的它们,丑恶怎会不让它物染罪有罪,弱于它们的必是应被迫害的。
自然啊,这是无错的。为我开脱,这也确实是为我,为己开脱。我质疑,我不认。万般皆由我,万般皆为我,万般皆是我。我质疑,我不认。
这真是,这真事,这真实……
职责之所在,当笑乃发生。此地空余我,孤寂为我命。感时何生颜,自然道无碍。回首往昔日,献一空有奉。
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了不之什么诡的。结束了。结束了灭己斩我的伟大成就。苦弎的。
梦,再次入梦。
正真完,真正完的苦弎重新开始变得沙雕,无脑,愚昧,不知不识……履行自己的职责之所在。
又是一场梦,幻入内心景,外显虚界中。
天星之法。
天心之道。
梦。
光怪陆离,陆离光怪。
陆离光怪,光怪陆离。
……
梦中。
光怪陆离,陆离光怪。
陆离光怪,光怪陆离。
梦生梦演。
心之所爱。
想象:
吾心所爱皆受其害,吾心至爱受苦久矣。
悲奈何乐:
心无所爱,天下大吉。
有爱者:
深爱之物,深陷污浊,己身之力,难护周全。
观以此界,唯愿改之,若道难成,何妄它界。
——
“哈,这可真是个垃圾的世界……”
幽暗的房间中,散落的纸张,凌乱随意摆放丟弃的书籍,颓废悲伤,痛苦绝望,惶恐崩溃……的白衣少年,以及无奈与满怀情感的妄言。
“这真是个垃圾的世界……”
“废物”的少年不断地喃喃自语,自怨自艾。
他疯了,他在意识到一件事后,他便陷入了癫狂,这是何等的“夸张”与“矫情”。
他“自找苦吃”,他“自讨没趣”。
其它世界,“平行世界”中我所爱的与爱着我的,它们大家……的苦难……
……穷极想象我自知,遍观此界我得闻……
白衣少年他身为颉悠世界顶尖家族颉家的少主,颉家族长颉参第七子颉言,最小的儿子生而华贵,十七岁的他一生都没有过太大的忧愁与思虑,心中常常充满着“喜乐”。
而理所当然的,自然归于淡然。
一朝悟得“心之所爱”,源于它界的悲伤与绝望自然萦绕在心头,世间一切的苦难今已“感同身受”。
不过……
不过这是他应该想到的吗……
总之事实便是无有苦厄的他,顿悟“心之所爱”,在“感同身受”中痛苦难言,虽然本就难以尽言。
“这一切都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切……”
至今还是处于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的颉言,他可能需要一些不短的时间平复心情,从迷失中走出,维维住自我。
这对于他而言并不算太难,他的适应力还是很强的,习惯有时可谓真是一个“有趣”的东西。
半天过后,颉言他想了很多,思考了很多,他已经完全彻底的坚毅了起来,他有一个梦想,他有一个愿望。
他唯愿如此,亦唯有如此。
他如今这一生所有的意义与目标投入于此……除恶务尽,灭尽万浊……
现在的他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他,再也不是过去那个悠闲的他,他将改变这个世界,他想改变这个世界。
去往其它世界,前往“平行世界”,拯救“它界”的“心之所爱”,拯救“平行世界”的“心之所爱”……他没有那个能力,这很难,很难……真的很难……
力所能及之处,便只有眼下这现有的世界,这对他颉言而言这并没有多难,甚至算不上是困难。
他颉言可是背靠颉悠世界的顶级家族颉家。
深爱之物,深陷污浊,己身之力,难护周全。
观以此界,唯愿改之,若难得成,何妄它界。
“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污浊,邪恶,苦难……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以前容许它们的存在,不过是因为它们无伤大雅罢了,它们存不存在对于他们颉悠世界的顶级家族而言,并不重要也并不在意。
没必要消耗过多的力气消灭它们,亦没有必要维系它们,就任由它们自然生长,自生自灭。
而今它们尽应不存于世,都是些该死的东西。
它们这次是要被除灭个干净,与它们相互关联,产生联系的事物惨了,虽然他们颉家身为顶层的事实便是——凡事都讲究利益。
他们以利益为先,如果他们所做的事并不划算,对他们很不利,他们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族长父亲,我们去将该死的‘苦恶’,恶人,灾害,劫难……统统给消灭吧!”
“它们根本不应该存世,存在有我的世界!”
颉参对突然到来的颉言,自己的第七子波澜不惊,很是冷静。
当他平静的听完,等到颉言语毕,他方才平缓地开口向颉言问道:“你因何如此。”
“我的第七子颉言,你此言之意我已尽知,但因由为何,为何突然想灭尽它们,它们世界自然组成的一部分,此过于随意。”
“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如你所愿,就这样我们颉家的颉修界‘苦恶’不存。”
颉参感知着颉言眼中的坚定以及“怒火”,便无需多言的开口如此说道。
他们颉家之人所做出的决定毋庸置疑,这种态度来自于他们颉家长久以来的教育与自身的底蕴,从而形成的。
他们颉家身为这个世界的顶层,可谓是天地万物,一切万般皆应顺之,本就从之。
天地自然之理由其所定,由其所塑,由其所筑……
若他们颉家走向灭亡,除了“天要亡我”,以及外敌外力外便再无其它。
他们即是大势,而大势不可违……但小势可改。
并不是所有应被大势消灭之物都无法苟存。
“族长父亲……这都是因为……”
颉言对此没有多言,而是简短的开始了自己的讲述,解释因由,这是很有必要的说明,而非可有可无。
此理是应有之理,应知之理。
他冷静下来,便以娓娓道来表示尊敬。
{“原来如此。”是这样吗,这确实是一件有理的事。
它们确实都是应该死的事物。}多此一举。无限。有理。
“……”即使他颉参身为颉家家主,颉家族长,已经活了上万年情感淡漠,但在他听后,闻得“心之所爱”的那一刻,他的心里还是产生淡淡,深刻,近乎永恒长在,不息不止的忧伤。
颉参:“它们该死!”
“苦恶”它们失去了与他们颉家共处一界——颉悠的资格。
碍眼且恶心的它们,对他们颉家造成“心理创伤”的它们,便唯有消亡一途。
它们是必须死,且毫无希望的。
随着颉参他将命令下达至四面八方,颉家族人,颉族家人,颉家成员,颉家一员……
而颉家之人对于族长颉参所下达“灭恶”的命令也仅仅只是惊讶了一下,惊讶了一下便准确无误,坚定的执行下去,没有困惑,疑问,不解。
只有在脑中,心里进行合理自然的推测,推演。
……
“为什么!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颉家要杀我们!!”
“我们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以致于你们颉家对我们痛下杀了!我们对颉家可一直都是恭敬无比,诚惶诚恐,莫敢不从的啊!”
“我们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我们到底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好,我们到底是什么地方冒犯了你们!”
“以致于从前井然有序,相安无事的我们落得个如此的下场!”
“我们改了还不行吗!”
它们很是卑微,而颉家身为它们“恶”的主人,如今对它们感到恶心碍眼的颉家,它们“恶”的主人,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抹除它们,抹除它们这些如今令人感观生厌的污浊之物。
它们“恶”没有得到答复,正如消毒时无须过问“病毒与细菌”的意见,也不会有任何一个正常之人会因此心生感触。
这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行为,不过第一次做,多少有些内心波动,适应与习惯的时间过后,便也自归于“平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