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与殿下?!
银丝弓是认主人的,只有在青与手里才能发挥巨大的威力。
青与得到这把银丝弓的时候是元召陪她一起取得的,经过元召的手。
因此元照也可以驱动银丝弓,只是发挥不了巨大的威力而已。
黑砂一直陪在青与身边,“殿下。”
青与摇头,“我没事,我只是有的时候情绪上来了需要一个宣泄口而已。”
青与拍了拍黑砂的肩膀,笑道:“难为你和元召了,总是私底下听我抱怨一些大不敬的言语。”
黑砂点头,“您如果想和属下说的话,属下永远都在,您可以随时和属下说。”
青与拍了拍她肩膀。
青与你的银丝弓比较神奇,可以追踪一切猎物。
这个隐藏技能除了青与和元召谁也不知道。
在外人看来青羽手里的银丝弓只是一张可以爆发出巨大威力的弓箭。
元召拿过原本分配的弓箭,让他们染上了银丝弓的气息,直接拉弓搭箭开始追踪猎物。
元召看向青与,“大殿下要是再找你麻烦你该怎么办?”
青与垂着眸,“他要是再跟我下死手,我也不会手软的。”
这话的可信度实在不是很高,“你做得到吗?”
光是元召知道的大殿下就不止一次对青与下手,她一直都是能忍则忍,能避则避。
青与点头,“可以。”
也不知道这话元召信还是没信,“嗯,不管怎样,你只记住一句话就够了,生在王室处于你这个位置,人善被人欺,你手腕必须得厉害。”
青与点头,“我知道,先生教过我。”
一场围猎结束青与毫无意外的拔刀的头筹,顺安国主对此很是满意。
青与坐在国主左手边,喝了一杯又一杯酒,应付了一句又一句的客套话。
青与已经有点上脸了,下面敬酒的还是不停。
一顿饭筷子没拿下来几次,酒杯倒是不曾放下。
青与用灵力化开了酒性,微微上脸也是她做给外人看的,她也不想再喝了。
今年的青与刚过及笄。
最后还是她八姐青菲和元召站起来给她把酒挡了。
几日后。
朝中议事,青与是唯一一位女子,她站在首位。
“不是儿臣。”
青与反驳。
整个朝廷落针可闻。
大殿中央瘫坐着一位一身囚服血迹斑斑的人,看上去年纪不大。
正傻笑着看着青与。
近半年来顺安国有人与敌国走私猖獗,三个月前抓到了一名敌国间谍。
交由刑部审问三个月,终于在三天前吐出一句,“与我国走私的是青与殿下”。
刑部的人听到这句话瞬间慌了,连忙禀告了国主。
国主没有拿青与只是把人幽禁了不许她见任何人,三日后朝堂对峙。
走私的人是谁都可以唯独不可以是青与殿下。
顺安国主直勾勾看着青与,“你有没有?”
青与出列,“儿臣没有。”
顺安国主鬓边已经掺白了,威严比以前更重了,抬抬下巴,“你自己跟他对峙。”
青与行礼,“是。”
青与面向瘫坐在地上的人,“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似乎有些痴傻,“青与殿下嘛。”
青与十分镇定,“我还是谁?”
囚犯:“顺安国储君嘛。”
青与继续问,“哪个国?”
囚犯:“顺安国。”
青与:“这是哪个国?”
囚犯呵呵两声,“我国啊。”
青与盯着他,“你是哪里人?”
“本国啊。”囚犯依旧傻呵呵的。
青与不问他了,转问旁边的一个人,“杨大人,您说这个人是谁?”
杨伦出列,神情很是肃穆,“敌国细作。”
青与指着囚犯问,“可他刚说自己是顺安国的。”
杨伦一下子跪下来,“陛下,殿下,臣绝没有谎称他为敌国细作,臣找到了他和敌国往来的信件,否则臣绝对不会缉拿此人。”
青与很是礼貌,“不知道那些信件,我可否看上一看。”
顺安国主看了旁边的属下一眼属下直接去把信件拿上来了。
青与扫了一眼,问瘫坐在地上的人,“这是你写的吗?”
瘫坐着的人点头,“是啊。”
“字不错。”言罢青与把目光转向他,“不过我看你手上都是茧,是怎么写出这有棱有角的字的呢?”
此话一落,后面又有人站出来了,“青与殿下这是为了让自己开脱强行在找借口吗?”
青与回头看着出来的这个人,“我就说了几句话,这位大人就开始对我展开攻击,目的为何。”
出列的人握了握拳头,“臣只是实话实说。”
“你这实话,留着待会儿说也不迟。”青与继续翻信件。
站在第二排的元召默默看着这场面一言不发。
青与把信件扔到囚犯面前,“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参与走私的?”
囚犯看着她,“半年前。”
青与站着看着,“我为什么走私?”
囚犯看着她,“为银子。”
青与笑了,“本殿下身为储君,又常年在宫里带着,我为何需要银子?”
囚犯呵呵笑,“这就得问殿下了。”
“好,我换个问题。”青与往前走了两步,“我是通过什么契机联系上的你们参与的走私?”
囚犯直愣愣看着她,“半年前,你去到了留念桥村,在哪儿待了两天一直在谋划走私。”
青与点头,“本殿下记得是傍晚,在你们村镇桥头的船上是吧,我记得当时我还穿了一袭红衣服。”
“对,没错,就是那个时候。”囚犯应声说是。
“胡说八道。”青与一甩袖子,“本殿下从没傍晚在你们村里停留过,而且本殿下从没穿过红色衣服,而且本殿下问你一句,你是留念桥村的人吗,你们村有桥吗?”
囚犯不开口了,“我常年不在村,难免,难免会记错。”
青与哼了声,“这借口很是拙劣啊,熬了三个月,突然把我给吐出来了,怎么这供词都陈述不明白呢?”
青与干脆也不理他了,“杨大人。”
“臣在。”杨伦出列。
青与直面他,字字有力,“他的证词含糊不清,漏洞百出,这样的人就敢提到朝堂上来,你们刑部就是这样做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