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入梦而来
要是按照他说的,修行九秘三个月或者一年身体就会出现异样。而这段时间之后,就会有人因为这些而去世,还有则性情大变。
难道那些性情大变之人就是因为穿越而导致的吗?
可这本功法看不出任何端倪啊。在王书遥眼中这本功法不就是一本普通功法,怎么会藏着九仙之秘,甚至人身九秘。
到底要不要再继续修行九秘呢,一番思考后,王书遥决定继续修行九秘。反正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一年了,这段时间内自己可一直在修行九秘。
在天境之时,睡仙还将自己的传承交于王书遥,又拥有先官宝录对于王书遥目前来说一些手段是不缺了。
只是要将这些手段都练会并熟练的话,估计要两三年的功夫吧。不过可以先学一些简单的手段。王书遥翻阅着感觉这天眼倒是用处不少。
念诵好几遍咒语之后,他向路边摊贩望去。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是看得更加清楚了。
在望向天中,那天空上有着如同大网一般的光线。只不过王书遥总感觉自己打开的天眼有些不对劲。这天眼看来还需要摸索一番。
御水经也被他修改,用内力御水的难度简直不要太大。练习一下这御水经说不定自己也能如前世小说里一般御水。
等待慈仙居的消息之时,王书遥也在不断练习着一些法。虽然东西都准备齐了,但有一些法术的练习是需要时间。比如这灵官法就需要每天念咒四十九遍才算练成。
虽然麻烦但是这灵官法练成之后的作用也不少,能够清宅,遇到邪祟还能念诵神咒口吐神火御敌。
这两日也按睡仙所说的话,将先官宝录气息掩盖,又裁剪下两位童子于每日夜晚贴上。
连续三天之后王书遥梦中似有人教他术法,大部分是那先官宝录中的,还有一些算卦面相之法。最后又受禄于他。并且嘱咐他若是以后有不需要的符箓要及时焚烧掉。
起床后王书遥不禁感叹有人教,学东西就是快,只是这算卦之法的话。王书遥已经会梅花易数,没必要再花时间去学其他的,而且算卦之法每一门到精通可是要花不少时间。
韩芸霞来到梁其贵所在的地方道:“徒儿,慈仙居的消息打探到了吗?”
“并未找到。”
在问道王书遥这几日如何,只是说道那王书遥这几日除了购买一些物品以外一直在客栈内,应该是在练习一些法术。
除了这些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奇怪的地方。韩芸霞拿着一个盒子让梁其贵去试探王书遥一番,看他有什么反应。
来到客栈他告知了王书遥关于慈仙居的消息并未找到。
但王书遥已经无所谓了,毕竟九秘就在他身上。他瞧见梁其贵手中拿着的盒子。
注意到了王书遥的目光,他说道这个盒子名叫符瓶用来储存符箓的,他看到王书遥在练习符箓。所以就想将这符瓶送于王书遥。
就当是为那日自己的鲁莽道歉。而且一般的符箓若是没有东西储存,里面的力量可是会流失的。
王书遥欣然接受了,本来就是一件小事。他还雪中送炭送上一个能够储存符箓的符瓶。
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外来者,只不过顶着墨玉桓的皮囊让人误解而已。
他跟梁其贵说到那墨玉桓真有他们口中所说的如此让人生厌?
“其实也并没有。”梁其贵道,他不过是有点太恃才自傲。而且墨玉桓的确是个天才。若是脾气能够收敛的话说不定能够讨人喜欢一些。
他又询问着在王书遥眼中墨玉桓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与他并没有太多交集,在我来临的时候他因为心脏病已经快不行了。或者是见我与他长得相似所以才将玉桓剑赠与我。”
又继续道若是没有慈仙居的消息便罢了。梁其贵表示若是下次来到鬼市还可寻他。王书遥说了一些客气话之后便没了下文。
梁其贵回到云霞间说道:“阁主,他对墨山制造的那个符瓶并没有什么反应。”
在梁其贵走后,王书遥觉着在这里学法肯定不适合。而且算算时间也临近楚忆结婚的日子了。倒不如回到京城。
那个香囊在这段时间也摸索出了一些门道,没有纳物之法好用,不过能够储存的东西可要比纳物之法多太多了,只是会随着储存多少而变化大小。
王书遥也试了一下,若是储存一个床头柜的物品也变大不了多少,还是半个手掌大小。
路上又是一人直面而来,王书遥停下脚步,就在他以为又是一位讨厌墨玉桓之人,可没想到这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他一惊:“你干扰了世俗之事,没想到居然没事。”
鬼市当真鱼龙混杂这就又遇到一个‘熟人’?他不动声色道:“你如何得知我没事,而你又是何人。”
“我名慕容苏玥,那日天牢我可对你印象深刻。”
还好不是墨玉桓熟人,不过他竟然也去了天牢。看来赵隋说修士不得干扰世俗是真的。
“你是要告知我何事?还是说有什么想问的。如果是说因为干扰世俗而无碍的话,这个我也不知。我常年隐居深山这段时间才出世。”
“你入世以来可知破灭派和补天派,若是知道你干扰世俗而无碍的话,破灭派和补天派的矛盾恐怕又要加剧了。”
王书遥不动声色的问起了破灭派和补天派,这两派又是想做什么。
慕容苏玥道可以把这个世界都划分成补天派和破灭派。在天地不稳的时候,一群修士感觉到修为撼动认为天地破灭。自己的力量能够更上一层这就是破灭派。
而补天派认为世界破灭之后,谁又能够存在。莫非为了力量什么都能够舍去?
他们争论从破灭和存在。有情到无情,谁也争不过谁。而现在破灭派创出造界之法,更是认为只要有实力,舍去的一切都能回来。反之的则是既然又要一切回来,那一开始又为何要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