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鞭打安陵容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浑身是伤的安陵容。
“颂芝,去将王太医请过来给安答应诊治。”
安陵容立刻跪下谢恩。
宫女和太监在门口搬了两把凳子让年世兰和安陵容坐在院子里看着行刑,才打了没几板子,夏冬春就晕死过去。
打板子的太监手却没有停,直到看上去血肉模糊才停下手来。
“娘娘王太医到了。”周宁海很快就将王坤请了过来。
年世兰带着安陵容到了内屋,安陵容都是外伤,年世兰亲手给安陵容擦拭药物。
“怎敢劳烦娘娘亲自动手,真是折煞臣妾了。”
安陵容哽咽的说着,年世兰却真的有些心疼眼前的女子,被人见他欺辱。
“无妨,大家都是姐妹,你宫里的人我让颂芝去上了药,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年世兰又道:“莞贵人和沈贵人一向与你交好,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连本宫在翊坤宫都知道了,她们也不来看一眼。”
从安陵容回来到现在已经许久,宫里的消息传的都是最快的,安陵容只能解释道。
“两位姐姐怕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夜深了,想必两位姐姐已经睡下了。”
这话就连她自己都不太相信,正在说着,外面就有宫女来报。
“贵妃娘娘,莞贵人和沈贵人来了。”
年世兰点点头让人进来。
甄嬛和沈眉庄一脸的慌张。
“给贵妃娘娘请安。”
二人风尘仆仆的赶来,年世兰立刻让两人起来。
“快些起来吧。”
甄嬛和沈眉庄立刻坐在了床边看安陵容的伤口。
“你到底是皇上的嫔妃,他怎么敢下这么重的手?”
甄嬛有些心疼的道,安陵容太过于害怕,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说起来,这都是本宫的错,你们也知道,本宫出身将门,宫里的妃子大多都是文臣之女,夏常在与我聊的投机,我便多赏赐了一些,没想道她竟然靠着我作威作福。”
安陵容坐在床边,甄嬛接过年世兰手里的药给年世兰上药。
“夏常在作威作福,您不必自责,今日若不是您,后果不堪设想。”
沈眉庄一直都觉得年世兰对她们有些莫名奇妙。
明明对夏冬春最好,但是为了安陵容一直将她打残了,还推荐自己侍寝。
“行了,你们好好陪陪安答应,本宫出来的匆忙怕一会公主找不到本宫,本宫就先走了。”
安陵容厚吃了安神药后便直接睡了下去,甄嬛却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夏冬春再愚蠢,也不会公然殴打嫔妃。
但是现在这个节骨眼,她也不再说什么。
景仁宫。
“给皇后娘娘请安。”
所有人都在景仁宫给皇后请安。
“都起来吧。”
宫女正在给妃嫔上茶,皇后就开口问道:“听说昨夜你料理夏常在?”
年世兰轻轻抿了一口茶,脸上轻笑。
“皇后娘娘好快的消息,昨夜臣妾听闻储秀宫闹了起来,过去瞧了一眼,那安答应竟被打的遍体鳞伤,宫中更有传言说夏常在是靠着臣妾作威作福,臣妾只能严惩,没有来得及禀告皇后娘娘,娘娘不会怪臣妾越俎代庖吧?”
年世兰那就有协理六宫之权,更何况这件事明显就是夏冬春的不对,黄花沟也不能说什么。
“华妃你本就有协理六宫之权,更何况只是处理一个犯了错的妃子,此事大家也该好好的长长记性,以后千万不要和夏常在一样。”
皇后循例训了几句话后,便让大家都散了去。
景仁宫里只有曹琴默和丽嫔陪伴着皇后,皇后满脸的不高兴。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华妃一向都对夏冬春不错,这次竟然直接赏了一丈红,这个华妃还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
坐在凳子上的俩人都不敢说话,毕竟现在宫里还是年世兰的天下,年世兰不待见丽嫔,她心中郁结,只能依依附着皇后。
本以为新人入宫后会影响年世兰的恩宠,没想到,皇上心里还是念着她。
“皇后娘娘,臣妾以为贵妃虽然得皇上的宠爱,但是也不会影响您是皇后,何必在意这一点小事呢?”
曹琴默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皇后,没想到皇后直接用力的拍了桌子。
“你知道什么,年世兰即便是名下没有皇子,五阿哥到底是她亲生的,以后若是五阿哥做了皇帝,以后会有我们的好日子吗?”
曹琴默和丽嫔一言不发,皇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两人。
“本宫可是来晚了,你们竟然都在。”
年世兰来储秀宫看安陵容,看到甄嬛和沈眉庄也在。
二人看到年世兰进来立刻起来请安。
“给贵妃娘娘请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躺在床上的安陵容也准备起来给年世兰请安,被年世兰阻止。
“你身上有伤,别起来了,你们俩也快一些起来吧。”
年世兰坐下后颂芝交给她一个盒子。
“这个是皇上从前赏赐的,说是域外进贡的,去除疤痕有奇效,我留着也没什么用,特意找出来给你。”
安陵容接过药盒,感激的看着年世兰。
“嫔妾多谢贵妃娘娘,让贵妃娘娘费心了,嫔妾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
甄嬛和沈眉庄都觉得年世兰目的不纯,但以年世兰的地位,又能图谋他们什么?
面对年世兰的示好,她们现在没有办法选择。
“那日的事多谢贵妃娘娘,听闻夏常在腿废了,已经挪去了冷宫。”
夏冬春一介闺阁女子,怎么能禁得住这样的打,没有死也算是幸运的。
“是啊,现在受着重伤,又去了冷宫,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说这话的时候年世兰看起来非常的轻松,似是死了一只猫狗一样简单。
安陵容被夏冬春吓得心神不宁,更是被年世兰吓心神不宁。
就连夏冬春这样的家室捏死她如此简单,更何况是自己。
“娘娘,我看莞常在和沈贵人都对您甚是感激。”
年世兰坐在轿辇上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只是感激罢了,本宫要的不是这一点点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