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剑法
这剑法纯粹进击，放弃所有防守，以瞬间的爆发换取无以伦比的威力，再次显现锋芒。照胆神剑出鞘的瞬间，凝聚的剑意齐聚剑身，大兴城内，一柄柄武器仿佛响 唤，从剑鞘中跃出。
耀眼剑芒凝聚成令人震惊的白虹气剑，如同苍穹降下的剑雨，将靠山王杨林及数万隋军笼罩其中。“魄噬灵！”
夜那一剑挥出，杨林立刻感到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尽管他的生涯中经历过枪林箭雨，但这一刻，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接近死亡的边缘。
生死攸关之际，他手中的水火囚龙棒左右交错，左右挪移，施展从神榜获得的最强棍法——地煞夺魄棍的最后一招。无数在棒下丧生的幽灵浮现，如厉鬼挣脱束缚，带起阵阵阴气，似乎要吞噬夜的灵魂。这一地煞夺魄棍绝技，所引发的无穷怨灵，在靠近夜之前，已被斩天拔剑术的剑气消解净化。
一切似乎在瞬息之间结束，实际上，从嬴飞宇拔剑出鞘并施展斩天拔剑术后，到尘埃落定，甚至不到一个弹指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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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剑破帝都
许多人心中满是疑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白光乍现，几乎难以置信发生了什么。靠山王杨林调来的数万隋军仍然包围着神道盟，然而，永安门那座重逾万斤的千斤闸却消失无踪，包围隋军看似毫发无损，但那些心思敏锐的人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撤！”
照胆神剑出鞘和收剑的速度极快，快到连剑鸣都来不及响起。站在船头的嬴飞宇傲然而立，背负双手，下达命令。
神道盟尊卑分明，少主的话就是命令，玄门 不敢违抗，于是，船队朝着敞开的城门驶去。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被驱赶到外围的观众看着神道盟的队伍大摇大摆离开，面面相觑，不解其意。
嗖的一声，清风突然袭来，吹拂过水道两岸，以及河面上的水军。紧接着，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河道两岸排列的舰队，近万名隋军连同他们的兵器和船只，都在风中化作纷纷扬扬的粉末。
百万精锐隋军加上几十艘战舰，竟未能阻挡夜剑的锋芒！
咚咚咚！
这恐怖的画面对从小习惯观看的人来说，是致命的冲击，心跳如擂鼓般激烈。那些自诩高手的人惊愕地发现，在‘夜’面前，他们的武艺与凡夫俗子无异。
轰隆！
随着神道盟最后一艘船顺流离开大兴城，永安门高达十几丈的城楼上忽然传出可怕的声音。一道触目惊心的剑痕横穿城楼，整座建筑轰然崩塌，碎石四溅，封住了河道。
城楼上，包括杨林在内的隋军将领们，目睹城楼坍塌的瞬间，脸色瞬间苍白，嘴角溢出血丝。特别是杨林，若非身后副将及时搀扶，他可能连站立都难以为继。
“好恐怖的剑法！”
杨林的噬魂诛仙棍法地煞夺魄棍的最后一招——魄噬灵，在面对剑破万物的斩天拔剑术时，显得不堪一击。
“看来，属于千万兵马的时代即将过去，接下来将由一个个在神榜上不断创造奇迹的绝世高手主导。”杨林面色苍白，犹如白纸，他将水火囚龙棒当作拐杖，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一边说着，他抬头望向天空，凝视那神秘的苍穹神榜，审视着上面的名字，神情深沉而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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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咸阳。
“参见殿下。”
“恭迎殿下回府。”
“拜见殿下。”
百回府
当神道盟的船队潇洒离去，嬴飞宇再次回归到这座府邸。
夕阳西下，黑暗如潮水般涌来，黑水迅速覆盖了整个咸阳城上空，统治了这片土地。护送嬴飞宇的王离等人散去，他的马车，仿佛一座小屋，被一百多名铁甲士兵簇拥，返回府邸。仆人们已经得知消息，正站在府门前迎接。
“下车吧。”
回到自己的老巢。
嬴飞宇全身骨骼发出清脆的咔嚓声，他招呼着姬妾们：“出来吧。”
嘭嘭嘭！
炎灵姬、雪姬、紫衫、弄雨这些早已跟随在他身边的女子，还有天蕊姬、花影、涟衣、云罗郡主、尹天雪，是这次出行后才加入的。她们各自国色天香，各有风情，从马车中走出，望着那庄重奢华的府邸。金碧辉煌，楼阁错落有致，仿佛一条盘卧大地的巨龙，又如一个永远无法征服的巨人。“真是个美丽的地方。”
虽然云罗郡主出身皇族，是大明皇帝的独女，但她初次见到嬴飞宇的府邸，也不禁赞叹。
尹天雪眼神流转，问嬴飞宇：“殿下，你把府邸装饰得如此奢华，陛下会生气吗？”
“政哥为什么要生气？”嬴飞宇摊开双手，一脸无辜，“我修筑府邸的钱，可是自己想办法赚来的，并没有动用国库的金银。”
“政哥？”迎接的仆人即便有所耳闻，但听到主子这样称呼，还是不由自主地青筋暴跳，他们尽力降低存在感，仿佛变成了木头人一般。
“都跟我进来，看看你们将来要住的地方。”
嬴飞宇走在前面，带领众女进入府邸。
“紫兰阁，遍植紫兰花，景色宜人，是紫衫和弄雨的居所。”
“飞雪阁，我特意让人种下了水晶兰和白玫瑰，院中的玉石平台，是雪姬专属之地。”
【百回府】
“既然如此，你们就住天仙楼吧，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下人，他们会照办的。”赢飞宇霸气地挥挥手道。
“海棠，这段时间你住在哪里？”来到陌生的秦都咸阳，云罗郡主觉得上官海棠尤为亲切，牵起她的手询问。上官海棠有些自怜地回答：“郡主，我只是陪嫁的官员，这些日子自然住在后院。”
“哼！”听到上官海棠的安排，云罗郡主不满地轻哼，“从今天起，海棠姐姐，不必再住那些仆人区了，你跟我一起住吧。”
“就那个吧！”云罗郡主清澈的眼睛环顾四周，最终指向西南方向的庭院，“刚到这里就想家了，丫头。”
赢飞宇审视着她选中的蘅芜苑，意味深长地说。蘅芜苑位于西南，恰好面对着大明帝国的方向。“怎么，不行吗？”云罗郡主没有否认，而是带着坚定的语气反问。
“没问题，当然可以。”赢飞宇看向云罗郡主，“不过，我要提醒你，蘅芜苑曾是一个富商的府邸，他生前因溺毙宠爱的小妾而宅第闹鬼，生意每况愈下，最后破产卖给了我。我接手后，还没有人住过。”
闻言，云罗郡主面色一变，原本毫无畏惧的神情变得苍白，全身微微颤抖。“殿下，您别开玩笑。”上官海棠在皇子府的经历让她明白许多，她翻了个白眼，不悦地对云罗郡主说：“郡主，您别怕，我在皇子府没听过这样的事，殿下是在吓唬你。”
云罗郡主半信半疑地看着赢飞宇，察觉到他嘴角似笑非笑的弧度，确认上官海棠所言非虚，跺脚娇嗔：“坏家伙！”
“海棠，我们走。”云罗郡主牵着上官海棠的手，大步走向蘅芜苑。“殿下，您住哪儿？”尹天雪好奇地问，她是尹仲亲自送到赢飞宇身边的，目光闪烁着智慧。
“就那里。”赢飞宇指向一座修复完好的楼阁。
“那么，我就住在那里，侍候殿下您的日常生活。”尹天雪含情脉脉地望着赢飞宇，主动表示愿意低头。
“好。”赢飞宇望着尹天雪美丽的脸颊，伸出双臂将她揽入怀中，大步迈向他们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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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重逢，楼兰国书】
秦皇宫内，夜晚寒风瑟瑟，宫殿笼罩在寂静之中。
服用了生生造化丹并修炼了炎帝创造的天神皇诀的赢政，岁月停滞，身穿绣有漆黑龙纹的袍服，悠闲地在殿前台阶上漫步。
“陛下。”突然，一道公鸭嗓音从一根石柱后传来。
“嬴飞宇殿下已经回到府中，安置好姬妾后，与御剑山庄的尹天雪一起就寝，并无入宫请安的打算。”报信者低声禀报。
“是这样吗？”赢政没有因为儿子未能及时请安而生气，反而罕见地露出微笑，与嬴飞宇的面容相似。
“这逆子，总让我啼笑皆非，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宫中的人听到这话，都不敢出声，唯恐触怒。“太常寺那边如何？”赢政转移话题。
“陛下，太常寺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与国书上的内容相符。”石柱后的探子报告。
“很好。”赢政点头赞许。
“传旨，明日召开朝会，文武百官都必须出席，特别是那个嬴飞宇。”“遵命。”
宫中响起通知，今日将举行朝会，不得缺席。知情者暗自思量，揣摩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曙光初照，金鸡报晓。
阳光洒在海归殿的白玉石阶上，蒸发了夜晚的露珠。
只着上半身的卫士吹响牛角号角，大秦的官员们分成两列，整齐步入海归殿。“政哥真是过分。”身穿漆黑龙纹皇子服饰的嬴飞宇跟在扶苏身后，俊美的脸上略显疲倦，低声抱怨。
&34;我刚回来，按约定，这段时间我不必参加早朝，结果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就被叫来上朝了。&34;说到最后，嬴飞宇一脸愤慨。
殿下啊，在这世上，大概只有你会说出这样的话！
嬴飞宇这话一出，文武百官包括扶苏、将闾、李斯、冯去疾等人皆默然，内心暗暗嘀咕：“陛下驾到。”
整个朝堂的官员们依次进入那庄重华美的海归殿，几位穿着鲜艳宦官服的太监扯着沙哑嗓门高喊：“众臣恭迎陛下，吾皇 ， ，万 ！”
整齐划一的呼声在海归殿内回荡，余音在殿外久久萦绕，仿佛要撼动天地，展现出无人能及的威势。
在如潮般的欢呼声中，身披黑色龙纹长袍，头戴通天冠，威武非凡的始皇帝嬴政走进殿内，目光如炬。
坐于龙椅之上。
“刷！”
嬴政锐利的目光犹如无坚不摧的利剑，所到之处让群臣感到背后如芒刺般。他环视一圈后，视线停留在唯一一个不在意仪态，站在眼前的皇子，嬴飞宇！
【政哥为何这样看着我？难道他良心发现，想起对我的承诺，想要免去我早朝的重任？】父子二人久别重逢，还没等嬴政开口，熟悉的思绪在他耳边响起。“免礼，起身吧。”
嬴政深吸一口气，对殿内的群臣说道，无视了“政哥”这个称呼。
“谢陛下。”
“飞宇。”
自始至终，嬴政的目光都聚焦在嬴飞宇身上，即使早朝刚开始，他也呼唤这个让他既爱又恨的儿子。
“父皇。”
虽然昨晚与尹天雪玩到深夜，现在还有些疲倦，嬴飞宇随口回应，差点脱口而出“政哥”。你刚才是在叫我政哥吧？
旁人听到嬴飞宇的话，心里暗道，扶苏甚至准备好随时上前求情，以免惹怒嬴政。
“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很出色，你在大明帝国获得了足够的赔偿，且在天骄榜和阴险榜上都有名。”嬴飞宇毫不在乎地答道。
【政哥，别扯这些没用的，我又不是扶苏他们那几个蠢货，不会稀罕你的表扬。你真想给我奖励，不如拿些金银财宝来，实惠多了。我府里又添了人口，钱都快花光了。】
这家伙！
父子重逢，面对嬴飞宇时常冒出的心声，嬴政有种强烈的冲动要教训他一番。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了这个 。
【臭小子，朕忽然觉得，把你远远赶走更好。至少不必随时被你气到，朕也能多活几年。】
“姚贾！”
“臣在。”
“赐予皇子嬴飞宇黄金万两，锦缎百匹，御酒百坛。”
“臣遵旨。”
“谢父皇。”
听到这次任务有实质回报，嬴飞宇心中欣喜，躬身谢恩。“各位爱卿。”
嬴政神情严肃，眼神犀利，直入主题。
“不久前，楼兰，位于我国西方大沙漠的国度，派出了使者团，由楼兰女王亲自带领，昨日傍晚抵达太常寺。女王派人呈上国书，表示楼兰地小兵少，身处无垠沙漠，物资匮乏，有意请求归附。诸位爱卿，你们认为我大秦是否该接纳楼兰的归顺？”
“陛下神威，无需动武，楼兰愿意全境归附，这是天大的好事。”话音未落，姚贾这位受命的官员立即表态支持。
“陛下，如今天下局势动荡，辽夏征伐，大宋衰弱，大明有内乱迹象，我大秦欲一统天下，需为各国树立榜样。楼兰主动归顺，对我们有利。”
“陛下，楼兰全国兵力不过万人，战斗力薄弱。依臣之见，应将楼兰国民迁徙至内陆。”
……
《祖龙》/
涉及联姻与背黑锅的话题
朝臣大多赞同接纳楼兰归附，但也有人持不同意见。
“陛下，万万不可。楼兰与我大秦并无往来，突然归附，恐有诈。”
“陛下，楼兰只是占据沙漠中的绿洲，接纳它会有损我们的利益。”
王翦、蒙武等军事将领在文臣议论稍歇时，也发表了反对意见，其中有些人甚至提议屠尽楼兰百姓，以此震慑天下，这种想法显得狂妄。
“你们这些只知道争斗的武将懂什么？大战一起，我大秦要付出多少代价？”
“楼兰无缘无故要归附，你们这些书生怎能断定这不是阴谋？”
“荒谬！你们这些鲁莽之人，揣测君子心思，简直是小人行径。”
“一群蠢货！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哪个国家能不战而降。”
文臣倾向于接受，武将则持反对态度，两派争论激烈，殿内一片喧嚣。
“唔！”
看到众人争论得面红耳赤，嬴飞宇感到无聊，慵懒地伸个懒腰，左右张望，想找一个舒适的位置补眠。
“够了！”
宝座上的嬴政看到争吵不止，青筋暴起，雷霆般呵斥。
“我等有罪，恳请陛下息怒。”
两派见皇帝发怒，齐刷刷跪下，异口同声认错。
“飞宇，你觉得朕该接纳楼兰的归附吗？”
嬴政没有理会那些人，而是看向不知何时已倚靠在柱子上的嬴飞宇，沉思问道。
“该，当然该！”
赢飞宇慵懒地挺直身躯，随口回答道。
秦王赢政饶有兴致地问：“为何？”
【因为楼兰女王精绝，世世代代守护着蚩尤剑。直到邪帝玄天闯入楼兰，骗取了精绝女王的芳心和剑。她现在主动请求内附，只是为了逼迫玄天邪帝现身！】
赢飞宇一脸无辜天真：“听说楼兰历代女王没有血缘关联，而是师徒相传。说不定，精绝女王厌倦了孤独，想借此机会找一个伴侣！”
【玄天邪帝的女人？飞宇，你这个小子跟玄天邪帝究竟有何瓜葛？】内心的质问传入耳中，赢政审视赢飞宇的眼神越发奇异，大笑道：
“飞宇，这一点你说得没错。在国书中，精绝女王确实希望我将已满十岁的她许配给我国的皇储之一。”
轰然！
虽然赢政并未直接表态，但明眼人都看出他对楼兰的内附表示默许。这番话如同惊雷在海归殿内回荡，从公子扶苏开始，大秦的皇子们面面相觑。
嗖嗖嗖！
一道道目光交错，扶苏、将闾、以及那些成年的皇储，包括胡亥、子婴等尚未成年的皇子，皆神色紧张，无人主动请缨。
关于联姻之事，他们想让赢飞宇背黑锅/
殿内的文武官员，想到一个十岁的老妇人要嫁给这些皇子，同情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唯有赢飞宇，依旧风轻云淡，仿佛自己并非大秦皇子之一。
哗啦！
皇子们眼神交织良久，似乎通过这种方式达成了共识，充满鼓励的目光聚焦在赢飞宇身上。“大哥，兄长们，还有各位弟弟们。”
赢飞宇的睡意消散，幽幽开口道：
“本王明白你们的意思，本王向来多情，这样的美事，舍我其谁呢，对吗？”
“兄长。”赢飞宇话音刚落，排行第十的胡亥便笑眯眯地说：“那可是女王啊！你府中连神道盟两大门主的女儿，西城城主万归藏的义女都收纳了，再来个女王，岂不是更加…… ！”
“十弟所言甚是。”
“兄长，改日小弟定献上一份厚礼。”“兄弟，凭你的手腕，难道还怕驾驭不了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妇人吗？”
众皇子一致认为，让赢飞宇迎娶楼兰的精绝女王是一次背黑锅的机会，他们难得齐心协力，试图将这个他们眼中的“黑锅”推到赢飞宇身上。
“你们真是本王的好兄弟啊！”
赢飞宇并未被这些兄弟的话语击垮，皮笑肉不笑地说。
“本王明白，你们都在想，一个十岁的老妇人，还有吸引力吗？”
“尤其是楼兰身处沙漠，女王即使原本貌美，每日经受风沙洗礼，如今也必然是皮肤粗糙的老妇人了吧。”
“父皇接纳楼兰内附，那位主动入我大秦皇室的女王，我们怎能怠慢？绝不能轻易摆布，对吧？”
连续的陈述让大秦的皇子们无言以对，如扶苏这样脸皮较薄的人，低下了头，仿佛无地自容。
“飞宇，你愿意娶吗？”
赢政的声音响起，询问他最疼爱又头疼的儿子。
赢飞宇无奈摊开双手：“政哥，这群没义气的兄弟都不愿娶，本王也只能背这个黑锅了。”
政哥？
听到赢飞宇在海归殿里这样称呼赢政，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眩晕。
砰！
扶苏脚下一滑，差点跌倒。
“传旨，宣召精绝女王。”
殿内的大秦皇子们，如王翦、李斯这样的老臣，自赢政登基以来便追随其左右，他们认定无论赢政如何宠爱赢飞宇，这次也该让他受点教训。
没想到，赢政仿佛完全没听到“政哥”这个大逆不道的称呼，镇定地下令：“陛下有旨，宣精绝女王晋见。”“陛下有旨，宣精绝女王晋见。”“陛下有旨，宣精绝女王晋见。”
宫中太监层层传达，宣布那个凌晨即被引入宫中的楼兰国君——精绝女王，即将晋见。
一声声应答声此起彼伏，唤醒了殿中沉醉于私议的人们。他们看到赢政没有因“政哥”的称呼而处罚赢飞宇，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他在赢政心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