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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架空清穿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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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翊坤宫后, 小厨房送来了早膳,两样粥品,一甜一咸, 甜的是红豆粥, 咸的是鱼片粥。

    另外还有点心四样,小菜四样, 豆腐皮包子, 春卷等等,南北方各有一些。

    说实话, 升为嫔后,这份例翻了一倍, 日常可用的食物花样也多了不少。

    再加上御赐的厨师手艺确实非常好,桑语吃的非常满足。

    吃饱喝足后,桌上还剩下四分之三没有动, 她让如兰端下去, 分给宫人们。

    如兰闻言,笑逐颜开, “谢主子赏。”

    不要以为这是她吃剩下的, 宫人就会嫌弃。或者是因为她赏赐的,宫人就感激涕零。

    其实压根不是这回事, 而是宫人也有自己的份例, 有品级的太监和宫女还能吃到荤腥,可那些地位低的, 比如三等宫女和洒扫太监,每日就只能清汤寡水。

    而就算是荤腥,那味道也是一言难尽,为了照顾好主子, 他们通常吃的不能是味道太重的,免得有味道熏到了主子。

    所以即便是肉,也是尽量清淡,又是大锅饭,味道哪里比得上桑语这个嫔位的份例。

    他们能吃到一次合口味的不容易,所以得了桑语的赏,才那样高兴。

    即便这点东西大家分一分,也不可能吃饱,但好歹尝到了味道。

    用完膳后,桑语去到书房,打算找一本话本来看,打发打发时间门。

    如霜端来一杯茶,放到她手边,桑语抿了一口,“不错,下次茶叶的分量减少一些,我喜欢清淡的。”

    “是!”如霜连忙点头应下,同时欢喜地下去,打算重新泡一杯。

    其实下人最喜欢伺候这样的主子,明确说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用你去猜,就非常好。

    只要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这些伺候的人就能想尽办法达到。

    最怕的是那种,主子什么都不说,然后莫名其妙罚你。

    那才是最让人害怕又无所适从。

    如霜下去,重新换了一杯茶来,这次刚刚好,非常符合桑语的口味。

    看了一会儿书,外面传来禀报,说是常答应求见。

    “常答应?”桑语一时间门想不起来,这个常答应是谁。

    “主子,常答应是和伊尔根觉罗贵人住在一起的答应。”高嬷嬷提醒道。

    “也是这一次选秀的新人,不过她找我干什么?”桑语不解。

    高嬷嬷等人摇头,也不明白常答应打什么主意。

    “既然来了,就叫进来吧。”桑语道。

    常答应长得弱质芊芊,是一位标准的柔弱美人。

    她一进来,就对着桑语行大礼,直接跪下去的那种。

    一般来说,平时是不用行这么大的礼的,桑语忙让人拦了。

    “常答应快不用多礼了,不知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桑语问道。

    闻言,常答应踟蹰了一会儿,方才回到,“荣嫔娘娘,伊尔根觉罗贵人的事,婢妾并不知情,还请娘娘见谅。”

    桑语挑挑眉,这是来表明立场的,“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本来也没因为两人同住一宫,就迁怒她的道理。

    常答应闻言松了一口气,拿出一套漂亮的旗袍,“这是婢妾和宫里人连夜赶制的,还请娘娘千万不要嫌弃。”

    桑语惊讶了一瞬,仔细打量常答应,果然见她眼里都是红血丝,估计是熬了夜的缘故。

    “你有心了,东西我就收下了。高嬷嬷,到我库房里挑两匹上好的衣服料子,拿去给常答应做衣服。”她笑着道。

    常答应面色僵硬了一瞬,随即强撑起笑脸,“谢娘娘赏。”

    两人又聊了几句,之后桑语就端茶送客。

    常答应也知机,立刻起身告辞。

    等人离开,高嬷嬷才不解的问桑语,“主子,我看常答应有投靠的意思,您为什么不顺势答应下来。”

    要知道,在宫里有势力,会比没有势力,更不容易让人欺负。

    桑语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在这宫里,有三样东西让人不敢欺负你,一是皇宠,二是子嗣,尤其是阿哥,三是位份。我现在皇宠还可以,位份也够用,目前最主要的,是剩下一个子嗣。即便是公主,皇上也喜欢的。收下常答应对我有什么好处?她不能为我带来什么,反倒我还得时时顾着她,甚至说不定,皇宠都要让出去,得不偿失,我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当然这些都是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是自从和雍正相处以来,他渐渐起了霸占的心思,想要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虽然知道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让自己不要想那么多。

    常答应走后,她又看了一会儿书,可心烦意乱的,什么也没看进去。

    最后只能靠练字让自己心平静气。

    时间门一点点过去,到了傍晚,敬事房的太监过来通知,今晚依旧是她侍寝。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桑语已经没有那么紧张了,知道雍正要来,只是如常地让人准备晚膳,然后沐浴更衣。

    皇上不仅自己来了,还带着一大堆太监,太监手上都端着托盘,用红布遮住。

    桑语好奇,“皇上,这都是给臣妾的吗?是什么?”

    雍正点点头,让人把那些红布揭开,然后一一摆起来,原来是一套套精美的衣服,有旗袍,也有各种款式的汉服。

    桑语觉得这些衣服的款式和花纹非常熟悉,好像她以前穿过一样,但实际上,搜罗了所有记忆,都没有这些衣服影子。

    哦,对了,她空间门里也有汉服之类的,和这些款式比较相似,难道是因为这个缘故,所有觉得眼熟?

    雍正拿起其中一套衣服,仔细看看,很满意这做工,“这些都是我设计的,是为爱妃量身打造的,爱妃可喜欢?”

    桑语惊讶看他,“真的?”

    “当然!”雍正点点头,“爱妃可要试试?”

    桑语也想试试,于是随意挑了一套看着最顺眼的,去到屏风后换上了,出来后,又从那些雍正带来的配饰中,重新梳了个头。

    不过一刻钟时间门,一位优美的汉家美人就新鲜出炉了。

    随着她的装扮完成,雍正眼底的欣喜是遮也遮不住,没错,就是这个样子,就该是这个样子。

    桑语打扮好,在雍正面前转了一圈,“皇上,好看吗?”

    雍正一把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我的阿语终于出现了。”

    桑语一愣,“皇上?”

    “叫我阿泽!”雍正双手捧着她的头,目光炯炯的盯着她。

    桑语见那眼神里的热切,就仿佛能融化一切般,怔了怔,哑声道,“阿泽。”

    雍正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吻上他的唇。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气喘吁吁被人松开,眼尾不由都红了,甚至沁出泪来。

    雍正粗糙的大手抹掉那滴眼泪,低低的道,“阿语真美。”

    桑语浑身一震,生怕他再来一次,于是连忙道,“皇上只准备了我的衣服吗?要是能和皇上穿相似的就好了。”

    其实她早就注意到了,在自己衣服的旁边,还有男士的衣服,除了雍正自己,也不可能是别人的。

    “当然有,朕也叫人给朕准备了。”雍正道。

    “那不如皇上换上,我们一起才好呢。”桑语笑着道。

    雍正闻言,没有提出反对,还真就去换衣服了。

    等他出来,果然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只除了是个半月头,不然就和书里描述的谪仙差不多了。

    不过虽然如此,也不影响他的英俊,反正桑语差点看呆过去。

    “阿泽真好看!”她喃喃道。

    雍正闻言,会心一笑,“阿语也好看。”

    两人心情都非常好,也不换回来了,找出纸笔,打算给对方画画。

    桑语觉得,她似乎暴露了不少不该那拉氏会的东西,但雍正好像也没有在意过。

    甚至他比自己还了解,她会点什么。

    就比如画画,雍正是直接吩咐的,“阿语来为朕把现在的样子画下来,朕也为阿语画。”

    桑语抬头和他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本就是晚膳时分过来的,虽然大清皇宫的晚膳时间门是下午四点,但经过这么一折腾后,天也渐渐晚了。

    等到两人的画作完工,天已经彻底黑了,两人也没换别的衣服,就着现在的样子,直接用了晚膳。

    这让宫人们惊奇不已,宫里穿的都是旗装,包括宫女都是,就更不要说主子们了。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看到汉家的衣服出现在宫廷,而且穿在皇上和娘娘身上。

    看来皇上对此也不反感嘛,就不知道宫里为什么不允许出现旗装以外的衣服。

    这其实是他们误会了,清朝是满人起家,为了强调正统,在衣着上有着严格要求。

    历代皇帝对这方面都非常重视,但到了雍正这里,却是不一样。

    在他心里,并没有满人汉人的区别,但他也无所谓该不该规矩,这于他而言,都是小事。

    至于桑语这样,他想到桑语穿这些他梦中的衣服一定非常好看,于是就直接拿来了,也没想那么多。

    他都是皇帝了,规矩什么的,管不了他,也管不了他喜欢的女人。

    用晚膳之后,就差不多该就寝了,两人今晚还是颇为激动的,和昨日的感觉又不一样。

    由于太过于激动,导致第二天早上,桑语又差点起不来。

    好在宫人们机灵,到点了就喊她,免得误了请安的时辰。

    要说升嫔位后,唯一的坏处就是天天要去给皇后请安,而且这个时间门一般是早上七点。

    现在是夏天还好一点,到了冬天,光是起床就是一项大工程。

    谁乐意从暖融融的被子里爬起来,然后顶风冒险去请安,但没办法,这是宫妃要遵守的基本规矩,除非皇后娘娘下令。

    桑语哀叹的爬起来,在如霜和如雪的服侍下,先泡了一个澡,解解疲乏,然后按照昨天的流程,吃早饭,上妆,换衣,然后去请安。

    今天的请安恢复了正常,没有昨天那么热闹,至少贵人常在们都没有来。

    另外,齐妃也没有来,说是为了照顾二阿哥,今天早上二阿哥咳嗽了一声,景仁宫如临大敌,换了太医来诊脉。

    现在结果还没有出来,不知道二阿哥是不是真的病了。

    大殿里只有三位嫔在,皇后也没有为难,抿了一口茶,就让她们回去了,“对了,以后请安也不用天天来,初一十五来一趟就行了。”

    桑语闻言大喜,这可太好了,她正愁早上起不来呢,皇后娘娘这个决定真好,回去一定要上炷香,保佑弘辉阿哥长长久久的。

    然而懋嫔和宁嫔和她想法不一样,两人不见欣喜,反而皱起了眉。

    “娘娘,给您请安,是我们为嫔妃的本分,怎能说免了就免了呢。”懋嫔道。

    宁嫔也跟着搭腔,“是啊,娘娘体恤我们,是嫔妾们的福分,但我们也不能因此恃宠而骄。”

    桑语一脸的问号,不是,两位大姐,你们是怎么回事?

    不用早起不好吗?为什么非得给自己找罪受呢。

    可她也不能说什么,因为两人说的没有错,宫妃给皇后请安是本分,要是自己在她们都推辞的情况下,直接答应下来,就显得轻狂了。

    但她真的好不甘心了,早起的痛苦还残留着呢,不仅心里不舒服,就是身体也是疲软困顿啊。

    现在只希望皇后娘娘能坚持初心,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她用期待的双眼看向上面的皇后,希望得到一个好结果。

    皇后坐在上首,把三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也不由得好笑。

    这个那拉氏,还是个小姑娘啊,眼里只有吃喝睡那些事儿,她不懂懋嫔和宁嫔的心思,自己这个皇后怎么会不懂呢。

    前朝康熙皇帝确定了后宫宫妃的品级,皇后一人,皇贵妃一人,贵妃两人,妃四人,嫔四人,贵人常在答应不计数。

    现在皇上的后宫只有齐妃一人,两贵妃和三妃都还空闲着。

    可皇上久不招幸老人,懋嫔和宁嫔在皇上那里看不到希望,选秀过后,荣嫔后来居上,短短几天就直接成为了嫔。

    如果只是她一人还好点,毕竟也就占了一个位置,可新人还有六位呢,这要是都得宠了,说不定就要爬到二人头上了。

    她们想要上位成为妃,就只能巴结自己这个皇后。

    说实话,她无所谓谁上位,老人还是新人,于她这个皇后都没有差别。

    但一定要比较的话,那还是老人比较好,毕竟相处过一段时间门,脾性也都了解。

    那些新人在没侍寝前,都得缩在宫里,具体的脾性也不知道,要是像伊尔根觉罗氏那样,是个张扬的性子,后宫就要热闹了。

    皇后掌管中宫,后宫大小事务都要过问,本就忙碌,再加上要照顾大阿哥的身子,也需要花精力,自然希望宫里越安静越好,千万不要给她惹事。

    于是她笑笑安抚两人,“你们的心意本宫知道,但本宫这里也忙,齐妃又要照顾大阿哥和怀恪公主,日常来请安的,也就你们三人,实在没必要日日过来。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本宫还要处理宫务,你们就先回去吧。”

    “是!”三人站起来齐齐行礼。

    等从坤宁宫出来,桑语见两人的面色,也不像不好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

    她们刚刚那副做派,也并非全然真心,只是向皇后表忠心而已。

    既然皇后已经下定了决心,她们当然高兴了。

    既然结果是自己想要的,桑语就没有拉着脸,笑吟吟和两人打招呼,然后坐上肩舆离开。

    懋嫔和宁嫔住在隔壁,自然也同路,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点羡慕荣嫔,年轻貌美又得宠,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像她们,完全看不到得宠的迹象,只能想尽办法谋夺一个妃位。

    懋嫔回到自己的承乾宫,看着空荡荡的宫殿,突然道,“你说,我抱养一个孩子如何?”

    她的贴身宫女闻言,顿了顿,才道,“皇上不会允许的。”

    “也是,”懋嫔惆怅起来,皇上的子嗣少,身子又弱,如果这会儿有宫妃怀孕,那毫无疑问,那人一定会凭子晋封,不管是常在还是答应,只要怀了,然后好好生下来,嫔位也不是不能想。

    毕竟康熙的后宫,凡是生下孩子的,最后也都成了嫔。

    当然了,因为康熙的子嗣太多,最后成嫔的,只有剩下阿哥的,公主没这个福分,给额娘带来荣宠。

    可当今不一样,雍正不仅子嗣少,还特别疼女儿。

    就拿怀恪公主来说,雍正是时时惦记的,隔几天就要去瞧一下,还事事过问,生怕那些奴才怠慢了他的女儿。

    所以无论谁怀孕了,哪怕为了皇子皇女的脸面,大概率也是会封嫔的。

    而嫔就能抚养自己的孩子了,她就是想抢,凭着目前稀薄的皇宠,也是完全抢不过来的。

    懋嫔一脸的难过,“要是我的大格格活下来了该多好。”

    想着想着,她就忍不住了,去后面的小佛堂上香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宫里每个宫殿,似乎都设置了一个小佛堂,似乎身份嫔妃,就一定得信佛。

    当然了,有些宫殿的佛堂就是个摆设,比如翊坤宫,里面的佛像定时有人清扫,然后每日一炷香,还都是小太监上的。

    而像景仁宫的小佛堂,那香火就旺了,懋嫔照一日三餐上香,然而平时想起来,也会过去归经求个心安。

    她平时待在佛堂的时间门越长,洒扫太监们越尽心,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香火都是不灭的。

    和懋嫔不一样,宁嫔完全不信佛,有事也从不问鬼神。

    回到宫殿后,她就沉着脸琢磨。

    贴身嬷嬷小心翼翼打量她的脸色,“娘娘,您怎么了?”

    “嬷嬷你说,我成为妃还有没有可能?”宁嫔板着脸。

    “当然了,娘娘您是潜邸的老人,那些新人比不过你的。”嬷嬷立刻安慰道。

    “可是荣嫔差一点就要比过我去了,她才进宫多久,就要压我一头。”宁嫔满脸的不高兴。

    嬷嬷嗫嚅着唇,不知道那话该不该说。

    宁嫔看了她一眼,“嬷嬷有话直接说吧,你是我的奶嬷嬷,从小照顾我长大,有什么不好说的。”

    宁嫔进府的时候,正好四阿哥已经搬出宫了,于是她得已带着自己的贴身下人入四阿哥府。

    不像在宫里,只能用内务府分配的奴才,而不是自己的陪嫁。

    嬷嬷踌躇了一会儿,才决定说实话,“娘娘,老奴说句不好听的,老奴一个亲人都没了,您就是老奴唯一的念想了,老奴绝对不会害您的。”

    宁嫔点点头,这也是她为什么会带这个奶嬷嬷入四阿哥府的原因。

    在娘家的时候,她也是有教养嬷嬷和大小丫环伺候,她们也都是忠心的,但奶嬷嬷不一样。

    教养嬷嬷有自己的亲人,丫鬟们也是,只有奶嬷嬷,丈夫和儿子意外去世,娘家也没人,最亲近的就是她。

    没有负累的情况下,再加上她是喝奶嬷嬷的奶长大的,比起别人,奶嬷嬷对她更多了一层亲近,也更愿意和她说实话。

    虽说实话往往不好听,但她一早就明白,皇子阿哥府步步凶险,如果没有一个肯说实话的人,处处提点着自己,她怕自己早晚行差踏错。

    她的想法是好的,可人在志得意满的时候,是听不见忠言逆耳的。

    在她受宠又怀孕后,人也渐渐飘了起来,不仅得罪了福晋,也得罪了李氏,甚至行为言行不当,惹恼了四阿哥。

    可当时嬷嬷劝她,她却听不进去。

    终于在她怀孕六个月的时候,被曾受她欺负的郭格格推到了湖里。

    那可是大冬天,她的身子怎么可能受得住,孩子直接流产了,流下一个阿哥。

    她悔不当初!

    虽然郭格格当即被处死,但她也坏了身子,一辈子无法生育。

    她那时别提多后悔了,如果她没有得罪福晋和四爷,说不定他们还会护着她安全生下孩子,毕竟府里的阿哥不多,无论是四爷还是福晋都是重视的。

    可她生生撅了自己的路,好好一个成型的阿哥就这么没了,还再也无法生育。

    她无论如何都得牢记这个教训,所以对于嬷嬷的劝解,哪怕再生气,也还是要听的。

    “你说吧,我都听着呢。”宁嫔点点头。

    嬷嬷停顿了一下,在宁嫔耳边压低声音道,“老奴觉得,皇上对荣嫔不一般,似乎……似乎有孝献皇后的架势。”

    宁嫔大惊,孝献皇后就是顺治的董鄂妃,皇上难道这是打算独宠?

    “不行!我得去禀告太后娘娘。”她立刻站起来,宫里最忌讳独宠。

    “娘娘,”嬷嬷立刻拉住她,“娘娘,这与您有何关系呢。”

    宁嫔一愣,随即想明白了。

    是啊,与她有何关系呢,她反正已经没宠了,皇上独不独宠都不碍着她的利益。

    反倒是皇上独宠的话,那些新人永远没机会和她们这些老人争。

    宁嫔重新坐下来,脸上怔怔的,“皇上乾坤独断。”

    那是比先帝还要任性的存在,而且在前朝大权独揽,没人能反着他来。

    “这么说,我还应该和荣嫔交好了。”毕竟只要宠妃不找自己的麻烦,甚至帮她在皇上面前说说好话,说不定妃位就到手了。

    “娘娘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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