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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十三章红楼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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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王脸色一变, 握着轮椅的手动了动,却始终没有言语。

    太子笑意盎然,“怎么样?你是要保老四, 还是你的心上人?”

    瑞王看了一眼桑语,她被一个侍卫抓住,刀锋压在她脖子上,出现一道血痕。

    桑语感觉到了刺痛, 但她什么都没说, 既没有开口求饶, 也没有催促瑞王做决定。

    瑞王闭了闭眼,能选吗?

    太子的疯狂让他都心惊, 之前商量好了留其他皇子一命,他不照样动手了, 连杀三人, 四皇子在他那里也没有多少情分。

    选桑语他对不起大周, 选四皇子,他……舍不得!

    因此,他只能冷着脸道,“一命换一命。”轮椅往前滑动了几步,瑞王的脸直接对准了太子的剑尖。

    太子疯狂大笑,笑得眼睛都沁出泪来,显得血红色的眼睛越发妖孽, “没想到我司徒家居然出了一个情种。”

    瑞王眉眼不动,静静地等待太子的裁决。

    太子横剑一挑,一道银光划破天际,直指瑞王眉间,“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倒是有文靖先生的名士风范。这叫我更想动手了,杀那些杂碎是脏了我的剑,但你不一样,杀你,是它的荣耀。来人啊!给瑞王上剑,我一向都知道,你的剑术不差,你我以生死为赌局,谁赢了谁活下来。”

    疯了!疯了!太子这是真的动了生死决斗的心!

    所有人都蓦然睁大眼,不可思议地看向太子,原以为他是要谋反,没想到他竟是发疯。

    紧接着他们又看向瑞王,瑞王会接受吗?

    一个侍卫恭敬地把剑递到瑞王的面前,瑞王顿了顿,最终抽出了那把剑,但剑刃却比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太子不悦,“你在做什么?”

    瑞王看向桑语,眉眼柔了柔,眼底的情意转瞬即逝,随即一脸郑重地看向太子,“你是太子。”

    “哈!”太子嘲讽出声,太子又如何,他不照样一败涂地。

    “亦是大哥。”瑞王语气里淡淡的,既听不出对大哥的温情,也没有对其身份的害怕。

    但是太子明白了,桑语也听明白了。

    瑞王敬重太子,他的疯狂是被药物所害,在药的作用下,他胸中藏了一头猛兽,亟待发泄。可偏偏这么久了,他除了暴躁点,依然是那个太子。

    深深地压制下,他在今天彻底爆发。

    但他的疯狂也是有选择的,在不损害大周的情况下,他才允许自己发泄。

    在他的棋盘上,二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都无足轻重,死了也就死了。

    但对于四皇子,这个他们原本选定的继承人,他依然是克制的,不然瑞王也阻止不了太子的剑尖划上四皇子的脖子,就凭那把扇子吗?

    对于这样的太子和大哥,瑞王不可能把剑对向他。

    “所以你不会把剑对准我,即便我要出手弑君?”太子一字一顿,血红的眼中尽是疯狂。

    桑语的心狠狠一跳,可真真是诛心之语,这叫瑞王怎么回答?

    说什么都是瑞王不忠不孝不义,不能让太子再问下去了。

    “太子爷,您让瑞王选,我不甘心。凭什么我的命要被他选择?我和瑞王又没有关系,您给出的两个选项完全不对等,他当然会选择四皇子。”桑语朗声打断那二人,把话题又拐到选自己还是选四皇子上。

    “哦?”太子感兴趣地转过身来,“怎么不对等了?一个是他要保上位的储君,一个是他的心上人,忠和情,很对等!”

    “且不说您说的情意有没有,就算有,瑞王那样一个公心未上的人,我如何能比得过。”桑语巧妙偷换概念,瑞王不是在四皇子和自己之间做选择,而是在公心和自己之间选择。

    谁都知道瑞王是个怎么样的人,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而丧失公心,所以这不是一个对等的赌局,筹码差距过大,选什么还用说吗?

    “可选了四皇子,他就会心痛啊!京城第一公子,瑞王是如此的风光霁月,再反观我,已经是一败涂地,我嫉妒,所以要他亲自放弃你,然后一辈子痛苦。”太子眨眨眼,居然露出了顽皮的笑意,就好像一个成功恶作剧的孩子。

    桑语内心一寒,明白了一件事,在这次的棋盘上,瑞王虽然是个旗手,可没了他,也不会影响大局。

    所以瑞王真的自杀了,他也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他自己就是个快死的人了,其他人死不死,又有何关系?

    咽了下口水,桑语大胆反驳,“你们这些皇室中,过得最惨的就是瑞王了,从小失去父母,还时时处于病痛当中,他有过过一天舒服日子吗?所以你嫉妒他,说笑吗?”

    太子看着她,鲜红的眼睛闪了闪,“你很大胆!”

    “我说的是实话!”桑语面上大义凛然,可内心却紧张无比。

    长久压抑后的太子,在彻底爆发后是不受控的,所以他随时可能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

    比如拿剑劈向自己,或者拿剑劈向瑞王。

    太子慢慢变得面无表情,“没错,他的病,让他天天忍受疼痛,他确实活得都比我们痛苦。可他能怪谁呢,他可是忠君,这是成全他的公心。”

    桑语垂下眼帘,“是的,他有公心,您也有。”

    所以,他是和您一样的人,而大周需要这样有公心的人,不是只有四皇子就足够的。

    在这件大事过后,仅凭四皇子一个人,能稳定住局势吗?

    所以瑞王不能死,他对大周很重要,又因为身体缘故,对大周未来的皇帝没有威胁。

    瑞王死了,是大周的损失,太子您的公心,该不愿意让这样的事发生才对。

    “你很会说话,你说服我了。”太子缓缓抬起剑尖,“所以比剑就算了,他不死,四皇子也不死,那就只有你了。”

    “不行!”瑞王厉声拒绝,神色冷厉的对桑语道,“滚一边去,这里和你无关,滚!”

    桑语心里委屈,她也觉得和自己无关啊,刚刚还躲在柱子后面,乐淘淘看戏呢。

    可太子不是觉得,她现在有关了嘛,这全都因为你啊!

    桑语突然眼前一亮,她怎么忽视了呢。

    为什么太子会觉得,自己在瑞王心里,和四皇子一样重要?

    所以太子觉得,瑞王是喜欢自己的,对?

    太子……唔,太子即便现在有些癫狂,可他是个绝顶聪明之人,不是聪明,不能布下这个大局,也不能直接越过皇帝,控制了局势。

    所以他看的绝对不会有错,瑞王绝对喜欢她。

    “你喜欢她,却因为身体原因,不愿意耽误她。啧,佑升,真把自己当情圣了?”太子嘲讽道。

    瑞王和他是一样的人,他不在乎自己的妻子儿女,瑞王也不会在乎这个世界的任何人,偏偏他居然为了这个女人捆住了手脚。

    那么……太子眼中暴露出杀意,这个女人必须死,司徒泽不需要有情感。

    瑞王的心一跳,局势向着他无法挽回的方向剧变,太子是真真切切动了杀心。

    一股寒意袭上脊背,桑语浑身僵直,死亡的威胁近在眼前。

    剑尖离自己越来越近,就连瑞王都来不及阻止,下一秒,她就要血溅当场了!

    太子说的没错,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桑语有一算计的后悔,她不该冒失跳出来,让太子见识到了瑞王对她的好感到了何种程度。

    对于瑞王而言,死并不算什么,他本来也没有多少生的意志。

    所以即便在选择中,瑞王为了保桑语,而选择自己死,太子也没觉得有问题,毕竟这是一个时时刻刻遭受病痛折磨,死亡反而是解脱的人。

    但瑞王居然为了桑语,愿意隐忍默默守候,这该是多深厚的感情?

    太子自己忍了一次,一忍就是十年,但这是为了大局。

    而瑞王,居然为了桑语去忍,所以太子不得不怀疑,桑语在瑞王心里的地位,已经占据了一切。

    所以他要清除这个隐患,瑞王,还得是之前那个无牵无挂的瑞王!

    “你就要这样杀了功臣吗?”剑尖划上脖子的一瞬间,桑语吐口而出。

    “什么?”剑停在她脖子的一寸处,下一秒就可以划破她的皮肤。

    桑语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打颤,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又要死了。

    原本以为自己没了生的意愿,坚持到现在,只是因为父亲的话,不想叫父亲失望。

    可等死亡真正来临,身体本能的反应告诉她,她也不想死,活下去就很好。

    “解释!”太子就好像猫逗老鼠一般,不打算放过桑语,但他心思变化莫测,说停下就停下了。

    桑语心里有点麻,但还是强制冷静下来,整理了思路。

    “相信我,我比瑞王有用。”桑语道。

    “哦?”太子漫不经心地抖动手腕,那剑尖就在她面前划来划去,折射出的银光逼得她无法思考。

    桑语索性出手,把剑拨到一边,而太子居然也没有动怒,顺着她的力气把剑放开了。

    不过桑语明白,以太子的剑术,只要他想,无论剑在哪里,都可以叫她一秒毙命。

    不过没了眼前晃来晃去的威胁,桑语更镇定了,思绪也更通畅了。

    她缓缓靠近太子,以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防疫病的方子,我提供的;土豆玉米红薯是高产良种,我提醒的;玻璃的配方,我写的法子,晒盐法更是我的主意。您说,我是不是比瑞王更有用?”

    太子缓缓地眯起眼,上下打量了桑语一下,再去看瑞王。

    瑞王面无表情,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可这在太子眼里,就是承认了。

    他思考了三秒,果断的道,“你可以不死,但你必须嫁给我。”

    “嫁给你有什么用?你要死了!”桑语知道自己的命保证了,立刻怼了回去。

    “我死了没关系,你成了皇家的人就行。”太子对自己的死亡毫不在意,这毕竟是他早就预料到的,还借机谋划了今日的谋反大戏。

    “成了你的妾室,我也不会帮助皇室,我还没那么贱。”桑语面无表情道。

    “在死之前,我会休了太子妃,迎娶你当正妻。”太子道,手里的剑一动一动的,在无声地威胁着桑语。

    “不!要!”桑语翻了个白眼,“要嫁我也只嫁给瑞王,我拿出那些是为了帮瑞王,其他人关我什么事。”

    太子顿了一下,惊讶地看向瑞王,“你愿意嫁给一个残废,也不愿意嫁给我?至少我还能在死之前给你一个孩子。”

    桑语也惊讶,“我要孩子干什么?又不是瑞王的。”

    可心里,她总算明白了瑞王之前的推拒是为了什么,原来是他不能生育啊!

    这算什么大事?!在桑语的计划里,她是不打算嫁人的,需要的话,找一个好看的花瓶。

    至于孩子,她已经过继了诚哥儿和谚哥儿,已经不需要她自己再操心后代的事了。

    所以有没有的,她完全不在意。

    “你就这么死心塌地?就算没有孩子,你也要嫁给他?”太子惊讶。

    女人嫁人不就是为了生下孩子,然后顺利继承夫家的财产,等老了,有孩子给自己养老?

    太子从来都是这样想的,他后院的女人们也是这样想的,生下他的子嗣后,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

    太子不觉得有什么,他自己也只是把那些女人当成养孩子的工具。

    可桑语居然为了瑞王,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所以他们是两情相悦?

    “爱情,呵!”太子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指着大殿左侧一道门,“你可以离开了。”

    桑语睁大眼,就这么完了?太子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她不确定地看向瑞王,瑞王看了她一眼,脸上有惊喜也有愧疚,但眼神里却第一次充满了占有欲。

    他就像一头刚刚被放出的猛兽,之前还能克制,可现在,只想把桑语占为己有。

    桑语撇撇嘴,觉得自己似乎被瑞王营造出来的假象骗了。

    他不会是布了一个局,专门诱惑自己主动踏进去?

    侧门打开,守着的侍卫往两边站,空出了一条路,太子示意,走。

    瑞王也缓缓点头,让桑语离开。

    桑语左右看了看,觉得自己留在这里,好像也没什么用,于是真的往侧门走去。

    一路遇到十二个侍卫,他们的长刀已经抽出,但没有出鞘。

    桑语走过,他们一动不动,真的让她这么过去了。

    桑语踏出了殿门,殿外寒风肆意,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没一会儿,她头上身上就沾满了冰冷的痕迹。

    清丽的美人站在大雪中,仿若月下仙子,下一秒就要伴随着飞絮起舞。

    然而这幅美妙的场景无人欣赏,眼睁睁看着有人居然离开了这恐怖的大殿,众人都神情悸动。

    身后传来喧闹声,“放我出去。”“太子饶命啊!”“啊啊啊,你踩到我了。”

    桑语没有转身,也没有离开,而是向旁边走去。

    外面太冷了,她得找一个避风雪的地方,虽然太子放她出来了,但这不代表她就能出宫了。

    今日这么大阵仗,整个皇宫肯定都被控制了,她既没有腰牌,也没有太子的手信,能出去才怪。

    而今晚这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呢,在外面待着,都要冻僵了。

    在她行动的时候,殿内也闹腾起来,有人想要冲出去,有人跪地磕头求饶,有人把侍卫打了起来。

    趁着这功夫,缓缓转醒的皇帝,在忠心太监的护送下,靠近了另外一扇殿门,皇后,嫔妃,三皇子,四皇子在后面殿后,防止太子对皇帝出手。

    然而太子只是看着,任由他们从那处冲了出去。

    众人见此大喜,纷纷跟上去,离得最近的,就是门附近的官员了,然后是皇室宗亲,包括王爷公主郡主们。

    等到勋贵也想跟着出去,所有侍卫唰地抽出大刀,刀锋张牙舞爪对向他们。

    勋贵和大臣们静止不动,生怕下一秒他们就人头落地。

    已经接近门口的勋贵们不明白,皇帝都出去了,太子的谋反失败了,那为什么还要拦着他们?

    然后,太子就告诉他们为什么。

    两侧的大门再一次关上,把文武百官都关在了里面,这一次,真的是大开杀戒了!

    太子走回上首,在皇帝原本的位置落座。

    “平国公世子,为谋夺家产,下毒害死嫡长兄,杀!”

    “汝阳侯强娶民女,侵吞民女家产,逼死女子数十人,杀!”

    “信平侯包揽诉讼,草菅人命,杀!”

    “李孝忠贪赃枉法,逼死百姓,杀!”

    “杀!杀!杀!统统都给我杀!”

    “……”

    随着一道又一道的命令下去,大殿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和哭饶声,以及一道又一道兵器砍在骨头上的胆寒声。

    殿外因为风雪太大,而不得不躲在廊檐下的众人终于忍不住了,有人惊慌地冲出去,在雪地上留下摔倒爬起,摔倒又爬起的印子。

    有人愤恨地敲击殿门,口里高呼,“太子!太子!你不能如此杀戮无道啊!你是暴君,是暴君!”

    里面的太子似乎听到了,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雄,今日我就伏尸百万,来日你们拿我的首级赔罪去,哈哈哈。”

    敲门的人瘫软在门上,太子依然疯狂,他们能如何?

    宗令寿王缓缓跪下,抱住皇帝的大腿,悲痛地喊道,“皇上,您想想办法!再这么下去,大周的江山要毁啊!”

    皇帝沉默地闭上眼,不发一语。

    “皇上!”其他人也纷纷跪了下来,能出来的都是皇室宗亲,他们自己好似安全了,但不代表里面没有他们关系亲近的人。

    再说了,就是为了稳定大周的江山,也不能让太子再杀下去了。

    皇帝的身子颤了颤,“我死了三个儿子,马上就要有第四个了,我能如何?”

    这已经充分说明了,皇帝对此也没有办法。

    众人皆默然,说起来,他们倒是更幸运的,宗室一个都没少。

    只不过,里面一直在唱名,也一直在砍头,鲜血的味道已经通过门缝传递了出来,甚至已经有血迹流了出来,说不是血流成河都不可能。

    宗令颓废的瘫软坐下,喃喃道,“大周要亡!大周要亡啊!”

    已经快七十岁的人了,悲痛地大哭,仿佛已经看到了祖宗打下的江山,分崩离析的场景。

    “不能够,太子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他旁边的康王,冷静地说了一句。

    康王比宗令年轻,是个神情阴厉的中年人,他长年在刑狱司,审罚犯人就是他最重要的工作,因此染上了暴戾血腥之气。

    对于太子的作为,他是最赞同的,甚至还隐隐面带笑意。

    在他看来,犯案的就该死,尤其是那些欺压百姓,贪赃枉法的官员,不要说死一个两个,就是全杀了都是活该。

    天生具有正义感的他,最看不惯别人破坏他眼中的秩序,偏偏那些勋贵大臣,一个个踩在他底线下蹦跶,而朝廷的法度,官官相护的风气,让他们逍遥法外。

    所以堂堂康王,居然亲自做起了审讯的活计,那些犯案的人,即便被释放了,可在他手底下走一遭,也是半残的命。

    不是仗着权势为非作歹嘛,那他也用权势压力。

    他是康王,是皇家除了皇帝皇子外,最尊贵的人,能奈他何?

    宗令不赞成康王的话,杀戮岂是为君之道?

    可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安慰自己,太子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没错,里面虽然血流满地,但死的都是罪名很大的,从欺压百姓,强取豪夺,到害人性命,到贪污,到参与党争,最后是参与了谋反的名单。

    而且太子只杀了有罪之人,并没有祸及家人,不然那整天的哭声是哪里来的?

    里面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震得桑语脑子发晕。

    她猜到了今天注定是大洗牌的日子,却万万没想到,会如此地血腥暴力。

    从来没有看过战场的她,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血流成河,这是一个多恐怖的成语啊!

    桑语裹紧自己的大氅,一遍又一遍催眠自己。

    他们该死,和你无关。他们该死,和你无关。

    就在她忍不住冲进去的时候,她被人推了一把。

    睁开眼,眼前的一幕叫她大惊,他们已经被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们,就像在大殿里一样,拿长刀对着他们。而身后的大殿,已经人为地从外面锁上了。

    “你们想干什么?退下!”皇帝震怒,大声喝令。

    然而那些人纹丝不动!

    皇帝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

    桑语:……

    又一次叛乱?

    这次不在皇帝的掌控中,是真的叛乱?

    那她……还能再一次幸运地逃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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