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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唤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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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真算起来,前世情业也不全是离烨的错。

    是她完成任务之后,厌倦了离烨,不留情面就死遁离开。

    从结局来看,算得上是抛夫弃子始乱终弃。

    她知道离烨会痛苦会难熬,却也因为忍受不了他的专制掌控,疯魔一样的占有欲,决然脱身。

    毕竟对她来说,那个小世界也不过就是个任务,是个转身就可以抽离的角色,沉浸式的游戏罢了。

    npc的情感,沉浸其中时投入万分,要死要活,可一旦抽离,那便是抽离了,没有留下半分情面。

    而因为空间跳跃,她未曾参与过他所说的七十六年,离烨这个人对她来说才不过月余未见。

    中间还夹杂着卸载的系统送的忘情水,短暂的脱离过这份感情,更是让宇文鸢无法与他感同身受。

    所以此刻,系统卸载了,她无法再把世界当成游戏,面前的人也不再是npc,而是一个被她果断踹开过的男人,如此可怜兮兮的在她面前崩溃。

    她有点不敢向深处去想象他这些年是如何度过的。

    更无法想象前世的孤傲帝王,现世的军阀少帅,是如何做到毫不犹豫的跪下,祈求不要与他分开,请她赐予怜悯。

    这不是离烨也不是霍司霆,只是一个普通寻求关爱的男人。

    无关身份高低贵贱。

    只是前尘过往尽数皆在,她又无法真的心怀坦荡,毫无顾虑的重新投入他的怀抱之中。

    “阿鸢……”

    霍司霆抬着头仰望着她,此刻佳人垂泪,朦胧赤目中,只有他一人。

    “起来吧,地上凉。”

    宇文鸢托着他手肘用力,霍司霆依旧纹丝不动。

    “你可答应我,和我重归于好?”

    “先起来。”

    宇文鸢怜他孤寂几十载,可以不绝尘而走。

    但那个曾因对他失望至极而死去的宇文鸢,谁去可怜呢?

    “阿鸢,我罪有应得。”

    霍司霆坚决不起,还是紧紧搂着她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身上,怎么也不松开。

    宇文鸢无奈,刻意冷下了口气:“你要逼迫我吗?”

    霍司霆赶忙站起了身,手一捞把她搂在怀里,慌张道:“我没有。我不敢。”

    “你,先把这玉观音撤了。”宇文鸢推开他,总觉得背对着自己的神像,在这里搂搂抱抱太过分了。

    “不行。我祭拜你数十年了,撤了佛像,我去哪里礼佛?”

    宇文鸢:“……魔障了吗?我都回来了,还要佛像干什么?”

    霍司霆见她说话没再刻意拉开距离,也没有见了他退避三尺,立刻赶蛇随棍上,很执拗的摇头:

    “我怕都是假的。万一现在的你是我前世的脑疾没有好,呈现的幻觉怎么办?”

    “你如果是假的,要是砸了佛像,你就再也不会理我。”

    “幻觉都消失了怎么办?”

    “我不仅不能砸了佛像,以后还要更加虔诚的拜你。我还要给你塑个金身,日日焚香诵经。”

    “若你是神鬼山妖,我就为你私立神龛,助你修行。”

    “若你只是一缕孤魂,在那边我也要让你香火永存,穿金戴银。”

    “……”宇文鸢原本还有些矛盾别扭的心情,在这一刻荡然无存,直接被他逗笑了。

    这几十年,他一直都在猜测这些东西吗?

    前世以为自己没有死,现在就以为自己是神鬼山妖,孤魂野鬼?

    “三爷,你放开我,我喘不过气了。”

    霍司霆这才微微松开手臂,但还是勾着她不让她脱离怀抱。

    “霍司霆,你睁开眼睛仔细看看我。我不是假的,也不是山妖神佛鬼魅,我是人,真的。”

    如何证明自己是一个真实的人?

    系统都卸载了算不算?

    宇文鸢拉着他的手,摘了他的黑皮手套,将那厚重的掌心贴在面颊上:“摸摸看,是不是软的,热的?”

    不同于她眼底带着的调笑,霍司霆神情认真,态度恭谨。

    他摘掉另一只手套,双手虔诚的捧着她的脸,从左到右自上到下的丝丝缕缕的描摹看着。

    两个人都红着眼,夹杂着前世今生的爱恨情仇,躲不过现在真实的彼此。

    霍司霆微微俯身凑近,彼此近到感受到了体温的攀升。

    “阿鸢。”他低哑着声音,眼睛盯着她的唇。

    “嗯?”

    “唤我烨儿。”

    “……你都长大了,我现在比你还小,三爷不要闹了。”宇文鸢瞪他,那都是前世她在他小的时候唤的名字。

    “唤我。求你。”

    霍司霆红红的眼眶愈发可怜,宇文鸢实在遭不住。

    前世今生的面庞合一,她甚至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

    当时可怜巴巴的小小一只,被宫里的太监打的肿起了馒头一样大的侧脸,嘴角流着血,盯着她手里的馒头,求她给他吃一口。

    “烨儿……”

    一声呼唤,霍司霆顿时像是疯了一样贴了过来,骨头血髓都酥酥痒痒的麻了,不住的绞着宇文鸢的唇舌嘶磨纠缠,双手胡乱在她腰身后背揉搓,血腥气和咸涩的泪在口腔纠葛。

    失而复得如此美好,让他几乎痛快的呻吟出声。

    只这一瞬,他就觉得那七十六年的煎熬和孤寂都值了。

    只需七十六年,便可换来阿鸢对他重启真心,那他再死几次也甘心情愿。

    不知道过了多久,旗袍歪了妆容花了,军装落了一地,在霍司霆的脸上脖子上满满都是红色唇印。

    地面的蒲团不知何时被挤到了角落,软地毯上深深浅浅的带着湿润水痕。

    几番纠葛过后,宇文鸢已经脱力软成一团。

    她嘶哑着问了句:“为什么?”

    宇文鸢不解,都彼此已经知道了身份,为什么霍司霆还坚持宁可把着她的手,也要保持那一丝分寸?

    霍司霆与她紧紧靠着,提起这事他竟然有些面红耳赤。

    “之前在金海市,是因未得到你的同意,我不想强迫你。”

    “今天事出突然,没有肾衣……”

    “前世你生幺儿遭了那翻磨难,我一直心怀有愧。”

    “而这一世,我曾找过许多医学刊论,才明白,是因为女子生产时年龄太小所致。”

    “你这身子现年才十八岁……我怕。万一你年纪小有孕,又得遭那一番折磨。”

    “阿鸢,我必须得万分小心,不能因一时欢愉,让你再承受那样的痛苦。”

    宇文鸢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着霍司霆那般谨慎和小心的神情,有种荒诞情绪萦绕心头。

    前世她生子时难产,离烨守着她整整三天,她才睁开眼。

    去掉了半条命。

    这事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只是这样的小心谨慎,事事以她为先的思想,还真是和离烨时期的他,像是两条交叉线一样奔向了两种极端。

    尤其在这种时候。

    都挺……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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