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古灵器
姝棠走到练习场,弟子们都在训练,有的拿剑,有的拿枪,应是弟子入门就选择适合自己的灵器,并进行深入学习。
“小姝棠!”
一人咋咋呼呼跑过来,看着挺年轻的,穿着一身白色长衫,衣摆甚至长过脚踝,在地上拖着。
看起来不太正经。
想起曲危喊她时候的样子,眼前这人不会也是个长老吧。
血郁花灵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说道:“这是武学宗师范居,赤辰宗长老之一。”
姝棠抿着唇,扯出一抹不太自然的微笑,“居叔。”
“诶?我看起来很老吗?你以前都喜欢叫我居哥的。”
“呃”
练到武学宗师这份上了,年龄应该不小了,原来她还真叫的出口,也是,范居看起来和二十岁少年郎差不多。
血郁花灵暗戳戳道:“他的年龄是整个赤辰宗最大的。”
姝棠:“”
范居凑过来,“怎么不说话了小姝棠,你来练习场是来训练的?你的灵器还放在那里,我天天给你保养。”
“我去看看吧。”正好,她也要趁这段时间好好修行。
范居把她带到训练场最中间,她看看四周,除了摆放在灵器架上的一对大锤,别无其它,她疑惑道:“居哥,我灵器呢?”
范居指了指那对大锤,“在那呢不是?”
姝棠感觉周围有好几道闪电劈过。
玩呢?那锤子比她两个头都大,堂堂弱女子练习这个,不合适吧。
“你当初选灵器的时候,那些剑没有愿意认你做主的,你又不能制服它们,最终在灵器堆里选了这个,你说,要证明给大家看,专门让你爹弄了个架子,摆放在训练场中间。”
姝棠转身离开,丢人,太丢人了。
“我还是重新选一个灵器吧。”
“小姝棠!”范居跟上她,“你可以去山脚长灵阁看看。”
“卖灵器的?”
“里面有一部分古灵器,是认主的,你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好。”走了几步,她又回过头来,一脸生无可恋,“居哥,麻烦你把大锤撤了,我不想再看到它。”
范居哈哈大笑,“终究是长大了啊。”
姝棠:“”
长灵阁一部分灵器对所有人开放,用来修行也好,观赏也罢,一概不论。一小部分灵器认主,花再多钱也不卖。
长灵阁内堂很大,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灵器,阁主是个白胡子老头,他坐在一个角落的躺椅上看书,见人来了也没抬眼,只道:“随便选,有看得上眼的来这里结账。”
姝棠一件件看去,突然看到角落里一把赤金色的剑,觉得有些眼熟,正准备去拿,被人捷足先登。
“这把,我要了。”
姝棠转过身去,见又是那个讨厌的人,问道:“你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女子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愣了一会,又气的面红耳赤,“记住了,本姑娘苏久荷。”
“哦。”姝棠又将手伸向旁边那把剑,“我又没说我要那把,你要拿,拿好了,反正你钱多,我拿的每一把你都想要?”
阁主此时将目光转到她们这里,“那位姑娘手中的剑,是把古灵器,认主的话,可直接拿走。”
苏久荷一听,伸手去拔剑,她也存着侥幸心理,若是得到一把古灵器,她的修为将会提升一部分。
可是,她试了几次,还是没拔出来。
阁主又继续看书,“这些古灵器都在此处等待有缘人,无缘之人带不走咯。”
苏久荷愤愤地把剑递给姝棠,带着些许不屑,“你要这把剑,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能力拔出来,你要是拔不出来,就和我打一场擂台赛。”
姝棠微微一笑,“我要是拔出来了,打擂台赛,你让我三招,怎么样?”
“好!”苏久荷想想,她怎么都不亏,一个不到一境的人,就算有古灵器加成,怎么跟她快七境的比。
如今修灵分为十境,每境分为七星,她这个年纪六境七星在同龄人当中已经算得上佼佼者了。
姝棠拿着剑,很轻松的就拔出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迸出,逼得苏久荷都退后了几步。她没想到姝棠居然真的拔出来了。
阁主放下书,走过来,“这些古灵器放在这里,可能永远也找不到它下一任主人,没想到这位姑娘居然能让古灵器认主?”
姝棠浅笑道:“或许有缘吧。”
这把剑叫赤风剑,上一世跟着她征战沙场,沾了无数鲜血,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一把古灵器。
姝棠看向苏久荷,“上擂台么?正好我想试试这剑。”
苏九荷勾起唇角,“好啊,别后悔。”
两人下一瞬出现在赤辰宗的训练场擂台上,范居还在教弟子训练。
姝棠喊道:“居哥,快来!”
范居听到她的声音,立马看过去,“居然真的让你踩到狗屎运,获得了古灵器?”
范居见两人在擂台上,察觉氛围不对,“小姝棠,你要打擂台?”
姝棠点头,“对啊,请你做个见证。”
其他弟子纷纷围了过来。
“孙师妹这不是自不量力吗?大师姐的修为可是我们弟子中数一数二的了。”
又有弟子劝说,“孙师妹,你还是下来吧,你打不过大师姐的,到时候弄一身伤岂不是亏了。”
范居差点跪下去,“我的大小姐诶,下来吧,上擂台可不是开玩笑的,你那个”
范居走近,看清了那把古灵器,大声道:“赤风剑!”
姝棠蹙起眉,“不是,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赤风剑在长灵阁?”
姝棠一脸懵地看着他,“不然呢?”
“我上次去没有啊。”
姝棠懒得管他了,对他说道:“我俩打了个赌,我赢了,打擂台的话,她得让我三招。”
范居没有再拒绝了,挥挥手,“你俩准备准备开始吧。”
那些弟子不知道在哪搬出一个桌子,纷纷拿出银子。
“我押大师姐!”
“我也押大师姐。”
“我也是我也是。”
姝棠瞪大眼睛,“这是在干什么?”
范居解释道:“一般擂台赛下,都会有一个小赌局,弟子们押谁赢,特别是实力悬殊的弟子对擂,还能赢不少银子。”
姝棠往桌子上看去,押她的那个地方,空空如也。
她也不作什么指望别人能押她,突然听见银子砸向桌面的声音,所有人都看过去,范居扔了一锭银子,“小姝棠,总得让你有个指望不是?”
姝棠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谢谢你啊。”
有必要吗?
根本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