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心生醋意
凌泽渊出了海天盛筵大门直接上了车,车子开到徐晚面前。
他按下车窗,“上来!”
徐晚左右看了看,快速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里的气氛很冷,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凌泽渊一路无言,直到车子开进凌家老宅停下,却并没有立刻下车,而是侧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徐晚。
“今天的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但是不要再有下一次。”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徐晚咬了咬嘴唇,心中有些委屈。
“本来就没有什么,难道别人帮了我,打个招呼都不可以吗?”她顿了顿小声嘀咕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真是霸道无比。”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个试试?”凌泽渊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修长的手指滚动着玉扳指,这微妙的动作压抑着他内心的烦躁。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徐晚说完打开车门逃窜而去。
留给凌泽渊的只有关车门的厚重声。
他的手指动作停了下来,迅速打开车门去追徐晚。
………
徐晚快速的回到房间将门关上,大口的喘着气息。
完了?她把这尊大佛惹怒了?
她跑进衣帽间假装镇定的取着耳朵上的珍珠耳环。
凌泽渊大步走进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脖颈处,“你的意思是……你想放火?我这么理解没错吧?”他的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丝沙哑,又有几分逼问。
这样的压迫感让徐晚不知所措的抓紧梳妆台的一角,她的眼睛刚好透过镜子对上了凌泽渊的眼眸,有些慌乱用手指抠了抠梳妆台的棱角。
凌泽渊的喉结滚动一下,缓缓启唇,“回答我!是不是想放火?”
“你又不喜欢我,我们本来也只是名义夫妻。”徐晚小心翼翼地说着。
她虽知凌泽渊不是梦里的那个他,可她心里仍会泛起丝丝酸意。
凌泽渊的嘴唇靠近她的耳垂,“你的意思想和我做真正的夫妻?”他清冷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
徐晚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眸,“你老说和苏清没什么,你都三十岁了,不信你没有需求,怎么可能没什么,除非……你有问题。”
最后几个字声音很小,但还是入了凌泽渊的耳朵。
他透过镜子上下打量着徐晚,早上那股压下去的冲动在他全身游走。
他揽在徐晚腰上的手用力将她转过身来,紧紧搂进怀里。
“今天,我就满足你,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问题。”他的眼眸低垂,细长的桃花眼半眯,鼻骨上那颗痣越发的诱惑。
徐晚的手后撑在梳妆台上不由的微颤,此刻她从凌泽渊的脸上看到了熟悉的神色,那个只有梦中才有的神色。
凌泽渊看着她微动的嘴瓣,再也忍不住的吻了上去,血液如潮水般涌向脑门,每一根神经都在热烈地颤动,他想占有她。
徐晚试图推开他,却被他反手抓住手腕,按在镜子上。
随着呼吸逐渐的炽热,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软了下来。
凌泽渊感受着徐晚身体的变化,手掌环抱上她的后背,随着拉链声音传来,旗袍也缓缓落地,那玲珑的身姿在镜子里一览无余。
他不舍的离开唇,将她横抱起上床紧紧压着,他的唇移到她的耳畔低语,“徐晚……我……我想要你。”他的声音沙哑又急促。
徐晚的胸口上下起伏,全身已经没有任何意识,思绪变得眩晕,脸上艳红已经蔓延到耳垂。
耳畔一热,她沦陷了……
凌泽渊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带有占有的索要,手指抚上她的脸慢慢游走到发丝上。
徐晚浑身已经酥软了,眉眼如丝,美得惊心动魄。
她已经不知道是反抗还是迎合。
凌泽渊的上衣从被窝里甩了出来,他的额头布满细汗,整个房间只有彼此的沉重的呼吸声。
案柜上的香炉飘出缕缕青烟,这一刻很长很长。
徐晚也在紧张和害羞中渐渐睡去。
………
徐晚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整个房间里只有微弱的地灯亮着。
空气中还弥漫着松木味,但枕边已经没有了凌泽渊的身影。
她吃力的起身伸手打开床头的灯。
此刻的她只觉得全身酸痛,她不知道凌泽渊要了她多少次,她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即便如此她还是下床给自己简单的冲洗了下,换上睡衣瘫软的趴在床上。
门打开了,凌泽渊走了进来,身上早已经换上了家居服,简单的体恤和裤子。
“起来吃点吧。”他将手上的宵夜放在茶几上。
“你个混蛋!饿死鬼投胎吗?”徐晚将埋着的头抬了起来,身体已经软得像一滩泥。
“你不是说我有问题吗?这会还觉得我有问题吗?下次再说一个试试?嗯——”凌泽渊的嘴角噙着笑。
此刻的他心情十分舒畅,只是看着眼前的徐晚虚弱的样子还是十分心疼。
他走过来温柔的将徐晚抱到了沙发上,又端起汤递了上去,“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说我有问题。”他的语气柔和了许多,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徐晚。
眼前的女人能让他不断沦陷,想疯狂拥有,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随后他又将瓢羹递了上前,这是他刚让厨师特意熬的鸡汤。
徐晚接过汤碗拿起调羹,慢悠悠的喝着。
她确实没有力气再争执,身体和肚子都没了力气,身体仿佛被掏空。
凌泽渊走到床边掀起被子,床单上的那抹艳红十分夺目,她眼角眉梢都透着春风得意,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喜悦之情。
“我去让人来换床单。”他轻声说道,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徐晚默默地喝完鸡汤,心中五味杂陈,她和凌泽渊已经成了真正夫妻,她渴望又害怕,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喜欢的梦里的凌泽渊,还是她喜欢的至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她不禁想起了那个梦,庄周梦蝶,这是上天给她的梦,也是上天给她的缘,不知是恩赐还是劫。
不知是庄周梦醒了,还是蝴蝶梦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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