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师傅的男人
“我有啥不敢?你拿了我的东西不给钱,就是告到你祖爷爷那我也不怕!”大叔义正言辞道。
可张锐进小嘴一泯,指了指门外:“看见那个帅的一批,实力又高到恐怖的人了没?”
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想想我师傅这么多年为啥一直单身?”
“你师傅单身不是因为她炼的绝情道吗?等等!你是说”跪在地上的大叔一脸惊骇。
张锐进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拍拍大叔的肩膀:“没错!他就是我师傅的男人!”
大新闻啊!大新闻!
那个修炼绝情道的母老虎居然有男人,还是一个半步陆地神仙修为的修者!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整个江湖都要炸锅啊!
“所以他也是我师公,我也算他半个徒弟,那么现在,你敢要这个钱吗?”
大叔此时泪流满面,要钱?
要个屁啊要,半步陆地神仙大能的徒弟来你这那两把武器是看的起你,你去要钱?
谁他妈敢为了点灵材去找神仙要钱!老子又不是吝啬鬼要钱不要命。
“走!快走!钱我不要了!你快走!”大叔脸上的血已经开始凝固,但心里的血却不断滴落。
“得嘞~”
张锐进双手费力的拖着镇魔剑,在大树地板上划过一道清晰的划痕。
“你在里面干嘛呢!怎么那么慢!”刘子瑞好奇的问道。
张锐进此时小脸憋的通红,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将镇魔剑扛到肩膀上:“你们还好意思说!”
“拿东西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美,付钱的时候跑的贼快!”
“要不是大叔通情达理,决定免费赞助咱们几个,我师父非打死我不可。”
“免费赞助?大叔不像那么好说话的吧,不会是你”东方叶看着娃娃脸的张锐进,又想起油腻的中年大叔。
将这两个人在脑海组合一下,顿时感觉一阵恶寒:“张锐进!以后你坚决不准碰我的车!不然打死你!”
张锐进一脸懵逼,心道:“你这男人婆疯了吧!你拿剑然后给我扔哪里了,被坑的我还没说啥呢。”
“怎么你还嫌弃上我了?”
当下也是小脾气上来了,凶巴巴的将镇魔剑往地下一杵,发出一声剧烈的声响。
看着吓一跳的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张锐进气沉丹田开口言道:“不碰就不碰!哼!”
呃呃呃
刘子瑞擦了一下不存在的冷汗,连忙上前帮张锐进将此剑往车上搬:“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要雄起了呢!”
“雄气个毛线啊!就我这个小胳膊小腿,她一巴掌就给我扇飞了!”张锐进苦着脸说道。
刘子瑞脑海中回忆一下自己二人曾经反抗的结果,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连忙转移话题:
“不过你弄这个玩意干嘛?你的剑呢!”
张锐进抱着面前的镇魔剑大大方方的说道:“这就是我的剑啊!”
“你说这是你的剑?”一边准备上车的东方叶听到后也诧异的问道。
刘子瑞和东方叶沉吟良久,最后给了张锐进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说道:“你的品位还真是异于常人啊!”
对二人言语中的调笑,张锐进没有听出分毫,依旧是自豪的说着:“我和你们说啊!这把剑可是”
“轰!”
一个面包车突然加速,从张锐进面前驶过,秦长生抱着千碎碎隔着窗户对二人挥了挥手。
转眼就消失不见。
“哇呀呀!你们听我说完啊!师兄我和你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快走吧!马上赶不上二路汽车了都!”刘子瑞将镇魔剑放到车后座上,提溜着张锐进往副驾驶一扔。
直接点火,一脚油门就向东方叶和秦长生追了过去。
在车上,东方叶一脸愁容对秦长生问道:“你说这可咋整,小不点弄了个大铁块子当剑。”
“等到比赛的时候,我们怕不是会被笑死!”
秦长生撸着千碎碎,注意力全部在体内那一团灵气上,随口回了一句:“张锐进!好贱!”
随后意识到不对,连忙补上一句:“我是我说,他的剑是好剑!”
“他的剑哪里好了?整个就一个大铁块子,还不如直接拿个盾牌上去还好看点!”东方叶对秦长生的话明显保持怀疑态度。
“他那把剑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一个酒鬼用过的!”
“酒鬼?那完了,这把剑肯定不咋地!”东方叶一想到比赛时候自己队伍会因为这件事变成笑柄。
就连粘着秦长生的心思都没有了。
秦长生也乐得安静,伸出手指开始逗弄起千碎碎。
在众人都离开后的武器店,大叔的伤势已经恢复好了,毕恭毕敬的向面前老者行礼:“多谢真人。”
“无需多礼,至于那个家伙你也不用担心,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不出他真正的实力。”
“不过既然是我华夏人族,自然是越强越好。”
老者看着秦长生离去的放心,深邃的眼神仿佛跨越了空间落到了秦长生身上。
哇哦~有电话来了呢!
哇哦~有电话来了呢!
一个萌哒哒的铃声伴随着震动,从东方叶的胸口传出。
东方叶熟练的从胸口拿出小巧的翻盖手机,打开一看是自己师父的连忙接听:“喂?师傅啊!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是不是想徒儿了!”
“我?我在惠州城啊?”
“什么!不是明天吗?”
“好好好!您老人家消消气,我马上就到!”
挂断电话后,东方叶一脸焦急的对司机说道:“快!叫飞机到我家大厦楼顶等着!”
然后熟练的拨出一串号码,等待了几秒后,电话已一接通就开始咆哮:“你们两个跑哪去了!”
“三分钟!三分钟我要是在我家大厦楼顶看不见你俩!你俩就等死吧!”
秦长生见东方叶一副快要抓狂的模样,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意外了吗?”
面对秦长生的询问,东方叶突然害羞起来。
两个小手在胸前不停碰撞着,头都快埋到胸里面了,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刚才我师父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