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臭不要脸的糟老头子
“夫君你说你是我的夫君?”明月一脸惊讶之色,不断的在脑海中搜寻以往的记忆,但她愈加深入去回忆,脑袋再次剧烈的疼痛起来。
见明月一副痛苦的样子,辕落的心狠狠的抽搐着,“这一年,你究竟经历了些什么?”
他找了她整整一年,如今再见她,已成了她眼中毫无任何印象的陌生人。
白老板见自己的小夫人竟然在宾客面前与别的男人相拥在一起,随即一阵恼羞成怒,指着辕落同样一阵怒骂,“狗娘养的把你的脏手给老子放开。”
“放肆”
听闻白老板如此不知死活的谩骂辕落,天狼出声一番呵斥。
但见辕落轻摆了下手,示意天狼退下。
看着白老板那副狗急跳墙的样子,辕落冷哼一笑,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大手依然环住明月的柔腰,丝毫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
这会白老板更加恼羞成怒,直接向辕落扑来。
辕落抱着明月矫健一闪躲,白老板那具肥胖的躯体就这样滑稽的摔倒在地。
由于身体过于肥胖,白老板如一颗圆滚滚的球儿似地,连滚了几个圈。
“狗娘养的,简直就是找死…”
白老板再次一声怒骂,轻拍了下手掌,紧接着一群伙计再次从四面八方涌了上来,将四人团团围住。
“月儿在这乖乖呆着,夫君一会就来,”辕落低沉的嗓音袭来,竟然让明月红了耳眶,一颗心儿不受控制的跳动得飞快。
此时,蔓菁一阵欣喜的小跑过来,紧紧握住明月的小手儿,将她从头到尾仔细的打量一番,“这个臭不要脸的糟老头子,有没有欺负你?”
明月婉然一笑,“放心他从未碰过我一根汗毛”
的确,在白府的这些日子,虽说每日胆战心惊的过,但至少白老板并未强迫过她,甚至未曾侵犯过她一分。
瞧见艰难从地上爬起的白老板,一副狼狈不堪的窝囊样,明月冷眼一过,眼神再次落在不远处一脸威严的辕落身上。
明月总觉得这身影极其的熟悉,甚至连他的声音,他的容颜,就如早已烙印在她脑中似地,熟悉到让她有些恍惚。
“他是谁?”余光扫过辕落那张俊俏的容颜,明月羞愧的涨红了一张小脸蛋儿,之后慢慢凑近蔓菁耳旁小声的说道。
“你是指那位白衣公子?”顺着明月眼神寻去,目光在落至辕落身上时,蔓菁有些畏惧的赶紧收了回来。
辕落身上所散发的种种危险气息,让蔓菁着实感到害怕,任何不敢靠近一步。
而刚见辕落与明月深情相拥,蔓菁以为明月与辕落乃是旧识,如今见明月一脸木讷的神色,蔓菁心中一阵疑惑,“你不认识?”
明月一脸疑惑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这会蔓菁更加诧异了,但见明月同样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便也不在追问。
神色再次落在辕落身上,蔓菁一阵轻叹出声气来,“刚才若不是这位公子出手帮忙,恐怕这会渊哥哥早就被白老板乱棍打死了。
想想柳元渊为了明月不顾及自己的生死,蔓菁心里一阵阵痛心。
这些日子,她一直被深深的愧疚所折磨,但如今见明月安然无恙,蔓菁也总算放松了口气来。
此时,伙计们各个手持着大刀,凶神恶煞的将众人团团围住。
白老板怒意大吼一声,“给老子打死他们”
一声令下,伙计们纷纷向辕落等人扑来。
这会,辕落一张俊脸愈加阴沉,毫不费劲的将冲过来的伙计一掌击倒在地。
之后冲破伙计的层层包围,如鬼魅般的闪到白老板面前,无情的掐住白老板的脖颈,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白老板,嘴角扬起一抹阴冷之笑,“你就是那个开赌坊,强抢民女,连官府也得人让你几分的白老板?”
辕落的手劲大得吓人,以致白老板痛苦的惨白着一张脸,差一点就喘不上气来。
“你你是谁?”辕落眸子中的阴冷神色让白老板一阵恐惧,哆嗦着身子有些畏惧的问道。
辕落冷笑一声,“我是来治你的人,既然官府都对你忍让三分,那就由我来惩治你。”
语落,辕落再次加大手上的力道,直将白老板逼近身后的墙壁上。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上…”白老板使出最后一点劲儿对着众伙计怒吼道。
伙计们持着木棍欲要冲上来,但还未接近辕落,就已被天狼全部打趴在地。
突然出现几个不善之人,而这些人武功高强,连一向仗势欺人,无法无天的白老板也被踩在脚底下蹂躏,宾客们再次一阵骚动,为防惹事上身,纷纷惊慌逃离。
而此时的白老板也彻底的软下劲儿来,一脸恐惧的看着辕落,脚下一软,竟然吓得尿湿了裤子。
“大侠饶命…”白老板声声哀叫道。
“饶命…你在欺负他人的时候,可否想过饶恕他们?”辕落冷哼了声,紧接着双拳紧握,狠狠击打在白老板的肚子上,白老板痛苦的滚到地上,一阵哀哀直叫。
“天狼…把这人给我拉出去砍了”辕落冷冽的说道,那双墨黑色的眸子里所透露出的阴冷神色,让人不寒而栗。
在被天狼拉下去之时,白老板仍然不停的求饶着。
只可惜辕落生性无情,没当面取他性命以算是对他最大的仁慈了,又如何能饶恕他?
当初他与明月好不容易彻底整治梨落,如今白五六竟然猖狂到如此地步,竟然在镇上为非作歹,甚至开放赌场放高利贷,致使众多赌徒沉溺赌坊家破人亡,甚至竟然还有些禽兽不如的赌徒,竟然贩卖自己的女儿为人妻。
若不是他今日恰巧碰见柳元渊等人在白府外抗议,否则辕落还不知明月就隐藏在白府内,甚至就要成为白老板的小夫人。
而对于这种大逆不道之人,辕落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之所以没有当场取得他的性命,不过是怕惊到明月,放任他暂时一丝苟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