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强制性手段
“你到底又和居心?还有,你真的很讨厌!”
再难听的话,季沐林表示自己都听别人说过,所以林叮当这么说自己并不怪她。知道自己现在解释也没有用,季沐林淡淡地看了一眼林叮当,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选择直接离开。林叮当就看着季沐林离开的身影,最后直接就和这夜色融为一体了,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反正空荡荡的。
季沐林一个人独自坐在窗前,第一次因为自己有这样的身份而感到自卑,无限的自卑。这个身份强压在自己的身上,现在已经压得自己透不过气来了。
凯文这次只身一个人走进来,并没有端着什么果汁。因为最近他也知道,季沐林因为林叮当的事情操碎了心,应该也没有什么闲工夫来打自己了。
凯文微微咳嗽了一声,刷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以后,就立马如实地汇报着现在各方的情况,“季哥,现在这个时刻曹景肯定还和别的女人在那里春宵一刻,而且我极度怀疑曹景已经和黄狗勾搭在一起了,不然他最近的行为都有一点太过张狂。估计你的事情,一定是他和曹景串通好的。”
季沐林点了点头,眉头微微皱起,“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按照现在这个情况,我们怎么救林叮当?”
凯文歪着脑袋思索了几分钟,最后得出了结论,“你都去了两次,足以说明现在林叮当是不相信你的。为了让林叮当相信你,并且要让她明辨是非的话,我想你就要来硬的了,林叮当那性子,一看就不服软。”
好像说得很有道理,季沐林缓缓喝下一口红酒,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你现在把她带过来,不要让他的人发现。回来以后,就把她锁在客房里面,把她对的手机给我拿下来,不能让她和曹景通电话。”
季沐林吩咐完了一切需要的做的事情,凯文立马摆了一个军姿,“是,季哥!”
虽然样子很逗逼,但是季沐林现在却笑不起来。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脸面看林叮当,想到这里,季沐林就放下红酒,匆匆地回了自己的卧室。
因为书房的左边是客房,右边是自己的卧室。
所以要是自己一会再回去的话,就要经过客房,但是自己却不想经过那里,怕会尴尬。
凯文是把林叮当打晕了以后让人给抬回来的,进门的时候大概就是这副情景:凯文一个人带头在前面走着,身后跟着两个兄弟抬着已经昏迷的林叮当。
凯文匆匆地把林叮当锁在了客房,然后想要去请示一下季沐林,却发现他的门,怎么敲都没有回应,难道已经睡了?
季沐林是听到门口没了响声以后,才慢慢地开了门出去。开了客房的门,却突然冒出来一个凯文,把季沐林吓了一跳。“你干嘛?”
凯文望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林叮当,又看了一眼像是做贼心虚的季沐林。终于还是像明白了什么一样,笑了一下,将口袋里面的手机掏出来递给了季沐林,“季哥,这是林叮当的手机,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先下去了,我知道你不想被打扰。”
凯文丢下这句话直接离开,但是却被季沐林叫住。凯文连忙用两只手挡在自己的面前,“季哥,你想对我做些什么?”
季沐林淡淡地看了一眼林叮当,又似笑非笑地看着凯文,“放心,我不打你。差你办一件事情,明天去给她买点衣服过来。”
切,自己还以为多大点事。凯文立马把两只手放了下来,然后正常地走了出去。
凯文看着昏迷了的林叮当,发现她安静下来的时候很好看,有一种特别的美。想要伸出手去抚摸一下,耳畔却突然响起了之前林叮当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当下算是明白了林叮当是怎么样看自己的。
手最后悬在了空中,最后又被自己慢慢收回。
季沐林慢慢地将被子轻轻地盖在了林叮当的身上,然后悄悄地走了出去,悄悄地把门给关了起来,再悄悄地进了自己的卧室。
今晚的月色很好,屋里的人却不好。
第二天一早上,顾清欢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未免有些太诡异了一些,自己昨天不是和陈宗然说好了睡在沙发上的吗?
最主要的是,自己昨天晚上睡得时候明明就在沙发上啊?
顾清欢疑惑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听到客厅有了动静,走出去的时候就看见陈宗然正好打算吃早饭了,看到自己,笑着和自己打了一个招呼,“清欢,早上好啊。”
顾清欢疑惑地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面的那几个盘子,里面居然有豆浆、油条、包子。当下顾清欢又看了一眼陈宗然身上套着的围裙,不禁奇怪道,“这些都是你做的?”
这不会就是给自己的第一个惊喜吧,是挺惊喜的,居然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顾清欢拉开一张椅子,拿起一根油条就吃了起来,去得到了自己意料之外的回答,“这是我今天早上从小区底下的包子店买的,味道怎么样?”
顾清欢表示自己差一点把自己嘴里的包子给吐出来。这个陈宗然,怎么老是不按照常理出牌?顾清欢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夸奖这个陈宗然,不然就要丢脸了。
两个人吃早饭的时候,也有的没的聊着天,惊喜一个人在桌子底下吃着一个大肉包。
“对了,我还想问你来着,难道是我昨天晚上梦游进的卧室?不然我醒来怎么会是在卧室?”
陈宗然淡定地说道,“没有,我把你半夜抱进去的。”看到顾清欢一脸惊悚的神情,陈宗然依旧淡定地继续说道,“放心,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你睡得太熟了,自己掉到地上都不知道,要不是我半夜起来喝水,你估计要躺在这地上一个晚上。”
原来是这样……顾清欢表示自己好像想歪了,当下就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装作一副什么都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狠狠地咬着自己手上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