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n017 雏形室
辉煌的欧斯顿府邸坐落在艾希比里城的废墟之中,宛若残败的天使。
霍斯诺夫犹记得,两年前的wawi中,欧斯顿府邸坍塌的惨状,与现在浑然不同。
莫非是有人重新筑修了欧斯顿府邸霍斯诺夫来不及思考, akuma群汹涌而上,白沉沉地压过来。
霍斯诺夫边跑边给步枪换弹匣——南奥军队并没有给他们几班分配f13k9直轨胚枪,因为上级没有料到会有大批akuma出现,他们仅能用实弹枪防身。
子弹击打在akuma的身上,领头的akuma下子体倒在了地上,后面的akuma上子体又冲了上来。
一只akuma上子体咬住了霍斯诺夫的左腿,连啃带咬撕下了一块血肉。他忍住疼痛,用枪托使劲砸向akuma的头,枪托碎裂,整只枪支离破碎。
霍斯诺夫慌忙踹开akuma的嘴,手脚不甚利索地爬向欧斯顿府邸——他的家,然而数不胜数的akuma追了上来,拽住他的双脚,将他硬生生拖了下来。
霍斯诺夫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失声哀嚎。
惨叫声在akuma之间荡漾,霍斯诺夫脸色苍白,手指掰着akuma的手臂,如浪般涌来的akuma将霍斯诺夫压在身下,他的身影被洁白吞噬。
忽然,窒息的感觉猛然消失,他的脸和身子溅上一股热流,黏糊糊的。霍斯诺夫俯头看去,akuma的爆着白浆的脑花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惊谔地爬起来,看看身边akuma拦腰斩的尸体。
霍斯诺夫呆在了原地,有人救了他,而且还是非常强大的人,瞬息之间灭杀了这百来只akuma。他扫视四周,想找到是谁出手相助。
“霍斯诺夫,当了士兵之后,还是这么的弱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霍斯诺夫耳畔响起,他顺着声源望去——他看到了一个老熟人——格卡曼·迪亚斯。
迪亚斯闪现到他的身前,蔑视着他。
霍斯诺夫震惊地看着迪亚斯,丝毫不敢懈怠,迪亚斯可是akug,比akuma子体更恐怖的akuma母体!
他撒腿就往后跑,迪亚斯又一个瞬移挡住了霍斯诺夫的去路。
霍斯诺夫赶忙掏出腰间的配枪,刚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迪亚斯,枪管爆裂,在二人的面前炸开。
“枪对akuma母体无效,想必欧斯顿少爷是知道的吧?”
霍斯诺夫冷静下来,大腿上的伤口正在往下滴血。他注视着面带玩味的迪亚斯,问道:
“这个欧斯顿府邸是你重修的吗?”
“是啊,如何?是不是非常辉煌?”迪亚斯自豪地向欧斯顿展示他的杰作。
霍斯诺夫神情突然放松,打趣道:“那么老同学,格卡曼·迪亚斯,何不请我去迪亚斯府邸坐坐?”
“当然可以,&34;迪亚斯似乎很惊讶于他的转变,随着话锋转,说出了一句突兀的话语,“365氪司。”
霍斯诺夫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迪亚斯,随后从兜里掏出紧攥的1西斯铒通125氪司,递给了迪亚斯,待他收过钱后跟在迪亚斯的身后走进了迪亚斯府邸。
府内依旧是原先的摆设,熟悉的气味令他倍感亲切,他扭头一看,一幅画像挂在白玉墙上。
画像是莫因特·欧斯顿,霍斯诺夫·欧斯顿的父亲。
他忍住心中的悲痛继续向前,然而此时迪亚斯停住了脚步,微笑着走向莫因特的画像,摘了下来说道:
“这幅画像应该换下来了。”
于是,他将画像扔到了地上,画框发出咔嚓的碎裂声。
霍斯诺夫早已攥紧了拳头,但他深知他敌不过迪亚斯。
迪亚斯嗤笑了一声,走到了一个书架前,这是之前从未有的装饰。
他将一本书抽了出来,书架自动地移开露出一面墙壁。迪亚斯推动那面墙,整扇墙旋转半周。
“欢迎来到雏形室(white-life room)。”
霍斯诺夫走进了那面墙,墙里有一个实验室--实验室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核心仪器,里面装载着一个晶蓝色的类似心脏的容器,许多道管子插在“心脏”之上。
在那个巨大的仪器旁用管道衔接着数十个小的“心脏”容器,“心脏”浸没在水晶色液体之中,不断往外冒出气泡。
“那些是maa源,是akuma的核心源,中央最大的是maa母源,是akuma母体的核心源,maa母源可以制造出无数的maa子源,及akuma子体的核心源,因此,akuma母体对于akuma子体具有统领性是在本源上就存在的。”迪亚斯指着那些“心脏”说道。
霍斯诺夫全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忍不住发问:“maa源是从何而来的?”
迪亚斯眯着眼笑道:“你不必了解太多,你只需要明白,一切源于神圣而伟大的maa计划。”
“六年前,我会因为那一枪而落荒而逃,想必你很诧异吧。毕竟作为刀枪不入的akuma母体,怎么会如此脆弱?”
“那颗子弹,不偏不倚,击中了我的心脏处,里面埋藏了一颗maa源。maa源被摧毁,结果是不可逆的,也多亏艾琳那女人的缓冲,才让我大难不死。”
霍斯诺夫心里咯噔一下。
“akuma母体生来强大,却有一个不可避免的弊端,就是maa源必须要充分与外界空气接触,进行氧气的交换。我们没有采用什么防护手段,因为我觉得没必要。”
“当然,很抱歉地告诉你,我的身上已经覆盖住了一套铠甲,同时也兼顾了maa源的透气性。”
说罢,他又提到:“这里是隐匿的一间雏形室,每一间雏形室都蕴藏着akuma最大的机密,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会告诉你吗?”
霍斯诺夫两手一摊:
“没必要多说什么,你接下来的话无非就是要杀我灭口。格卡曼·迪亚斯,你杀了我的父亲,杀了我的朋友、喜欢的人,我现在居然可以平静地与你对话。&34;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对迪亚斯放下了警戒,二人就像许久未见的交心知己。
但是,没有人回应他。
——《aku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