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员工懒散
虽然他们对喻可沁十分不满,但为了年终奖,也只能乖乖听话。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人都已经集齐并列一排。
“我刚刚看了一下你们策划部今年的策划方案,通过的案例,只有不到十五例。现在已经跨到年底,才十五例?还需要反复修改才能通过,你们都是吃白饭的吗?”
“你行你做啊,你一个月做十分出来啊!”一个消瘦体型的男人,带着黑色镜框的眼睛,猥琐的站在最后一排,但声音却是格外的宏亮。
喻可沁侧着脑袋看了一下手中的文件,抬起头,挑了挑眉:“刚刚那位同事说的话,不就是我刚才说的吗?这个月,不作出十分通过的方案,年终奖,想都别想。我也没有吓唬你们,既然我现在是你们的组长,一切要求,都得听从我的命令。谁不服从,我也没办法,但到了年底,别给我喊穷。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忘记通知了。根据你们这一年里所产出的策划案的数量,公司高层经过会议后决定在年底裁员。这个,我是刚刚收到通知。如果不想离开公司的话,今晚回去好好休息,从明天开始,每个人两天给我一个策划案!有意见吗?”
听到要裁员,策划部的人更是慌乱了。大家心里也知道这一年的策划部都变得懒散了,工作没那么带劲,因为凌氏的工作是外面的三倍,就算他们一个月无所事事,但只要每天上班打卡,就可以拿到一笔高于外面的工资。
但是现在,年底要裁员。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恩?”
“没意见。”
“没意见”
“……”
听到裁员后,几本书所有策划部的员工,纷纷都慌了神。马不停蹄的点了点头,不敢再去针对喻可沁。比较舆论和工作相比较,还是工作重要。
她又给他们提出了一些策划案的题材,开完会,刚好下班。解散会议后,同事们下班没有刚才那么积极了。可能是因为要裁员的原因,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喻可沁收拾好了东西,刚走到电梯门口,肩膀上就打过来一只手掌。她扭头一看,男人的手?
她肩膀往后一挪,转过身,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微笑着看着她,眼中暧昧不断。她顿了顿,总觉得这个男人好像在哪见过。
“不记得我了?”
“恩?”
“我是上次公司聚餐的那个啊,许晓生。”他提醒着,心里乐开了花。听说喻可沁来策划部当了组长,他们虽然不是同一个部门,但却是在同一层楼,这样,他不就有更多的机会去追喻可沁了吗?
“许晓生?”喻可沁喃喃地念了念,恍然想起那次主动过来搭讪的男人。她浅浅一笑:“是你啊。”
“美女就是多忘事,才没多久就把我给忘了。你现在是公司工公认的大美女,追你的男人数都数不清,你不记得我是正常的。”他特意将后面一句加重了语调,说的十分心酸。
喻可沁倒是没空搭理他,故作赶时间的模样看了一眼手表,说道:“现在记得了,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
“啊?”许晓生没反应过来,还打算今晚请她吃饭。见她这么着急着走,他赶紧上前:“那个,我们能互留一下电话吗?”
正在这个时候,电梯门开了。只是电梯里面,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凌朔。她往旁边看了看,这不是专属电梯,他怎么会在里面?
但碍于后面的男人,喻可沁还是赶紧进了电梯,对他说了句再见。电梯门缓缓关上,她才彻底松了口气。
只是……
喻可沁沉默地站在旁边,淡然的望着电梯门。凌朔余光扫了她一眼,刚才那一幕,明显就是为了躲男人才慌着跑进来。
“那个男人不合你胃口?”沉寂的电梯里,凌朔先开了口。
喻可沁早知道他会讥讽自己,一脸了然的笑道:“没有啊,挺合胃口的。只不过今天赶时间,约了人。”
“约了人?”他噗嗤一笑,眼底闪过一丝阴冷:“你的男人还真是满山遍地,公司里有一个,后面还有一个。是不是晚上,又约了一个?”
“对啊,没办法,那些男人太笨了。一个个死心塌地的追着我,隔三差五的不是送花就是送巧克力。总不能让人家花了钱还没机会吧?”她高高的抬着头,目光平静如水。说话间,好像在演绎真情一番。
而此时的凌朔,内心早已燃气一丝火焰。刚准备发作,电梯门开了,玉依和几位同事站在门口。
“凌哥哥,你来这层接我了。”她欣喜的走上前,却看到喻可沁也在一旁。眼神微变,但笑容依旧:“可沁姐,你也在。”
“恩。”她也微笑着点头。
电梯外的人看到里面的三人行,即使是赶着这辆电梯下去,也不敢进去。毕竟里面的三个人……
直到电梯门关了后,气氛才真正变得凌冽起来。
玉依站在一旁,看了喻可沁一眼,抿了抿嘴,道贺道:“可沁姐,恭喜你当了组长。”
“谢谢。”
一句淡淡的谢谢,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起来。玉依双手手指紧紧捏在一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直到电梯快到一楼的时候,她才灵光一闪,嘴角带笑:“可沁姐,我等下和凌哥哥一起去吃饭。你约了人吗?要不一起吧?”
“我约了人,不用了。”她淡淡一笑,正好电梯门开了,大步走了出去,留下里面的二人。
凌朔冷漠的抬起眼,望着她加快的脚步。心里更是一阵怒意在翻腾,同样也大步的走了出去。玉依见他加快了脚步,跟不上去。小跑着过去,结果他都没有等自己。
看着凌朔突然漠然的背影,她怔征地站在那里,心里某一处扯着生疼。难道,凌哥哥刚才是生气了?生气她说的那些话?
“怎么了?”突然,他转过身,见她站在那里,一个人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