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上海
刘经理点点头:“每个成功人士后面,都需要一个心腹。我在凌氏已经做了十年了,在老爷子身边也做了很久。”
“原来是这样。”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难怪,为什么公司一有风吹草动,爷爷就会知道。原来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他都安插着眼线。
喻可沁不得不佩服,爷爷对任何事情都了如指掌,好像没什么事情能够逃过他的眼睛。
“喻小姐不必紧张,凌老爷只是让我安排你去上海的行程。这是机票和行程事宜,还有去参加画展的名帖和时间地址。”他将机票行程递给她:“你看看,看有什么问题。”
喻可沁接过机票看了看,摇摇头:“没问题。”
“这是凌老爷让我给你的,说是让你去上海就当是度假,好好玩几天。”说完,他拿出一张卡放在她的面前。
“还有,公司已经批了假给你。”
“批了假?”
“放心吧,是公假,你代表公司去参加活动,我已经宣布了。”
出了办公室,喻可沁不理解爷爷的行为。给她黑金卡,又让她去上海就当度假。爷爷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机票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喻可沁回家收拾了下行李。吃完饭,直接去了机票。上飞机前,给学长发了条短信。
关上手机后,她低头看了一眼机票,这次去上海,为什么她总有一种被算计的感觉?
飞机是下午五点到的机场,入住的酒店直接过来安排人接机。一路上很顺利,根本就不需要她有没有来过上海的经验,全程都是有人安排。
这些,想必行政经理已经都安排好了吧。她就当是过来,代表爷爷走个过场。
到酒店六点多,安排房间休息,洗了个澡。七点去酒店的五楼吃了晚餐,准备回来休息。
这里的房间太多了,光长长的走廊她都走了好久。她走到房间门口,拿出房卡放在上面刷了刷,没反应……
喻可沁又刷了几次,依旧是没反应。只听见嘟嘟两声,门依旧没开。怎么回事?房卡坏了?
她退后几步,正想要去看自己房卡上的号码。门突然一开,一个穿浴巾的男人露着上膀开了门。
她站在原地懵了懵,从下往上的抬起头,当看见那张脸一动不动的在那凝视着她,喻可沁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爆破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不可思议的惊呼道,退后了几步。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他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不动神色的惊喜一番,又恢复到那高冷气息。
“这是我的房间,你!”
“你的房间?”他歪了歪脑袋,噗呲一笑:“看来你的搭讪方式,还真的是别具一格。”
喻可沁皱起眉头,抬头看了一眼他门上的放好,8262!低头再看看自己房卡上的号码,8226!
这是什么酒店,号码写的这么相似,而且离她的房间,竟然就是一堵墙的距离。两个差别这么大的号码,为什么会是隔壁?
“不好意思,我走错了。”她沉下脸,正准备走到另一半,刷门进去。
“想走?”他忽然将她拉住,拽进了房间。门被关上,喻可沁被他紧贴在墙上,呼吸紧张起来。
“你要干嘛!”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稀里糊涂的来到凌朔的房间门口,但有一点她是可以确定的。她来上海参加画展,一定是爷爷故意安排。将她和凌朔安排在同一家酒店,而且还是差别这么大却又容易让人看错号码的房间里!
“难道不是想我自己送上门?”他低着嗓子,有些沙哑。
喻可沁脸色微红,别过头:“不是的,我……我走错房间了!”
“走错房间?”他轻蔑的笑了笑:“这么可笑的理由,你觉得我会信吗?”
“不信拉到!”她推开他,却被他抱起,丢在床上。
“凌朔你!”身子往后挪了挪,担心看着凌朔。同时又很恼怒,为什么自己会看错房号!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她根本就不会让他误以为自己主动送上门。
虽然知道内心对凌朔的感情,看到他的时候,也有一瞬间的欣喜。但此刻……
他却不顾她的感受,褪去她的衣服,仿佛是想念已久,思念成疾。全程不断的在她身上索取着,急促的呼吸声听着让人暧昧。
喻可沁就这样任由着他摆布,不知为何,见到他,自己原本空荡荡的内心,突然在此刻被填满了。即使他那么霸道,那么无情。
她知道自己反抗不了,索性就装作睡觉,不去搭理他。
但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让她的心灵和身体,都在无意识里,被填满了。又情不自禁的抱住他,想要紧紧抱住他。
面对她首次的回应,凌朔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低下头,撬开她的唇,用力的吸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好像是躺在凌朔的怀里,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香味。
醒来时,凌朔正从洗手间里出来,他已经穿戴好。
“醒了?”
“恩。”她轻轻点头,却又懊恼自己的回应。此刻,却有一番尴尬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叫了早餐,等下服务员送过来,你自己记得吃。”他突然转换了语调,异常的温柔。
喻可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轻轻蹙眉,难不成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凌朔突然弯下腰,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高傲的身姿看上去,格外的暧昧。
“我要去参加一个会议,你先自己待会,下午陪我去参加画展。”他系好身上最后一丝纽扣,离开了房间。
喻可沁傻傻的坐在那里,透着绯红的脸颊,让她缓不过来。
这是怎么了?
突然温柔的他,似乎正是她想要的这种温柔。她从未想过,在这一瞬间,她竟然会沉溺他的温柔。
突然发现自己对凌朔的感情,又面对这样的他,喻可沁感觉自己陷进了一道又一道泥潭中,却又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