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启程

    “师父，字岗没死，不过现在他好虚弱，我能感觉到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字岗找回来，他现在只有一丝气息，如果找不回来，他撑不住多久了。”莲娜流着泪哭诉着，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是痛心。

    “别哭了，办法还有，不过就看字岗的命运了，现在的他灵魂太过虚弱了，原先的攻击是定位他的所在空间转移过去的，现在几乎感应不到，我们没办法过去救，也找不到他现在所在的空间，接下来只能引魂了，虽然结果可能不乐观，但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瑞恩安慰着，他作为师父的，也已经是尽力了，一次全力的攻击，让字岗有机会逃出来，接下来真就是靠造化了，说完直接开启空间，两个人从这空域离开。

    “儿子，醒醒，快醒醒，”金素华用手轻轻摇晃着躺在床上的儿子，不过孩子现在沉浸在梦中了，脸上的表情有点扭曲难受。做妈的只能轻轻呼唤着，希望孩子赶快醒过来。

    过了不久，勤航才睁开睡眼，人有些疲态，素华看到孩子醒了过来，也就放松了下来，这段时间自己孩子好像生病了，带去医院检查也，又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儿子，有没有感觉自己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有的话告诉妈。”

    “妈，我没什么事，不过这段时间都梦到同一个梦，好奇怪的，我好像就是那个人，还会什么魔法。”勤航稚嫩的声音回应着母亲的关怀。

    “要不吃完早餐，妈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总要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的，你爸又不在家，他这人为了生意，一个多星期不回家都正常，我把你情况跟他说了，他可能还要过几天才回来，算了，不说他，儿子，快去洗刷吃早餐，今天是你要去少年班的日子，你妈我带你去，让你妈也享受一下他人羡慕的目光。”

    勤航起来，没多久就处理好自己的卫生问题了吃早餐了，一个10岁的孩子，已经被少年班的选上了，能被少年班选上的人，无他，结论就是天才，而且是天才中的天才，勤航就是其中一个。他的学习能力恐怖得让考察他的老师都吓到了，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举一反三，这种天才型孩子，普通学校没有资格也没有资源教育，不过这孩子的缺点也挺明显的，就是感情反应有问题，任何时候都是冷冷的，除了对自己父母有一些感情回应，其他人，他一直都是冷冷的，甚至不回应，考察老师只能把这个问题归根于孩子的心思都在学习上，两耳不闻窗外事。

    “儿子，多吃点，以后你去少年班了，就吃不到你漂亮老妈亲手做的饭菜了，”素华挑了几块自己从老妈家拿过来宰杀的土鸡肉放到儿子的碗里面。勤航嗯了一声，没有过多的回应，因为他左手还拿着一本哲学书籍《理性批判》，另一只手则在碗里夹着什么就放嘴里了。

    “儿子，你看哲学书干嘛，你能看懂这个啊？”素华看了一眼孩子手中的书开口问了一句。

    “妈，我现在理解不了这些文学，好深奥，不过不影响我把这些记下来，文学需要社会性感受才能明白，我这样确实看不太懂，记下来对自己以后有好处就行。”

    听了孩子的话，素华就没有过问什么了，自己孩子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好。

    吃完早餐，把东西收拾好，素华就去院子把车开出来，然后把孩子送到车站，一路顺风顺水。“老师，我孩子就交给你们了，如果有什么事，请第一时间电话我，我就这么一个孩子，而且还这么小就要去到一千多公里外的地方学习，我怕孩子不适应。”

    “勤航妈，这个你放心，这孩子的生活问题，是我们第一要务，学习问题才是第二的，孩子聪明，老师教学起来挺轻松的，这种孩子，最主要的就是生活问题了，今年的少年班招收的十多个孩子，个个都有一些小缺点，就勤航这孩子在生活方面算好的了。”一个老师一手护着勤航的肩膀，开心得跟素华说着。另外一个则在一旁，一脸不爽，因为还要去接一个天才孩子，而且问题还挺大的。

    “嗯，听你们说的，照顾好就行，车到了，你们进去吧，”看着疾驰过来的动车，素华只能就此作罢，三人已经过检的，只是在入口一旁聊着。

    “行，我们这就过去上车了，勤航，跟你妈说声。”

    “妈，我不在家，你就不需要那么劳累了，回去好好休息，拜。”老师听了勤航跟自己母亲的话，有点无奈笑了笑，“我们上车了，”说完护着勤航的肩膀就走了过去。

    看着自己孩子一步一步远去，素华的眼角湿润了起来，这时一个一米七多的成熟稳重男人从背后快步走了过来，轻轻拥了一下她的肩。“别哭了，孩子有出息，肯定需要走出去的，经常电话联系就是了。”男人虽然安慰着胸口的女人，但是目光还是看着在远处正在上车的人。

    “都怪你，怎么生出来一个这么聪明的孩子，”素华收敛了一下哭劲，人更贴近了一下男人，把手缠绕到男人腰上。男人则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两人都目视着远去的动车。

    动车上，勤航安静坐着看着书，隔壁上的两个老师则是在聊着。“军越，我就说勤航这孩子不错，到学校了就由我来做主导他，你就主导做好辅助就行，哈哈，对了，下一站就到接你考察的孩子车站了，我就开开眼，看看这位小天才是什么类型的。”

    “别挖苦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天才都有性格的，我考察的这孩子，太能哭闹了，等下你帮帮我，我自己一个人怕很难把孩子从父母身上扯下来，那孩子虽然比勤航大两岁，但性格跟4岁的孩子一样，特粘她父母，而且很能哭，一个已经12岁的孩子了，头疼。”

    朱行文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行行行，到时候我帮你处理安慰一下，搞定了回去请我吃顿好的，什么山珍海味，人间一绝，给我来一桌，把你这抠门鬼吃穷。”

    “额，按你说的，一桌饭菜，我一个月工资就没了，吸血鬼都没你这样的，资本家跟你比起来都是菩萨心肠，算了，我自己搞定。”

    “要不要这么严肃，跟你开个玩笑，还把我跟吸血鬼比起来，你真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啊，回去请我吃个20块的或者等下车上吃一顿午餐就行，”朱行文赶紧笑着回应了一下。

    动车疾驰在轨道上，没多久就到了，三人从车上下来，到进口处双方就看到了对方。

    “陈军越老师，这边，”中年男子举手挥动了一下，勤航三人快步走了几下，双方就接洽到了。

    中年男人跟女人身边的女孩往后面缩了一下，有点怕人。“怡然他爸，你看，能不能跟怡然说一下，这样子我们没法把这孩子带走啊，孩子这种社交情况跟对你们父母的依赖程度，你叫我们怎么做。”陈军越看到眼前的这情况一脸无奈说了说。

    “死丫头，别躲我后面，都多少岁的人了，”怡然母亲转过身跟孩子说了一句听着很重但语气格外温柔的话，还顺便把孩子推到了老师的面前。

    勤航在两位老师侧面，这时的他没有拿着书，反而有点好奇看着这个被推到老师面前的女孩子。“这女孩也跟我一样被选中的啊，不过看起来不像太聪明的样子，不过好高啊。”勤航在想着，不过也正常，女孩子一般都是9岁后就开始发育了，男孩子很多都是12岁之后，现在两个人身高差了快30公分，一个1米58，一个还才1米3。

    怡然虽然被母亲推到了前面，不过一只手还抓着母亲的胳膊，而且也没有跟两位老师打招呼，反而也在打量着比自己矮很多的勤航。

    “这小屁孩也是被选中的么，看上去真矮啊，而且也不说话，连一声姐姐都不叫，不过算了，我也不想去，更不想跟人交流。”怡然想了想就转过头看向另一边了，也没有说话。

    没一会两位老师就跟怡然父母聊完了，接下来就是要带走怡然了。“吴怡然，松开你妈的手，今天不许耍脾气，你必须跟军越行文两位老师走，你爸妈不会害你。”

    听到自己父亲严肃的语气，怡然反而双手抱住了自己母亲的胳膊，每一次自己母亲都会护着自己的，这次母亲也会照常护着自己，自己不想去就可以不去。

    不过这次怡然想错了，自己妈妈也板起脸来，想把胳膊从孩子怀中收出来。“小然，这次妈可不随你愿了，这是你人生的一个高起点，如果这次顺你，只会害了你，虽然正常读书你以后也一定能上顶流大学，但这不是你应该走的，你是妈的孩子，妈希望你能更厉害，这个机会，我们做爸妈的，一定不想你错过，你以后怎么埋怨我们都行，你必须去。”说完还用左手拍了一下自己孩子的手，示意怡然松开。

    听到自己妈妈也这么说，怡然眼睛瞬间就泛红了起来，不过这次没用，妈妈很坚定得抽开了胳膊，还再一次把她往前推了一下。怡然从来就没有被自己母亲这样对待过，以前都是很温柔的，这一次母亲的坚决让她不知所措。泪水啪嗒啪嗒掉在了地板上，军越行文两位老师也无奈，不知改怎么办。

    “两位老师，麻烦你们了，怡然就交到你们手上了，”怡然父亲带着歉意说了一声，然后伸手把抱住自己妻子的肩膀，转身离开，走远一点，怡然妈妈眼睛也红了起来，自己孩子，十来年都在自己身边，这次离开，需要很久才能回到身边了，至少一年。

    4人就那么站着，怡然还在哭着一动不动，两位老师也不能有什么动作，人家女孩子也那么大了，真不可能出手拉，要不可能就会上新闻了。在两位老师无可奈何之际，在侧面的勤航上前，抓着怡然的手，老师看到勤航这行动，立刻就转身提步走了。“这小子懂事，真不错”，军越行文两人不约而同在脑子里面对勤航赞了一声，而怡然被勤航牵着手，也跟着一起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