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火灾现场
自从加上好友后，杜斌那边提了好几次想约向阳吃饭，给杜晶晶一个当面向向阳致歉的机会。
向阳拒绝了几次，对杜斌也是时而冷淡时而热络的，让杜斌揣摩不出她的态度。
明天难得没什么事，向阳也不管还是工作日，直接发消息给杜斌问他跟杜晶晶明天有没有吃饭的时间。
好不容易得到向阳的回应，杜斌肯定一口答应下来。
杜晶晶那边叽叽歪歪的不想过来，被杜斌警告了几句老实了，心不甘情不愿的来了。
转天一起吃饭的除了向阳王霄杜斌姐弟外，甘青也来了。
“青姐，你怎么也在？”这个时间甘青应该在上班的。
甘青凑到向阳耳边，小声说道：“我跟凌总说杜斌说今天要跟你吃饭，王霄联系了我当中间人，凌总就给我放了一天的假。所以我现在其实，也算是工作。”
“这样啊。”向阳笑得开心，让甘青晃了一下子神。
“那青姐你一会儿要帮我，我们一起怼死他们。”向阳今天是奔着出气来的。
“没问题，”青姐答应的很痛快，“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的。”
向阳一愣，用笑脸掩饰内心怪异的情绪。
“向小姐，你点菜。”杜斌递过菜单，“你先点，然后甘小姐再看看。今天这顿是我妹妹赔罪的，你怎么顺心怎么来。”
向阳拿着菜单翻了几页，杜斌选的餐厅价格还不便宜，看来是要下血本了。
甘青看懂了向阳翻菜单的动作，立马问道：“向小姐，你觉得这家餐厅怎么样？”
“一般，”向阳表情勉强，“就随便吃一口吧。”
“这家在京市确实排不上号，但是味道还可以的。咱们这一桌都是熟人了，你就当吃顿便饭。”甘青充分发挥中间人作用，贴心的劝说。
“好吧。”向阳表情不太满意，勉强应下。
看菜的时候不满意，点起菜来向阳可没客气，专门挑贵的点。点完还要对其他人说“餐厅也就这个水准，就点这几个菜随便尝尝吧”。
在等上菜的工夫，王霄跟向阳套起了近乎，说自己跟贺祥相熟。
向阳捂着嘴噗嗤一笑，不留情的揭穿道：“王先生，你那天给贺祥打电话时我也在车上。就是你打电话说杜晶晶发帖的事情，打电话给贺祥他第一个没接第二个接通了就没好气的问你是谁那次。”
王霄没想到被向阳听了个全程，想要吹牛套近乎不成，还要被笑话了。
向阳端起茶杯掩住嘴边的笑意，但戏谑的眼神却还是让王霄意识到丢人丢大了。
“王先生，您不知道吧，”向阳还在补刀，“那天挂电话后贺祥还骂了半天，说谁把他电话随便给莫名其妙的人的，差点打回来找你要说法。”
“是，是吗……”王霄努力想要弯起嘴角显得不在乎，可努力了半天都没成功。“其实我跟贺先生喝过几次酒，当时交换了联系方式来着，可能贺先生喝多了忘记保存了。”
“哎呀，我们都懂。”向阳嘴里说着懂，表情一副听你瞎编的样子。
杜斌无语的看着这个丢人的准妹夫，跟杜晶晶真是般配的一对虚荣鬼。
王霄在向阳这边碰壁了，转头就想从甘青那边找到优越感。
“诶，甘青，我听他们说你把你爸送进监狱了是吗？”王霄问。
“他们是谁？”甘青反问道。
“哎呀，这我也不好告诉你，反正就是咱们高中同学。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听说还上新闻了。不过当时我在国外，没关注到这些。”王霄眼里的好奇心遮都遮不住。
“是真的。”这件事当时闹得很大，老家那头说是人尽皆知也不为过。
王霄明知道答案了还非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问，无非是为了满足自己俯视别人的虚荣心罢了。
“那你爸他到底做什么，真想传说中的那样……”
“王先生。”向阳看着甘青紧握的手掌，打断了王霄。
“王先生，今天不是要来给我道歉的么，怎么净说其他的事情。而且我看王先生你的态度也不觉得自己有问题，还挺开心的八卦别人家的事情嘛。”
“不是，向小姐，我不是……”王霄不是了半天也没不是个所以然出来，干脆站起身，“我去催催，问问菜怎么还没上来。”
一直在备菜间的服务员看有人要出门，马上贴心的问道：“先生您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去催催菜。”王霄边说边推门。
“我去帮您问一问，不用麻烦您去了。”服务员笑容满面，说着就出了门，留王霄在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向阳发出一声不客气的嗤笑，“餐厅服务倒是可以。”
王霄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转头回了自己的位置。
“确实，服务员都挺有眼力见的。”
杜斌听向阳说到道歉的事情，给了身边妹妹一个眼神。
可杜晶晶像是没看到他的眼神一样，低着头认真观察杯中茶叶，一点反应都没有。
杜斌气得在心里骂她，正打算挑起话题，就听向阳先开口道：“杜先生，我记得你上去说你母亲是秦市孤儿院的工作人员？”
“对。”杜斌兴奋的坐直了身体，心想用这点跟向阳拉近关系真是个好主意。
“是着火的那个秦市孤儿院吗？”向阳问完还解释了一下，“那天你跟我说你母亲在秦市孤儿院工作，我之前没听说过秦市还有孤儿院就在网上搜了一下，看到了这条新闻。”
“对。”杜斌一想这是向阳对他有兴趣的意思啊，不然怎么会关心他妈妈的工作单位。
“是着过火。”想到自己的表情不太合适，杜斌收敛笑意继续说道：“当时我已经上初中了，那火真的是，唉……我还记得孤儿院是那种厂房一样的平房，火烧过后光剩下架子了，院子里一片废墟。”
向阳垂下眼，杜斌描述的画面浮现在脑海，那是她此生难忘的画面。
“我妈妈当时就在火灾现场，也是好不容易活下来的。”杜斌越说越激动。
向阳抬起眼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问道：“你说着火的那晚你母亲也在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