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青樱成了侍妾
辛愿缓缓地睁开眼睛,耳畔传来命妇们压低嗓音的交头接耳声。
她定睛一看,发现正面主位上端坐之人应当便是熹贵妃,而其身旁那位想必就是四阿哥弘历无疑了。
辛愿暗自思忖道:“看这情形,我怕是穿越到了弘历挑选福晋之时。而如今的我,则成了待选的秀女富察琅嬅。”
正当她思索之际,只听得一旁的太监高声喊道:“吉时已到!”
然而,弘历却并未如众人所料般立刻行动起来,反而始终朝着门外张望。
良久,他才慢悠悠地走到富察琅嬅跟前,并将手中的如意递予她。
就在此时,一阵突兀的声响骤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但见远方的青樱扭动着腰肢,翘起那精心修剪过的兰花指,袅袅娜娜地朝这边走来。
富察琅嬅眼见此景,当机立断从弘历手中接过如意,盈盈拜倒在地,行礼拜谢道:“多谢四阿哥赏赐。”
岂料,弘历此刻却是一脸惊愕,似乎正欲开口反悔。
而过来的青樱看到弘历已经将如意递给了富察琅嬅,一脸指责的看着弘历,弘历自然看不得心上人这样。
立马迈步上前,从富察琅嬅手中夺回了那柄如意。
富察琅嬅心中暗暗骂道:什么玩意儿啊,以为谁多想嫁给你一样。表情却茫然无措,低着头,眼中含泪,一副倔强的模样。
甄嬛在旁边心急如焚:这养子怎么不听话,这可如何是好?
弘历开开心心的拿着如意走到青樱面前,将如意递给了青樱,青樱一脸娇羞的躲闪着,“弘历哥哥,我只是来帮你掌掌眼的。”
弘历开心地说,“青樱啊,让你拿着就拿着吧。”
随后又走到富察琅嬅面前,“富察琅嬅端庄大方,为侧福晋之选。”
富察琅嬅心中暗暗骂道:我们富察家满洲镶黄旗,父亲被尊为承恩公,伯父在前朝也威望极高,家中的男子个个都有本事,富察家的嫡女,怎能做你的妾室。
只见弘历随后又走到高晞月面前,“晞月格格,人如其名,秀丽端庄,赐黄金百两。”
只见高晞月愣愣的抬头看着弘历,眼眶通红。
就在这时雍正走了过来,“选的怎么样了?”
弘历赶忙上前说道,“儿子选了青樱格格为福晋,富察家的格格为侧福晋。”
雍正听到后,心中暗暗想道:弘历平时看着稳重,但在这次事上,怎如此的愚蠢,富察家满洲大族由皇帝亲统,人家的嫡亲女儿当皇妃都是可以的,你竟然让人家给你当妾。
望眼扫去,见高斌的女儿,满眼通红掉着泪珠,李荣保的女儿,脸上也带着落寞,不禁在心中叹息一声,要不是成年的皇子太少,皇位只能传给弘历……
唉,只能安抚一下马齐和高斌了。
“不可,乌拉那拉氏谋求皇位,我已将乌拉那拉氏圈禁,他的侄女不能为你的福晋。察哈尔总管李荣保之女富察琅嬅,风姿卓越,端庄典雅为福晋之选。”
富察琅嬅赶忙上前,“谢主隆恩。”
雍正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江南河道总督高斌之女高晞月,蕙质兰心为侧福晋之选。”
雍正见弘历似乎想上前说些什么,一个眼神瞪了过去。
青樱在旁边可怜兮兮的说道,“姑丈,姑母肯定不会做这种事的。”
富察琅嬅在心中暗暗摇头:在大庭广众下喊皇上姑丈,就显出你特殊了?
只见雍正脸色一沉,便要开口责骂青樱,弘历见状不对,连忙上前,“皇阿玛,儿子先前已将如意给了青樱格格,如今反悔不太好。”
“你的意思是让朕反悔?”
弘历吓得立马跪下,甄嬛见状,也在旁边劝道,“弘历想必不是那个意思。”
青樱可怜兮兮的扭头看着弘历,“弘历哥哥。”
弘历心中酸涩,便什么都顾不得了,“皇阿玛,青樱在三哥选福晋上已经落选一次,如果儿臣再不选她,她出去还如何见人?”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这个,雍正便想起之前听说的青樱在弘时选福晋时,出虚恭的事,于是更加不喜,但又想着弘历都这么眼巴巴求了,当着众多命妇的面便说道,“乌拉那拉氏青樱入弘历府为侍妾。”
说完,便不顾众人的脸色转身离去。
众秀女也行礼告辞,富察琅嬅独自走在长廊上,心中思索着,回家之后要向伯父马齐说说今天之事……
一道清甜的声音传来,“富察姐姐好,我叫高晞月。”富察琅嬅转身一看,是原剧中小可爱高晞月。
富察琅嬅和蔼地说道,“叫我琅嬅便好。”
高晞月心中一喜,这个琅嬅姐姐又漂亮又温柔,还和蔼可亲,笑着说,“琅嬅姐姐,叫我晞月就行。”
两人并肩走在长廊内,只听见高晞月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来参选之前,阿爹就提醒我,我肯定会选中的,没想到竟是以这种方式,被四阿哥和青樱羞辱。”
富察琅嬅看高晞月气成这样,笑眯眯的说道,“我们母族得力,回去一字不落的给家中长辈说说今天在绛雪轩发生的事。”
高晞月闻言眼睛一亮,开心的挽着富察琅嬅的胳膊,“姐姐真聪明。”
随后,二人回到家中,便马不停蹄的说了在降雪轩被羞辱的全过程。
马齐听完后生气的说,“四阿哥,竟敢如此羞辱我们富察家,还有乌拉那拉氏,一个破落户而已。”
说完,便立马行动起来,在朝中不停得给乌拉那拉氏那尔布使绊子。
做着同样事的,还有高斌,只见那尔布每次上朝回来都愁眉苦脸的。
富察琅嬅回到房中,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素练,决定先敲打敲打她,“素练,你是从小陪到我身边的,如今,我入四阿哥府中,你便要明白,你唯一的主子是谁?”
素练闻言,立马跪下,“格格是素练唯一的主子,此后,素练只听格格的。”
富察琅嬅闻言,才满意地笑了笑,“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我带你跟带旁人肯定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