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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京郊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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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挑逗的话语,令程婵衣内心惊愕不已

    记得刚嫁入东宫时,萧凌还是个很纯情的男人,被她挑逗两句,耳朵都会红,现在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调戏她了……

    萧凌眸色深暗下去,俊俏的眉眼被温水洗得格外清晰好看,墨发湿成一绺绺,粘在雪白的脖颈和额头。

    意识到今夜是逃不掉了,程婵衣抚上男人的喉结,语调娇媚惑人:“殿下想如何罚妾身?”

    指腹的喉结用力滚动了一下,语气却很平淡,“冒犯太子,夫人今夜可得拿命来陪。”

    “那可不行,妾身贪生,还得长命百岁呢。”半是玩笑半是真。

    萧凌呼吸沉了沉,略微一顿之后,追着那两瓣薄唇,重重吻下去。像是雄狮叼住了猎物般,要将她口口吞吃下去。

    在哗哗的水声中,月色逐渐掩映在乌云之下。

    只听院中水声激荡,伴随着低低的诱哄,响起一声疼痛般的泣音。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原本令人筋骨舒展的温热池水,成了程婵衣崩溃地想要逃离的噩梦。伴随着身后之人的一声低吼,程婵衣得到了久违的喘息机会。她扒住岸边的圆石,刚准备上岸,却又被捉住后腰拖了回去。

    每当程婵衣受不了了想逃离,萧凌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捉回来。

    意识稍微清醒时,他们已不在温泉池,她不知何时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萧凌披着件宽大的外袍,长发披散,将她搂进了怀里。

    月光悄然钻进屋中,洒了程婵衣满身,像披上了一层圣洁的薄薄轻纱。

    汗湿的指尖将指下肌肤刮出一道道红痕,又被折腾到无力松开,终于脱力倒在萧凌怀里,轻轻抽泣,下颌又被捏着抬起来。

    脸颊上的泪被人寸寸吻去,然后是发肿发热的唇,男人的声线沙哑中含着笑,哄她似的:“棠儿,别哭。”

    听到这声‘棠儿’

    程婵衣原本炽热发汗的脊背瞬间窜上一股凉意

    染上情欲的潋滟双眸渐渐清醒,攒足了最后一丝力气,愤愤地在他侧颈狠狠咬上一口。

    在尝到铁腥味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萧凌没有说话,又将她按了下去。

    后半夜,程婵衣哭着昏睡……

    萧凌替她拭去面颊上的泪水,拨开凌乱的发丝,露出莹白透粉的小脸,心下一软,忍不住的又凑上去咬了一口,牙齿轻磨,弄得睡梦中的程婵衣眉尖紧蹙,眼睫颤动。

    太子妃看起来娇软,如白瓷般易碎

    一生很长,但他觉得……他会保护好她的

    这般想着,萧凌将汗津津的太子妃裹到怀里,盖好被子,浸在那股沁人心脾的润泽气息中,安稳地闭上眼。

    程婵衣是疼醒的。

    浑身上下,哪处都疼

    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里的事物都是片刻之后才清晰起来。

    微亮的天光照进低垂的纱幔

    身侧的床榻还留有余温,腰上残存着被人箍过的感觉。

    抱着她睡了一晚的人,方才出去了。

    昨夜荒唐的一幕幕涌进脑海,她羞得满脸通红,坐起身后,低头看了眼自己,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迫不及待想找始作俑者算账。

    从胸口到腰腹,瓷白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捏的、咬的、亲的,不用掀开被子,也能猜到其他地方是个什么惨状。

    昨夜没有沐浴

    程婵衣抿着唇瓣,羞耻的红意从耳根蔓延到脖颈。

    太子即便告假,明德殿一些要紧的公务还是需要及时处理。

    天还未亮的时候,虞曜就打马赶来京郊别院,汇报近期的案件进展。

    二人坐在温泉池院外交谈

    经过中秋夜,静檀神香在市面上短暂沉寂一阵后,又扩大了流通范围,现下他们的买家,已不仅是煌柳肆的嫖客与赌徒,更多了达官显贵,连宗室都有涉及。

    昨日广平侯府摆生辰宴,老侯爷就向宾客们大力推荐静檀神香,说他年轻时留下的隐疾,在吸食了静檀神香后,不适的症状缓和不少。

    静檀神香又不是什么良药,治标不治本,可老侯爷因上瘾依赖,已离不开此药了。

    如果要禁静檀神香,必须得有充分的理由过天子那关,现在有了达官显贵掺和进来,要彻底禁止静檀神香,就不容易了。

    这段时间,虞曜派人卧底在煌柳肆做买家,花了血本,以为能打通关系进内部,结果对方滴水不漏,根本不给任何机会,简直严谨得可怕。

    萧凌听着虞曜的汇报,拇指轻轻摩挲颈侧的咬痕,漫不经心的思索片刻,“太过严谨,这本身就能说明些问题。”

    虞曜道:“还请太子殿下明示。”

    “有钱能使鬼推磨,若它背后是普通商会组织,有人肯花大钱加入他们,还帮他们流通静檀神香,他们没道理拒绝。除非……这个组织真实目的不纯,才会排斥有他人加入。”

    虞曜细思,“殿下所言极是。”

    大胆猜测:“您说,这静檀神香会不会与北越人有关?”

    “猜测无用,得去证实。既然从煌柳肆难以查到线索,咱们就从静檀神香本身查。”

    “殿下的意思是……”

    “属下明白了!”虞曜拱手道。

    处理完公务,萧凌朝着门口那边看了好几眼了,已起了让虞曜退下的心思。

    可对方毫无眼力见,禀报完公务,又闲扯了几句有的没的,最后从胸襟处掏出一张红贴,憨笑道:“殿下,我与陆小姐的婚期已定,就在元日那天,还请殿下到时莅临虞府喝喜酒。”

    萧凌听到‘婚期’二字,注意力才转过来,接过那张红贴,叹道:“是个好日子,你与陆家小姐也算苦尽甘来,孤到时必定携太子妃去喝你们的喜酒。”

    虞曜只要一提到陆瑶,就如毛头小子般青涩,挠了挠头,笑道:“难得今年北境安生些,父亲能回长安主持家中大局,希望这回父亲与兄长能多留些时日。”

    毕竟虞夫人掌家严厉,虞曜怕虞夫人会为难陆瑶。

    聊了几句后,萧凌将容浅召来,让她去备些好消化的汤食,等太子妃醒来就送进去。

    虞曜抬头看了看天色,这个时辰,往常太子妃都该入宫给许皇后请安了,怎么会没起呢,还专门吩咐备好克化的汤食……

    思及此处,他忽然回想起来,方才太子殿下总往院门看,还偶尔走神

    打扰了!

    想通之后,虞曜很识时务,立马告退

    萧凌并未留人,等虞曜离开后,起身往院里走,推门的动作放得很轻,就怕把人吵醒。

    昨晚把太子妃折腾到那么晚,萧凌还是有那么一星半点的愧疚的……

    他在纱幔外褪下外衫,单手撩开纱幔,想再进去抱着人小睡一会儿

    没想到刚撩开纱幔,迎面就砸来一个金丝软枕

    萧凌反应很快的接住,拿开枕头,入目就是一张气鼓鼓的小脸,那双潋滟水眸瞪着他,撩人而不自知。

    “萧凌,我要回长安!”

    恃宠而骄这个词,此刻再次具象化了

    “……”

    萧凌仍不计较,枕着手躺在温香暖玉旁边,云淡风轻的来了句:“那可不行,孤请了三天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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