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边境之战
盈清五年
西北边境郊外——尸坟岗外,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满目疮痍,浓重的血腥味遍布在这荒芜的尸坟岗外,一红衣女子双眸轻闭毫无生气地躺在众多尸体之中,脸上的血还未全凝固,一面属于南宁国的旗帜高挂在垒上。
红衣女子身旁的少年,身穿盔甲,脸上的血未全凝固,双眸轻闭身体冰冷地躺在众尸体中。
尸坟岗外的这一片地域静的可怕。
在这之前的厮杀仿佛只是一吹而过的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尸坟岗外的一切皆由南宁国与晏纪国的战争而起。
仿佛像过了一个世纪,马蹄声响起,马首的青年一双没有感情的眸子扫过这片恶魔般的地域。
尸群中的红衣女子尤为显眼,而她身旁那个身着盔甲的少年也尤为显眼。
几乎是瞬间,为首的青年来到了这两人的身旁,看着这一幕,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毫无生气的红衣女子仿佛是知道来人是谁,她还是轻闭着双眼,毫无生气,只是那带着血迹的左手慢慢地抓住了青年的战袍,轻声道“二哥,你不知如何面对,我亦不知如何面对,翼儿也将将十之有五,还有这些将士,个个是愿为国鞠躬精粹的英雄儿郎。”
“我将他们从家人那带出来,却未能将他们好好归还于他们的家人。”
“所有的失败都是未准备充分的罪证”。
红衣女子乃南宁国七公主南宁希,盔甲少年乃南宁国八皇子南宁翼,战袍青年乃南宁国二皇子南宁玄
五日后——南宁国皇宫天嗣殿,天嗣殿在皇宫中风水最好的一块宝地,僻静却也有世外桃源之感,天嗣殿处处是佛香味。
“法圆大师,小女有一事相求。”此刻法圆大师的禅房中,小方桌前有两人盘腿坐于蒲垫之上,腰杆挺直地坐着。
一方是法圆大师,一方则是南宁希。
“公主不妨先讲于贫道听听,若是贫道能帮之事定为公主分忧。”法圆大师六十有五,有些许白须,身着白衣,自衬贫道却更像仙人。
二人不知聊了什么,大师眉头轻皱,语气严肃道“公主当真要如此”
“拜托大师了”南宁希站起身朝大师附礼,法圆大师紧跟着起了身,他虚托了一下南宁希的手道“贫道得令”。法圆大师的声音有着历经过世间的沧桑感。
看着法圆大师神情严肃,南宁希嘴角轻扯道“大师放心,我会担起属于自己的责任,于今日此刻起”。
到了及卉之年的南宁希却闯南走北。
仅三年,无人不知南霁月,无人不晓北清风。
两人皆是白衣,气质更是配的上清风霁月这四个字。
南霁月是一针致命,她总能一针扎在人的致命穴位。
说温柔也温柔,说残忍也残忍,温柔是几乎不见血,残忍是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哪怕一秒。
北清风则是借着夜晚的晚与夜晚的风,掉落的树叶成为了他的利器。
一招毙命。
若说温柔,却也见了血,若是残忍,却是化树叶为利器,也说不上残忍。
三年后
南宁国——天嗣殿
“法圆大师”南宁希朝法圆大师微微弯腰点头示意。
法圆大师一手放在身前,一首捻着佛珠像南宁希那样回礼。
法圆大师带南宁希来到偏院的密室,一踏进去满是冰寒,冰床上躺着一个与南宁希九分相似的青年。
三年,三年了。
即使过了三年,再看到这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还是会鼻子发酸,却已然没了当初毫无生气地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