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乾坤动荡
乾坤动荡，曦光微照，江北紧皱剑眉，悠悠然睁开双目，神识扫过手中灵石，确认修为并无异常。此时，十亿灵晶已如愿汇入他的储物戒中，林清雪提出的五千万年息虽看似惊人，但在修真界借贷法则下，亦属寻常。
叶初然伏在他身旁，修炼后的气息尚未完全平复，轻纱般的被褥遮不住她如凝脂般滑腻的肌肤，月华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映衬出一种超凡脱俗的美感。一夜修为的提升，令江北心头再度涌起一丝躁动，暗自低语：“这丫头……”
起身穿衣，江北动作轻柔，生怕惊扰了身边的佳人。叶初然感受到了动静，含糊地呢喃一声，翻了个身。江北看着她，心中微微一笑，此女愈发对他敞开心扉，似乎已忘记了世俗礼法。
踏入洗浴室，江北开始打坐洗涤心神，叶初然却裹着他的宽大道袍，赤足倚在门框，一缕秀发垂至腰间，慵懒之中透着别样风情。“师兄如此早就起了？”她声音如丝。
江北瞥了一眼镜中的叶初然，道：“还早么？此刻已是辰时将尽，今日我确有要务在身。”
“那你呢？不专心修炼了？昨日与林师姐切磋之后，难道对自己的修为产生了质疑？”叶初然撑着困倦的眼皮，淡淡问道。
“我早上无课，午后依然要去藏经阁研读古籍。”叶初然轻轻摇头，反驳江北的猜测，“我可不是那种轻易放弃之人。”
江北漱口完毕，走出洗浴室，准备启程。首先，他来到杨妍妍所在的洞府，几日前就答应要去看望她。杨妍妍见到江北，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她已等待多时。
完成拜访后，江北又着手成立一家修真资源交易公司，凭借父母遗留下来的关系网，此事迅速办理妥当。此后便是修炼所需资源的筹备——江北选择参与了一场炼器材料与仙土的争夺盛会。
杨妍妍听闻江北要去竞拍炼器材料和仙土的盛会，不禁愕然：“江北，我们现在拥有多少修炼资源？这样的盛会最低也要数亿万枚灵晶才能参与竞拍，有的甚至价值数百上千亿。”
江北淡然一笑，道：“恰好十亿。”
“现在就涉足这样的盛事，未免有些操之过急吧？”杨妍妍担忧地望着他。
对此，江北却充满信心：“正合时宜，我从不打无准备之战。”
杨妍妍一听，内心钦佩之余，也不禁惊叹江北行事果断。一般修士或势力，即便是积累一世，能拥有亿级别资源已是难能可贵。然而江北一出手就是十个亿，显然是早已胸有成竹。
走进拍卖场，江北意外遇见了露海宗的朱丽蓉和陈少杰，还有赵百川以及苏梦。赵百川的出现令江北略感惊奇，看样子他已经按捺不住，开始寻找新的盟友？
江北带着杨妍妍走近他们，尤其对于赵百川，主动打起了招呼。而对于朱丽蓉和陈少杰的冷嘲热讽，江北并不在意，他知道，在这场关乎修真资源的博弈中，唯有实力才是硬道理。
请你说的此话有何依据？”
“我钱南震虽以灵石为修行之资，却也有自己的底线与尊崇！”
“师门对我如此栽培，我怎会因微薄的利益而出卖师门？”
“莫要用凡人心思揣测修炼者的高洁之意！”
钱南震言语间充满灵力震荡，表情决然，显露出真挚的情感。
林清雪却是面若寒霜，静静地凝视着他。
……
林清雪冷声道：“是否有违道义，真相自现于天地之间。随我来。”
她带着众人来到了钱南震的修炼室。在询问过小美泄露了多少修炼资源的情报后，林清雪示意秘书江昭检查钱南震的储物法宝。
钱南震的脸色逐渐变得黯淡，身躯颤抖不已，额头之上渗出了一层修为之力无法抵挡的心虚冷汗。
江昭精通阵法禁制，迅速破开了钱南震储物法宝中的隐秘结界。其中所藏之物令人瞠目，甚至包含了诸多弟子隐私，尤其是小美的修炼照片，各种角度皆有，更有不堪入目的修炼秘境之照。
小美见到这些照片，面色惨白如纸，愤怒之下狠狠扇了钱南震一记耳光。
“你这孽障！”
江昭瞥了一眼钱南震，眼中满是鄙夷：“钱南震，真是看错你了，竟然是这般忘恩负义之辈！”
面对江昭的指责，钱南震脸颊上留下一道清晰的掌印，垂首默然无语。
更让人震惊的是，江昭接着打开了几个加密文件，惊呼道：“原来上品丹药‘元灵丹’的炼制秘方在你手中？我说为何可源宗能炼制出与我宗完全相同的丹药，原来是你这叛徒将秘方泄漏出去的！”
林清雪语气愈发寒冷：“你为了这套丹药的炼制秘方，究竟得了多少好处？”
钱南震已然崩溃，无力地瘫坐在地，嗫嚅道：“八十万块中品灵石……”
听闻此言，林清雪秀眉紧锁，江昭也惊叫起来：“八十万中品灵石？当初有人愿出三千万上品灵石购买此秘方，我们都未曾动心，你却只卖了区区八十万？！”
江昭继续挖掘钱南震储物法宝中的秘密，陆续发现了十几份涵盖丹药配方、阵法秘诀及核心客户情报在内的宗门机密文件。
此时的钱南震已是六神无主，忙跪地哀求：“林宗主，再给我一次改过的机会吧，我一时鬼迷心窍……家中母亲年迈八十，幼子尚在启蒙阶段，妻子又身患重病，家中确实急需灵石救治……若非万不得已，我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请您宽宏大量，再给我一次悔过的机会吧！”
然而，林清雪只是静静聆听，并最终对江昭下令：“小昭，立刻上报宗门执法堂，此事交由他们处理。”
“遵命，宗主。”
江北赞赏地望了林清雪一眼，心中暗忖：林清雪果然是林清雪，行事果断狠辣，正是凭借这样的性情，才能将清雪宗引领至今日的高度吧？
不久后，执法堂的修士到来，将钱南震和小美带回宗门接受审判。二人即将面临的不仅仅是宗门内部的惩罚，还有倾雪宗的严厉控诉，恐怕这次他们是彻底完了。
叶初然目睹这一切，心中惊讶不已。刚才钱南震哭得凄惨，她几乎都要信以为真了，幸亏林清雪断案如神，一句话就揭示了他的真面目。
江北与叶初然重新回到办公殿，林清雪对江北表达了深深的感激之情：“江北，谢谢你，这次若非你提醒，钱南震电脑里那些尚未外泄的机密一旦落入他人之手，对我们清雪宗来说将是致命打击。即使没被对手得到，仅凭那些泄露出去的秘密，我们也必将损失惨重，至少相当于十几亿上品灵石的价值。”
江北挥挥手，显得颇为洒脱：“举手之劳，互相帮助而已，大家都是道友么。既然清雪姐如此客气，不如利息稍稍减少些如何？”
林清雪浅笑着摇摇头：“你想得美。”
江北不由得叹了口气：“好吧，那就按原定计划来。那我们就告辞了。”
正欲离开之际，叶初然突然鼓起勇气走到林清雪面前，脸颊泛红地道：“林宗主，我可以……可以与您合影吗？我是您的忠实信徒……不，我是说，我是您的粉丝！”
“哎呀！”叶初然连忙掩面，害羞无比，“我太紧张了。”
林清雪轻轻一笑：“自然可以，道友。”
叶初然明白林清雪是在调侃自己，更是害羞得不行。但她顾不得这么多，把手机递给江北，请求道：“给我们拍张照吧。”
江北无奈地耸耸肩：“事儿真多。”
“赶紧拍！”叶初然催促道。
江北叹了口气，不过并未抗拒，他打开摄魂镜对着两人：“来，靠近一点，笑一个。”
“清雪姐，你就不能摆出个正常点的表情吗？弄得好像我还欠你一千万上品灵石似的。”
林清雪淡淡一笑：“你欠我五千万上品灵石。”
江北叹道：“好吧，算你狠。”说着，他按下快门，记录下了这一刻。
拍完照片，叶初然满脸欢喜地选了一张做成了手机壁纸。江北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心想：“感情你是来追星的啊。”
随后，两人离开了清雪宗。江北问道：“你要去哪里？回学院宿舍还是外面的住处？”
叶初然反问：“那你呢？要去哪里？”
江北答道：“我要回家，明日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办。”
叶初然甜甜地笑了笑：“那就随便你了。”
在修真世界的某个角落，两位年轻的修炼者——江北与叶初然正准备离开。
“嗯，明白了。那么我们先行一步吧。”
“速速离去罢。”
江北沉默片刻，随后他牵引着修为尚浅的叶初然，正欲离去之际。
叶初然突然鼓起修行者应有的坚韧，鼓足勇气靠近身畔的林清雪仙子，脸颊泛红地道：
“那个，林前辈……能否与弟子合照一张？您一直是弟子心中的修炼楷模……不，弟子才是您的忠诚追随者！”
“不必害羞，自然是可以的，小师妹。”
林清雪仙子淡然一笑，显然知晓叶初然的窘迫。
叶初然愈发面红耳赤，却也顾不得许多，将灵机通讯器递给江北，请求道：
“师兄，请为我们摄录此景！”
江北微微挑眉，“琐事繁多。”
“莫再多言！速速摄取！”
江北轻叹一声，未再反驳，取出灵境镜片，对准二人开始捕捉这一瞬间。
“来，两位贴近些。”
“再近些，展露欢颜。”
“林前辈，您这般神情，仿佛欠你千年灵石一般。”
林清雪回应道：“那你可欠我亿万年灵石之巨。”
江北略感无奈，“罢了，你说得对。”
一番交谈后，林清雪展现出柔和的笑容，叶初然尝试着轻轻挽住林清雪的臂弯，笑容如同盛开的灵花。
江北拍摄完毕数张照片后，叶初然满心欢喜地选取一张作为灵机通讯器的封面。
见状，江北摇头苦笑，轻声道：
“如此痴迷于偶像之情，竟是为了追求修炼之道的更高境界么？”
叶初然满脸幸福地回应：“岂是你所能理解的！”
二人退出了倾雪仙宗总部，江北开口询问叶初然下一步的行程安排：
“师妹，你接下来是要返回学院宿舍还是在外修行之地？”
叶初然反问他：“师兄又作何打算？是要返回家中闭关修炼还是另有要务？”
江北海阔天空般一笑：“我须回家一趟，明日有重要的事务需处理。”
听闻此言，叶初然略微犹豫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师兄，弟子是否能随你一同前往家中修炼？”
江北望向她，语气平静：“你想去自然可以，只是切记，修行之事不可贪图俗世情欲。”
叶初然脸庞微红，嗔怪道：“师兄误会了！弟子并非此意！罢了，还是让弟子回到学院外的修炼之所吧。”
江北微微点头，表示理解，而后不再多言。
“回去修炼亦是好事，能让你更加专注于提升自身修为。见过林前辈之后，想必你已明悟修炼的目标与方向。”
抵达叶初然所在的修炼小筑，她临下车时，扭头含羞问道：“师兄，可否上去饮一杯灵泉水解渴？”
江北还未回答，叶初然又接着道：“弟子新得一件颇为诱人的修炼服……”
江北立刻关闭飞舟法器，踏上通往修炼小筑的阶梯……
……
日升三竿之时，江北紧皱双眉，慢慢睁开双眼，搓揉眼睑，瞥了一眼手中的灵机通讯器，十亿灵石已然到账。
关于林清雪提出的五千万灵石利息，实属不合理之至，即使是各大宗门间的借贷也无法比拟如此高昂的利率。然而江北唯有求助于林清雪，因无人能一次性提供十亿灵石的巨额贷款。
对于这五千万灵石的利息，江北这位重修之人并不在意，因为他早已策划好一项利润丰厚的计划。
此刻，叶初然依偎在他身旁，半掩在被子下的肌肤犹如凝脂，日光照耀下，透出诱人的光泽，纤细的手掌搭在江北的心口，安详地沉睡着。
回想起昨夜种种激情缠绵，江北不禁再次心动。
“这丫头，真是个小妖精……”
江北起身，动作轻柔以免惊醒身边的佳人。
叶初然似有所感，发出低吟之声，转过身来。
江北目光扫过，一片旖旎风光映入眼帘，此女如今在他面前毫无保留，全然不顾身为修炼者的矜持。
他轻轻摇头，心中暗自立誓要成为一名邪道修士，然而此刻的表现，显然是离目标渐行渐远。
江北走进修炼室进行日常的清洁修炼，刷牙之际，叶初然身穿他的白色练功袍，赤脚倚在门外，长发披肩，慵懒地说着：“师兄怎么起得这么早？都快到午时了，你不是说过今天有事吗？”
江北看向镜子中的叶初然，道：“还早？都已经快接近午时了，今日确实有事要做，我之前就跟你提过了。”
“你呢？竟然还能睡得安稳，不是说要努力修炼吗？难道昨天见到林前辈后，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叶初然张开樱桃小嘴打了个哈欠，答道：“我上午没有修炼课程，下午还是会去藏经阁。”
“我可不是半途而废的人。”
江北漱口后，吐出口中泡沫，继续说：“又要去藏经阁？你不怕被人发现啊？”
叶初然神色平淡地回应：“有什么好怕的？”
昨天发生的冲突已在宗内传得沸沸扬扬，吴俊杰败坏名誉
最令江北感到惊奇的是，修炼界的异变竟牵扯到了赵百川，甚至连苏梦也伴随其左右出现在此地。江北神情微妙，暗自揣测：难道赵百川已经按捺不住，转投他派了吗？
带着炼气期修士杨妍妍，江北主动走向赵百川等人寒暄。尤其针对赵百川，他疑惑地问道：“百川兄，你怎也在此地出现，真是缘分呢。”
赵百川面色尴尬，努力解释：“咳，没错……的确是巧遇。”
他知道表面上仍需维持与江北的关系，若是此时破裂，必然引起他人讥讽。江北自然不会挑明，仅点头示意：“嗯，明白明白。”
朱丽蓉与陈少杰等几位跟随者并未给予江北好脸色。朱丽蓉率先开口询问：“江北，你独自一人前来？”
江北点头应答：“嗯，和我的好友一同。”
他说的是身边的杨妍妍。朱丽蓉瞥了一眼杨妍妍，见她美艳动人，心中便生不悦，更别提对方还是江北的朋友，更是无法摆出好脸色。然而她并未多言，反而嘲讽江北：“单身一人来此有何贵干？游玩不成？”
江北淡然回应：“自然是参加此次灵宝竞拍。”
“这点修为，只怕连竞价的资格都不够吧！”陈少杰与其他几位跟班掩面窃笑。
对此江北并不着急，耸肩道：“那珍品与我无缘便是，我只是来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可捡。”
接着江北向苏梦挥手示意：“苏姨，过来一下，我有事想与你商议。”
苏梦心底暗骂，见到江北便在祈祷能躲过一劫。然而江北总是如此，她无奈地回望赵百川，期望能得到他的庇护，让自己免于面对江北。尽管即便赵百川开口相助，她也无法回避——毕竟她手中握有江北的秘密，欲嫁入赵家的她，绝不希望赵百川知晓那点隐私。
不过赵百川微笑道：“无妨，去吧，你们是亲戚关系，江北或许有要紧的事要告诉你。”
听闻此言，苏梦心中颇为失落。她挤出笑容，答应道：“嗯，好的，我这就过去。”
苏梦看似镇定地朝江北走去，内心却如临深渊。接近江北时，她甚至感觉自己如同羊入狼群，时刻担心会被江北彻底揭开真相……
……
苏梦来到江北身边，先是看了看杨妍妍，然后问江北：“江北，找我有何事？”
此刻，苏梦面对江北颇感忐忑不安。近几日江北外出闭关修炼，她遵照赵百川的指示，在江北家中四处搜寻，企图找出赵百川口中提及的那份至关重要的传承秘籍。然而无论她如何翻箱倒柜，依然一无所获。赵百川表面上宽慰她不必焦急，慢慢寻找。但实际上，苏梦已察觉到赵百川对她逐渐产生了不满。
每次想到这里，苏梦就倍感压抑。但是为了能攀上豪门，成就凤凰涅槃的梦想，此刻唯有忍辱负重，一旦找到那份秘籍，赵百川必然对她另眼相看。
江北并未察觉到苏梦心中的纠结，他微笑道：“苏姨，这话说得，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亲近亲近，拉近距离了？毕竟论起来咱们还沾亲带故呢，是不是？”
听罢江北一贯的玩笑言语，苏梦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相较于赵百川及其党羽的相处氛围，她觉得与江北待在一起轻松许多。在这里，她可以肆意反驳江北，甚至与他斗嘴，而江北都会欣然应对。而在朱丽蓉一众面前，她却感到如履薄冰，稍有不慎就会遭受训斥或冷落。
苏梦撇了撇嘴，调侃道：“呵，谢你提醒了。我说呢，你这次又从哪儿拐骗来这么个漂亮的姑娘，叶初然知道吗？”
对于苏梦故意挑衅的话语，江北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苏姨，你这么说，倒显得我像个到处留情的风流浪子了。她是我的朋友，仅此而已。”
苏梦轻哼一声，“好好好，朋友朋友。说起来，你今日为何会突然到这里来呢？”
江北再度施展他的厚脸皮特质，开着玩笑回答：“因为我悄悄在你身上种下了追踪符篆，想念你了，就过来找你啦。我也怀念和苏姨你共度良宵的日子。”
杨妍妍闻此言，表情微变，看向苏梦。而苏梦满脸通红，生气地质问江北：“你胡说些什么！谁跟你共度良宵了！你乱说话会引起误会！”
江北哈哈大笑两声，继而又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苏姨，我给你透露个秘密。”
苏梦双颊泛红，自然而然地靠近江北，好奇地追问：“什么秘密？”
江北贴近苏梦耳边低语：“实不相瞒，那个陈少杰，其实是位修行失败，失去真元之人！”
江北吐出的气息弄得苏梦耳根发痒，心情也随之激动起来。然而听完这个所谓的“秘密”，苏梦却感到无语至极：“这也算秘密啊？这事儿我早就知道了好吧！我还以为你要告诉我什么呢！就这么点小事！”
江北装作惊讶的样子：“啊？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啊！失策失策！”
他偷偷瞥了一眼远处面色铁青、怒火中烧的赵百川，不禁微微一笑。至于苏梦是否知情并不重要，关键是要让赵百川看到这一切。
此刻，在赵百川的眼里，苏梦与江北之间的举动显得极为亲密，似乎江北正在对苏梦低声细语，传递密语。尽管他清楚两人只是在交谈，但在他看来，眼前的情景就像是江北正对着苏梦的脸颊柔声诉说。
苏梦对赵百川而言的确只是个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