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搅屎棍来了
凤扶摇脑袋中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王府来了根搅屎棍?不会是司空小宝来抢受夫了吧我去?】
系统小瓜幸灾乐祸,
【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这根搅屎棍可是个难缠的玩意儿。】
凤扶摇:???
沈君辞听到凤扶摇心声,差点从座椅上跌下来。
王府来了根搅屎棍?
司空小宝来抢受夫?
他隐隐明白,受夫是什么意思了。
相当于夫妻中女人那方。
蠢女人脑子是不是有坑?
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君辞冷着脸,迈着大长腿率先下了马车。
这一次他很生气,所以不想扶凤扶摇下车。
凤扶摇探头往外看了看,几个丫鬟离这边还有一段距离。
几个狗腿子侍卫跟着主子,狗眼看人低对她不屑一顾。
“狗腿子,等着瞧,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对我服服帖帖。”
凤扶摇骂骂咧咧,揪着过于宽大的裙摆跳下车去。
“刺啦”一声,裙摆挂在马车门边的扶手上,从下到上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凤扶摇瞅了瞅撕裂的裙摆,瞪着那个走在前面的挺拔身影,心里这个气哟,
【狗男人,走这么快要去投胎吗?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真是卑鄙小人。】
【就这么着急去见你家攻夫?是喔,昨晚要成亲,今日要奉茶。】
【昨夜为了给皇帝皇后交代,不得不委曲求全假装和我圆房。】
【今日还得假装和我恩爱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真是个虚伪的男人。】
【两日不见呢,一定想你家攻夫想得抓心挠肺吧?】
沈君辞脚下一个趔趄,生生停下脚步,差点气得当场爆炸。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蠢女人又在骂他提起裤子不认人。
他根本就没脱过裤子好么?
还骂他忍着委屈假装与她圆房。
他是为了听她心声好吗?
沈君辞眼角缩了缩,恨不得回去将蠢女人搓成麻花。
他觉得,迟早有一天,他会被这蠢女人活活气死。
沈君辞缓缓转过身,目光阴沉的盯着凤扶摇。
脸色如大雨倾盆的天空,盖着面具也挡不住升腾的怒火。
从后面跟上来的侍卫云十七和肖影面面相觑。
王爷这是怎么了?
为何跟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
唉,男人娶个不爱的女人,天天看着闹心,有发不完的火。
要是娶个喜欢的,何至于这样?
王爷心里苦啊
凤扶摇提着裙摆走上前,对沈君辞绽开灿烂的笑容,
“王爷,您在等我吗?您真是太体贴了。”
“其实,您不用等我的,我自己进去就好。”
却在心中冷嘲热讽,
【你再不进去,你家攻夫可要等急了。】
【看看你那脸色,跟猪肝似的,还是煮熟的。】
“哼。”沈君辞冷哼,愤愤然转过身,向璃王府大门口走去。
凤扶摇撇了撇嘴,疾步跟上。
心底的八卦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攻夫司空小宝到底长什么样?】
【喔嚯,我要看你和奸夫秀恩爱的大戏,哎嘿嘿】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王府大门,便看见“搅屎棍”从里面奔出来。
“搅屎棍”蹭蹭蹭走到他们面前,对凤扶摇趾高气昂道,
“凤扶摇,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凤扶摇上下打量着“搅屎棍”,满脸疑惑。
搅屎棍不是司空小宝那个男人吗?
为何是个五颜六色的鸡毛掸子?
搅屎棍五官和渣太子长得有点像。
五短身材,大饼脸小眼睛,满脸横肉,一脸的骄横之气。
一身鹅黄色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裙摆上绣着五颜六色的花蝴蝶。
肩披水红色烟萝云霞轻纱,发髻上插着满头珠翠。
身上五颜六色,在阳光下散发出七彩的光芒。
凤扶摇对原主的记忆并不多,且大部分模模糊糊。
在脑中搜索片刻,才想起此人是谁,惊讶道,
“长公主?你找我有事?”
圆滚滚的鸡毛掸子,正是大龙国的长公主,姬皇后的大女儿沈君娴。
也是太子沈君羿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今年二十五岁。
因是长公主,从小被姬皇后捧在手心宠坏了。
养成了刁蛮任性,飞扬跋扈的性格。
沈君娴早在十六岁时,便已下嫁当年的科举状元柳宗冠。
两人成亲多年,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孩子。
凤扶摇记得穿越前,曾看过长公主的野史。
野史记载,长公主此人十分好色,与驸马面和心不和。
仗有姬皇后撑腰,私自置别院养门客养面首,夜夜笙歌生活放荡。
不知为可怜的驸马爷,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长公主为了帮助弟弟沈君羿坐上皇位,可没少干坏事。
对沈君辞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万般嫌弃,平日没少欺负他。
有一次,她担将年仅五岁的沈君辞,五花大绑堵上嘴,关在一个废弃院子里。
却对宫女们谎称,沈君辞自己跑出皇宫玩耍去了。
宫人们找了三日,才在废弃房间的柜子里,找到饿的昏过去的沈君辞
凤扶摇眼神眯了眯,暗暗鄙视,
【这个大姑子,果然是根恶毒的搅屎棍。】
【沈君辞五岁时,便将他五花大绑藏起来,害得他差点惨死。】
【这具身体的原主上吊身亡后,沈君辞一直未娶王妃不纳姬妾。】
【这搅屎棍特意塞了几个女人到璃王府,监视璃王的行动。】
【后来为了帮助沈君羿坐上皇位,对沈君辞各种诋毁污蔑陷害。】
【狗奸臣之所以名声败坏遗臭万年,和这根搅屎棍推波助澜脱不了关系。】
沈君辞听着凤扶摇的心声,心神跳了跳。
如今的凤扶摇,竟连他五岁时发生的事都知道?
她还知道哪些了不得的秘密呢?
她到底何时才会说出他亲生母亲的秘密?
看来,今晚他得继续爬床啊
沈君辞凌然而立,缓缓看向嚣张的沈君娴,目光冷淡疏离,语气冷冽,
“皇姐不好好呆在你的公主府,跑来这里作什么妖?”
沈君娴闻言,气得不轻。
自从这个野种被抱回皇宫,她便看他不顺眼。
对他百般厌恶万般嫌弃,利用一切机会欺负打压他。
后来沈君辞渐渐长大,和她越来越疏远,也越来越不将她放在眼里。
沈君娴对他愈发厌恶。
一个抱回来的狗杂种,有什么资格给她脸色看?
要不是母后可怜他将他养大,他哪里会有今天?
沈君娴越想越气,胡萝卜般粗短的手指,指着沈君辞咄咄逼人道,
“沈君辞,你是怎么和皇姐说话的?真是不懂礼数。”
“皇姐今日过来,乃听说这个贱人竟在昨晚大婚夜刺杀你。”
“刺杀未遂还闹着上吊,我们大龙国皇室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君辞,这个女人不配做你王妃,只适合做贱妾。”
“我要你将她贬为贱妾,再娶一个适合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