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土豪驾到(加更)
“唐渠的经纪人联系了我,要你为他写一首歌。嗬,也不知道哪里得到你会写歌的消息。虽然上次直播,你露出了一点马脚,那两首歌让网上一堆人猜测你创作人的身份,但是公司已经都压下去了。”
“反正,看在他的诚意上,以及他庞大的背景上,你就给他一首歌好了。”
徐书恒曾经说的话,宛若还在她耳畔。
这土豪的大手笔,她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唐渠。
不顾旁边老刘他们完全惊呆的表情,她就给对方发去了消息,“见面详谈吧,随时都可以。”
石器的办公室,她特地隔出了一小间,采购了一套比较简陋的录音设备,虽然不能跟星云那些专业录音室媲美,但让她做那些粗糙demo小样发给经纪人们已经足够有余了。
她给对方发去的地址,就是这个新办公室。
既然是以平台名义合作,那么就现在就是以石器老板的身份见面,而不是星云艺人的身份。
“石器公司?行!下午可以吗?”对方很快发来了消息。
旁边的老刘目睹了所有过程,看到公司名字,就忍不住感慨,“老板,石器这个名字真不错,大气又沉稳,比原来风云真是好太多了。”
林容抬头也看见挂在墙壁上的公司执照,也很是感慨地点头,“确实很不错。”
石器,取自十七的谐音。
她的那个笔名,所有歌曲的唱作人名字,以及这个公司的名字,都是十七。
大神们这三个字写出来,就是十七个笔画。
她不能把大神的名字带到这个世界,就用十七来做代表。
这个名字,也会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正站在这些巨人的肩膀上前进,不能有半分的骄傲,也不能失去真正的自我。
终究,她要成就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大神!
林容看着这两个字,就觉得满腔热血都在燃烧,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力量。
下午一点,一个高大有压迫感的身影就准时踏进了这个狭小的工作室,后面跟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妹子。
两人一进房间,看见坐在一排电脑后面的三个男人跟一个全部蒙住了脸的女孩。
那娇小妹子当下就有些愣住了,还退出房间,在外面特意又张望了下门牌号码。
显然她是以为走错地方了!
林容今天仍旧戴着口罩,墨镜,甚至早有准备地还带了一个粉色的棒球帽,把自己遮得是一点空隙都没露在外面。
这简直跟旁边站着的唐渠,如出一辙!
跟对方的惊讶不同,林容早就猜到是他们了,唐渠,还有他的经纪人米雪。
正因为如此,她还特地加重了今天的身份伪装。
这家伙,有多么讨厌她,恨不能掐死她。
林容心里哼哼,看着对方现在一脸的风卷云舒,她就觉得生气。
早有古人言,人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她觉得很对,咱也不能丢老祖宗的脸。
不过,在对方两百万的米面前,她觉得差不多可以折了。
不折的,是傻子!
唐渠今天穿着件深棕色的条纹衬衫,仍旧罩了一件黑色系的皮衣,一身肌肉将衬衫完全撑了起来,一眼就让她看到了那让人眼红心跳的线条。
他也戴了个黑色口罩,一身都很低调。
“你们好,请问哪位是石器公司总经理?”娇小的米雪确认了地方无误,就马上满脸笑容迎了上去。
与米雪的甜美询问不同,唐渠目光却是直接就找到了坐在中间位置的林容,不顾她的震惊就直接开门见山地开口,”我只是鸭子?“
林容站起来的动作一顿,但转而就很快释然了,她之前放出来的音轨声音,如果对方仔细聆听再跟蒙面的录像比对,确实不难发现她的身份。
”唐少很聪明,我再否认就太过于矫情。久仰大名了,唐少。“林容大方地默认,在老林三个人看着她震惊无比的眼神中,站了起来。
他们仨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年轻有为,很有音乐天赋的老板,竟然是下半年出现在荧屏上网络搜索的第一人!
她直接的回答,也让唐渠身后的米雪一脸震惊。
”进来录音室细聊吧。”林容侧身优雅地做了邀请。
日系的及膝绑带灰色高跟长靴,包裹着她瘦长的双腿,荧光黄的小短裙跟厚实宽大的白色高领毛衣,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显得她纤细又活力满满。
唐渠打量着她,显然短暂地有点走神。
“时间宝贵,我也不寒暄了。想要演唱什么类型的歌曲,你们有计划吗?”林容压低了点嗓音,为了隐蔽不让对方发现自己的另一个身份。
但她这一开口,唐渠也没注意到异常,他脸上浮现出的都是纠结。
他不由又多看了几眼她,这个在他面前只到胸口高度,朝气蓬勃的蒙面女孩,想到她各种催泪弹一样,或柔情或悲情或勇敢或温柔的声音,他一时竟然无法取舍。
“最好是深情的类型。”他旁边的米雪,迫不及待地替他回答道。
唐渠马上不赞同地望过去。
米雪抬头看他,“铁汉柔情,当铁汉化成绕指柔的时候,那肯定会让一群女性迷醉。你过去给观众的感觉一直是阳刚有余,柔软不足。如果你可以现在的形象,唱一首深情曲目,肯定可以牢牢抓住现在这些粉丝的心,还会让更多的人对你路转粉。”
唐渠嘴皮动了动,但没说话,显然并不排斥这种建议。
但他眸子很快就扫到林容的身上,有点期待跟试探地开口,“可以说说你的建议吗?其实,我很早就想要请求你替我写一首歌。”
“这个平台一出来,我就马上注意到了,从声音就猜到是你。我给的高价,并不是给平台,而是给你的,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的作品不会让我失望。创作一首歌曲没有那么容易,这个价格也是我的心意,我希望能得到一首真正适合我的歌曲。”
林容不置可否地看着他,透过墨镜看到他脸上的固执,一种要死磕到底的执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