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章 :说男的不苟言笑,你见过她们冲你笑过么?
所能采写的人、事、情、景、物层出不穷,老朽已基本上写完了。往后每日每夜的之美之丑,都贵在发现,这需要再阅历、再积累。
凡是我以市井小说形式抒写过的人或事(曾在tt上发文30万字),我不愿再翻鸡肠小肚,这是我矢志不渝的创作原则!
四个月来,果友们的“运气”的确爆梗、爆灯:隔这三、差那五,都能阅读到“抠巨头”、“洗老眼”的趣闻轶事。然,你们的小幸运,不可能一直这么好吔……
从今天开始,所有的发布都会陷入“无组织、无纪律、无政府”的凌乱状态。不定时、不定期;没正常秩序、没游戏规则;了无全天候、了无全方位---迟到、早退,中间溜、零星假、病事假、旷大工,节假日全休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故苗子”,随时都可以为你“矫情闪现”……
有些成都拆二代打牌时兴致已起:“搞搞搞,身体好,不搞白不搞”!你若补一枪“搞了也白搞”,他必然会当即回敬你:“你是瓜的嗦?白搞就白搞,白搞总搞了嘛”!搞得成、搞不成仅属一念之差,胜败似无伤大雅,打发时间才是终极王道……
你听老朽摆故事,我巴不得你笑口常开。若你笑笑之余,再深思一番:分析会有所提高,总结会获得升华,这是大概率事件。
对你总会有那么一丁丁,启发、召示和引导的,那容吾说句抱歉:“罚钱”!果友改天请我在升华台大酒店喝半<升>酒---抽中<华>烟---酒不够,再整半盏茅<台>。搞秋楚:罚钱不是“发钱”给你。升华台也不远,就在中环金府灯具城斜对面……
打了这么久交道,我像卢梭写《忏悔录》,刘晓庆写《自白录》的人:拿出捅破天、戳漏地且不要脸、不要命的“气质”,个人的啥糗事我都敢抖它个底朝天。自白录不是白条子和电话黄页;不会是小红书、白皮书和红皮书:实际上就是“过河过桥、走路吃盐”的自传罢……
一个老男人老脸老嘴、皱眉眍眼的,偏生喜欢干掉些时令、时鲜的水果。你笑我不笑我,我也该交底、“交货和吐货”:我把一半樱桃核、枇杷核直接吞下,“盘龙打毒”。另一半稍微晒干装入布口袋,蓄芳待来年矣……
我吞下樱桃、枇杷核之后,心疑“胸有诗书腹腔不滑”。会不会长出果苗、果树和果实哦?它们真成了仙、成了精、结了果,不成“神仙精果”了么?那我用不着,到芳草街、神仙树那一转去定居打挤了。我肚腹里装满“自产自销”的果子,尽情餐风避谷,永生都不存在什么饥饿感的!
话未说完,属于半碗水、半包药。我对其它果品也这么对待:诸如苹果、梨类、杏儿、广柑、血橙、蜜桔、金桔、蜜柚、山楂、荔枝、话梅,哈密瓜、火龙果、酸枣果之类;诸如南瓜、黄瓜、丝瓜、冬瓜、西瓜、苦瓜、香瓜、甜瓜、金瓜、付瓜,八月瓜之类---该打皮油都不擦,该“依法区分”生吃和弄熟当仁不让……
能留下的果实核籽,一一保留。待我“退体”后,到深山老林包一大块,上善若水、上风上水的风水宝地:筑道路、设堡坎、夯土坯、修草房、矗基站、立客栈、置食堂、配超市、添“菜鸟”、建车库、拓花园、辟果园、汲山泉、兴灌溉、挖鱼塘,扩张菜畦,以及增设光伏发电项目……
但我不会砌高墙、增栅栏、安监控,挖“护城河”的。唔,这些种子都可以派上用场了。你不会损我修“灵房子”嘛:再过百年“实至名归”了,我耳根已清静,随你“满益损”好了嘛……
你绝对会由衷赞叹:远离都市喧嚣,多看、多听,多活些“天地日月”,还是白狼别具一格、老奸巨猾和深谋远虑也……
我对桃仁、杏仁情有独钟,其实很多种籽均可入药。既能清心明目、除痹安神,又能滋阴润肺和清热解毒。“杏”:成都人发音为“恨”,张恨水的“恨”……
桃<仁>、杏<仁>不仅是种子噢,仁心、仁兄、仁弟,舍身成仁、仁者乐山、仁仁义士、仁义之师、仁至义尽、仁慈善良都是褒义词吔。由此还让我想到抗日名将李宗<仁>将军,以及著名表演艺术家李<仁>堂老前辈!
很自然的,举凡不仁不义、麻木不仁和四体不仁这些贬义词,劳驾你帮我扔进字纸筐吧!
把“当仁不让”视为中性词,不知你会不会反对?!
我把你逗笑了,让你见笑了,我亦笑得“满什满载”。我刚成年时,发现我丹田左边(中注穴附近)60mm处有个小黑点:往小些说有点像黑芝麻、墨墨蚊,往大里说很像太阳黑子。大指、食指捏住肚囊皮这毛囊使劲挤,会挤出少量乌黑油腻的晶体。再挤,后面是一小段涅白的油泥,像极细小绵软的小蠕虫虫……
全身除了眼耳鼻嘴和下体的两处孔洞,怎么会有这“通江达海”的神秘通道?它是干什么用的?我百思不得其解!
余还算略通中医药,但我不晓得这是不是穴位?每一天我会美一天:我大约会抠数次头皮;揉数遍眼睛和眼屎。做做梦、理理床、穿穿衣、昂昂头、洗洗脸、刷刷牙、梳梳头、刮刮胡、挠挠脸、皱皱额、眨眨眼、蹙蹙眉、擤擤鼻,出出气、叹叹气、咂砸嘴、冒冒烟、叩叩齿、咳咳耍、晃晃头、伸伸颈、耸耸肩、挺挺胸、甩甩手、舒舒筋、猫猫腰、扭扭胯、提提臀、排排屁(不是拍马屁哈)、拍拍膝、顿顿脚、走走路、坐坐车、听听风、瞧瞧鸟、瞥瞥花、草、沐沐雨、晒晒阳、沾沾灰、擦擦汗、看看物、说说话、听听声、哼哼曲、唱唱歌、吃吃饭、抽抽烟、喝喝酒、饮饮茶、上上楼、想想事、打打算、开开门、起起草、管管事、做做事、打打卡、查查岗、串串门、下下楼、碰碰头、开开会、讲讲话、阅阅报、览览刊、写写字、签签字、回回话、答答疑、充充电、入入厕、总总结、关关门、休休假;有空还会掏掏耳孔、剔剔牙缝哩……
大约15天,我会剪指甲、钳脚趾、修脚趼;大约40天理一次发。这时候,小穴位又出现油脂了。不能说成是油条,颜色都不对应呀。挤了几十年奶油和奶酪,现在依然能挤“浆”出来。肉皮挤红、挤胀、挤痛了,我明白了,这是确保我金刚不坏之身的“陈仓暗道”。我身体之好,不是“狼子吹马”,毛头小伙也难掩其“月晖”。不信么?彼此可以比比“健美读数器的大数据”!
我把这个弥天大秘给你说了,你必须把这个毛囊给我找出来。然后一如既往给我挤“奶油”:不用求医瞧病、打针吃药,自我、自行、自主、自由、自然排出毒素。你也熟知“益寿延年”这个词语,出自汉代宫廷音乐家李延年,我不祝你延年?反祝我延年么?!
曾经是驾驭四轮的主,大成都哪个旮旮角角没“轮回”过?三年前赴贵阳,在某地昆仑加油站加油。把油箱喂饱,加油员送了30元加油票,附带、附加把附油箱加满毫无问题。
你说也怪了,直到给四轮披上解甲灰袍,居然没转到过昆仑加油站。站上经常发来消息,这么殷勤周全我又于心不忍。而今这张加油票,依然在我钱夹里,我没有送人的念头。我把它视为纪念,待哪天掀去灰袍,首次加油就仰仗它了……
很多地方仅去过一回,此生已不可能“重蹈覆辙”了。每到一个崭新的地方,不过是蜻蜓点水而已。其实丁丁猫点水是为了产卵,可我这位匆匆过客,连顺服水土的日程安排都没有……
朋友彭彭的哥嫂,居住在简阳禾丰乡下。常来常往,面貌依旧,也感觉不到春光焕然。总之是我又来了,鸡鸣犬吠还是“乡音未改”。这好比进了一次新小区,第二次故地重游般,没有那么叹为观止的兴奋劲……
想到这些“小千世界”事,我“喉头菇”一紧已笑不出来。总想把草堂寺的地皮子踩热,镶满我41码的脚板印。但那儿是西门,我常住之地是东北方向,哪跟哪哟?还是做个不吃窝边草的小白兔吧,这里的繁华与待繁懋,都与我相关!
别指责我愚笨,写了这么多才切题。活这么大,面对面朝我微笑的场景真不多见唷。妇联、街办和社区为民排忧解难的女同志;各项赛会服务的女志愿者;纯朴的农妇、村姑与小幺妹笑意盈盈,但都属于萍水相逢……
不容易见到身着军服的女兵,不可能让她们在大庭广众开怀酣笑啦。女职工、女职员、女大学生重担在肩,别去找冲你微笑的由头好么?
当然啰,我见过女领导、女干部,女越洋、女海归那昙花一现的笑。
女明星、女演员、女网红、女保镖、女侠士,女运动员,他们的笑,应该带有一定的“倾向功利性”:胜利了、成功了发出的笑,这还有假么?
女劝导、女民兵、女城管、女片警、女交警、女干警、女法官那警花般嫣然一笑,这是发自内心的感召力。
女家政、女保洁、女楼长、女河长、女掏耳、女环卫、女瓦工、女泥工、女漆工、女灰工的心态都温良恭俭让,但不至于一直微笑打不住吧。
的姐,女医生、女护士、女老师、女幼师,女书记、女主任、女董事、女法人、女经理、女经纪、女馆长、女专家、女作家、女画家、女诗人、女主持、女主播、女嘉宾、女秘书、女助理、女文员、女助手、女公关、女礼仪、女导游、女解说、女导购、女教官、女教练、女司仪、女傧相、女店主、女吧台、女衣模、女胸模、女摊主、女厨师、女厨工、女跑堂、女驴友、女草台;女列车员、女服务员、女售货员;女公交司机等等,她们在家中喜欢说说笑笑,在外部环境可说不准……
女不老、女朋友、女现任、女前妻、女丁克、女前卫、女作秀、女闺蜜、女客户、女按揭、女吃货、女酒鬼、女烟枪、女茶客、女麻将、女地主、女拜金、女小三、女砂舞、女杨花,她们笑不笑?取决于你能否撬动经济之杠杆?……
女复古、女古典、女仿古、女动漫、女手游、女住持、女尼姑、女道姑、女香客、女信徒、女朋客、女刺客、女猎手、“女六毛”、女客官;女马大哈;女行为艺术、女马路杀手等等选手那种假笑,恐怕只有女笑星“风车车”,才有能力将她们整得前仰后合……
我像卖油翁,把这1万kg“龙涎香精油”的“涎”一扳完,你们也收获满满了。
我像打铁匠,晓得在炉膛前掌握恰到好处的火候,这就叫炉火纯青!
我似苦行僧,日夜行走在,现在人间之真实与未来地狱的虚无之间!
我非守财奴,到我“快没时”:宁把一切“余额”,亲自送到穷困山村的孤寡病残和留守儿童手中,不给我的子孙后代留一针一线!
我非购物狂,喜欢一切简包装的东西。都像我这样,咱们的子孙后代,以后就有“用的了”!
我非假老道,不懂就学时而习之,我有自知之明。
我非数典忘祖者!
我非崇洋媚外者!
我非贪功恋势、争名夺利者!
我非忘姓扰民者!
我非梦想梦游者!
我非扭曲变态者!
我非蛇蝎恶毒者!
我非投机取巧者!誓不做“搬运工”!
我非懒惰成性者!绝不当肥蚁后!
我非骄奢淫逸者!
我非追星逐潮者!
我非好吃懒做者!
我非邋里邋遢者!
我非薄情寡义者!
今天这最后一章,是这部市井小说的大结局。可敬可爱的果友们:再会保重,忝祝一切安好!
2024年6月22日下午14时
顿笔于蓉东井蛙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