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差不多了,我该打“果盘”的退堂鼓了!
前天上午写了七百来字,“导弹”竟然发射不出去!非要满一千字,这是哪家“法海”无理取闹的规定?!不是说一言九鼎,一字千金么?我看这不啻是“一盐九顶,一字全军(覆没)”哦?
老以为自己是爱传统爱民族,爱国爱党,爱民拥军的风向标和鼓号手,难道你们没看见那些---由你们胜负手放行的宣扬武侠玄幻、崇洋媚外、贪腐颓败、色情暴力、声色犬马、颠覆三观的负能量小说么?!
文化人一旦有了功名利禄,啥都敢撰写,啥都能过关!对平凡人动辄严加隔离审查,这即是吃里扒外的行径!可以断言,别想“吃名家的里”了,恐连赏一片口香糖的机会都讨不到!
每当吾看到超过180cm的高个男女,我就心生好奇和敬仰。反问自己:为啥我不能长得这么“雄伟挺拔”?为啥我不能长得比梓潼七曲山大庙的汉柏还粗?
当我看到低于140cm的矮个男女,我从来不以为喜、无以为傲。恨不能当即修一封瑶函,寄与造物主女娲。问问她:凭什么要捏些矮人?捡来的娃娃当真用脚尖踢么?凭什么要强迫百兽喝哑药,从而把人类惯恃成凌驾生灵的“一言堂”主宰?
成都人在牌桌上,经常遇到打一张吊张,其后又连摸另三张的情况;或成了老相(多一张、少一张牌的大相公);或成为“花猪”(打缺一门后摸牌看晃了,倒牌查看时三门都有);或割了麻虎(老麻、麻眼);或被别人抢杠;或整成“杠上票”。本来是杠上炮,但你杠上抬了炮不赔票子么?
还有什么带幺、清带幺(也称清带一、清带刀);天福(庄家拿起14张牌就缺一门而割牌);地福(报叫,庄家之下家打的头张牌就点炮,或摸第一张牌就自揪(自提),打完和不到要包赔三家叫钱);项对(将对);清大对;清七对;龙七对(龙起睡);一条龙;十八学士(大单吊)……
以前还有幺九对、三元会,东西南北四风会。我例举这些新老打法的目的,是想引出“瞌睡遇到虫,瞌睡遇到枕头”这两句话。睡觉做梦成瞌睡虫还好理解,瞌睡遇到枕头?莫非不用枕头?一觉醒来,肩颈不酸痛滞胀才怪!
那种一张牌抬三家炮,或者三家赢一家,就叫“霉登项,缺强项”!也像夹起夹起的大姨妈“风云际会”,这么巧全让你“撞了衫”!
我是何如“造福一方”的,这话题很新鲜,你一定感兴趣!
办公室里的不锈钢管扫把拦腰断了,你是扔还是修?用两块薄木片“里外夹击”,用线绳、胶水和不干胶帮衬紧实,还能延缓它的“东海南山”喔……
拖把洗净后一定要晒干、控干(沥干):要不然潮湿生霉后,拖把毛毛线线就像喷了百草枯,或像抹了脱毛膏。你怎么处理?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一把拖把就十来块钱,“归罪、归结”于办公经费,你认为能有多大个事?
而今物质、物资高度充实,然我们最不缺的就是破布巾巾。劳驾、劳烦、劳动、唆使“二月春风张小泉”剪些布条条,扎紧、绑紧、钉紧,修旧利废,拖把毛毛不就有了么?
如果撮箕,渣滓篓脏污、破旧了,你有“改弦更张”的魔鬼冲动么?我和你不一样,都拿去给它们洗个泡泡浴,实在不行再扔呗。每当麾下看到我这么上心,一个劲抠头皮:“这个从来不能驾驭官价的人,不会是在装处吧”?
每周五,我都会清洗卫生用具。绿化带边有内龙头,我用“铁三角”钥匙拧开。一般人不会有这种钥匙,我还用过内六方和圆型锯齿孔钥匙。你更没见过,更觉得我在装“白发魔女”呐!
把所有3a、4a纸变成“双面人”,这岂是我首倡?如果你执行不力,那我就给你“说钱”的事……
有一位门卫姓郭,是前任录用的。身高仅157cm,有天值夜班去撵偷电脑的贼娃子,居然被对手甩出一里地。我以为即但和牛高马大的对手比拳脚,被撂倒的一定是他。我把此人开了,前任打电话问“这是为啥子”?我没解释半个字,就立即“把他挂了”!
凡是我所管辖的,无论是谁,都必须身穿制服,或佩戴胸牌或红袖笼。至少在八小时以内,眼见不平,值得劝导的事,必须上前过问和干预。及时解决问题,且及时记录并上报情况……
本部门从来不好加入,加入了就得好好干:责任和义务,使命和担当必须如影随形、日夜兼程。即使立了功也不会受奖,这属于份内职守与应有贡献,自然而然地当仁不让也!
有位住户买了一束白里透黑的花,乃乌黑色的玫瑰,放在门卫室。门岗师傅说起这事,我也禁不住犯嘀咕:只晓得有红、白、黄、粉和蓝玫,如今科技这么发达么?年轻人还有这种癖好么?这黑色是喷上去的吧,该不会是自然生长的噢?这玩意不至于送人,只有独自“默默承受”吧。这不和黑灯酒吧、舞厅一样,假面具也不用佩戴了么?
记得在疫情期间:总有些住户、业主不愿戴口罩;不亮五色卡;不接受询问和登记。对不起,无论多么鸡叫鹅叫,就不放行!我还不相信你敢爆粗口,动拳脚把维护员抖一顿……
历史不见得是相似的,但应遵循、信守历史真实,尽最大主观能动性去还原历史。不夸大不缩小,没必要矫枉过正。
十多个门岗日夜接触芝麻小事,我不允许他们从事与工作无关的经济活动。想当掮客、中间人,不妨另谋高就。上班打卡后,手机必须交总务妥善“封存”,如果玩“二手机”后果特严重。不得接受外人送礼敬烟,事关房介、家政、维修、开锁,由办公室全权受理。甭操心,夜里也有人值班的。“听话照做了”,我会按时支付工资奖金,以此去“对得起你”!
树大百鸟皆有,以前总有那种小家巴式的人:无论你是电动车,还是越野、商务、面的和平板车,一个月百余元的月租费,能伤你筋动你骨?
当然也有谎称社区、公司、网格和办公室的车吃诈钱的,在出口欲走不计费通道。这也没来头,你过不了年审,由个人找交投去背书嘛。可以自豪地说:我一来,没人敢吃冒扎了。曾经我照样交月租,不亏欠什么,你会相信么?
那位王师傅上夜班,去地下车库巡逻,见到签到表上签的名字有异。他名后伦,那位新来的师傅却签成“后生”。这是他大哥之名,已死12年。没人知晓他大哥之名,这让他头发竖立。当夜骑巡逻车刹车失灵,撞到墙壁上。仅过一周又人仰马翻,旧疤未好又添新伤。新伤:伤心是也……
员工都奔走相告,说端午收到50块奖金。这有什么好喜悦的,纵然我发5555四个5,以此哭悼屈大夫不可以哇?拿这钱请你多买些粽子,扔些进河渠喂喂鱼摆摆也好啊……
在十年前,我的上司更奇葩:每逢清明节他都会发三大百。这举动绝无仅有,他的解释是:大家休三天小长假,需要踏青、祭扫,买些乡土货。顺便切磋下牌技,都需要这一排排火红的子弹……
有位某某交大高材生,从异地调来当主任。第三天就接到调遣令,他觉得没见面礼有些失礼,故拿自己的钱,给职员们人均发了两百。四百多人需要多少羊子,你个人算吔。这样的“莽撞汉”少之又少,所以众皆言谢。他微微笑摆摆手,“谢个麝香呀”?!
另有个主任姓许,他个人正搂搂饱了,总不忘漏几片五花肉分碗装之。但下面去领钱必须说谢,稳起不开腔他必须打“时间差”。有人开玩笑:“钱是你许家屋头印的哇?凭啥子非要说谢”?!
昨天老龚与鄙人通话,说ch公司已垮台了。公改私之时,公有制剥离、游移成私有制,那百余号人的养老补助仅支付了一半。老总、法人吃成了“天篷元帅”,而今整体出售,又该他们“安度余生”了……
皆知钉子是钢铁打制而成,钉子户总该是油盐不进的愤青吧。今天见到新名词,叫软钉子。不可能,钉子软了能起啥作用呀?
工会办的蔡师57岁了,他总羡慕我:“还是你好哦,很快就离休了”。听他的意思,他还没熬出头来。什么叫离休?这和退休有差别么?说的是离退休人员,若打成“无差别级选手”该多好。
苏老师为职教处老师,他家庭条件上佳,平时都喜欢送些小东小西给同僚。有人说他送东西给美女另有企图,可我不这么看。他有家室,也没听说有什么婚姻危机。这一点你可以理解他,我也喜欢给予。比如我带了两个水蜜桃,虔诚地洗净,很习惯于分而食之而快乐享之。吃独食何香之有?放心,我不会送水蜜丸与外人的!
我是淡漠名利之人,在以前只要觉得奖金可疑,我就不会签字。你说小话,把我当成“葵瓜子”都可以。走着走着,203个同学只剩四成,一直在品鉴外面精彩的世界,这是天之大福焉!
我喜欢助人为乐,谁找到我解决燃眉之急,可谓有求必应。既不问,也不催。即使帮助外人,曾挨过无数“烫铁”(烙铁),我也不善于总结而提高……
还是聊聊时下盛行的同学会吧,2017年,我主持了两场同学会。
40年分别不见,彼此格外亲切。对那些走着走着就掉队的,除了缅怀,再看看老照片全班福,更觉伤感、伤怀和伤逝。开同学会,固然少不了筹备工作。有人提出成立筹委会,筹备委员若干,我不同意。
什么叫筹委会?这不是把我整成会长了么?叫筹备组,叫我组长不行么?或者叫我为主持人、召集人、勤务员、服务员,或者叫服务组、勤务组都行呀。
游戏规则和办事规矩由我定:订的三星级宾馆客房当即退掉,我可以到同学家去借宿,或在车后座囫囵一觉。把接待车退了,节约活动经费。把接风宴退了,自费让东篱小厨殷勤伺候。把ktv退了,吃完晚饭各自回家……
联系上了两位班主任,有人提议每位赠送3999元,我只同意送666。你说老师一辈子教书育人,他们还能缺啥?不外乎是我们略表寸心而已。去看戴老师时,老人让保姆取出五千块钱。拟给我们办招待,我们一致同意分文不取。
没有什么特殊化:会务费从简;每瓶烈酒价格不得超50块;两条玉溪和谐是我带的;茶水最高消费5块一杯;花生瓜子糖先少买,不够再增量;伙食标准四菜一汤,花生米、泡萝卜、毛豆可以有;斗地主5元止步,打麻将10元封住……
横幅我已先订制;红领巾已网购备好;制作光碟的500元由我支付;发言稿由我起草手誊不用打印;照片、通讯录由我整理印发……
的确有部分困难同学,有些财大气粗的“中产阶级”提出赞助,当即被我回绝。每人会务费仅200元,最后差260元,由我开了。红包由我发群发包,谁愿意献爱心,允许“狂轰乱炸”。对于同学们带来的大米、茶叶、果盒和加油票,一一笑纳分而化之……
你觉得同学会这样办好不好,你还有更好的建议么?
(差不多了,该我投笔、息影、息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