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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 章 《新钞场现形记》(第二基层小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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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有些写不下去了,千辛万苦磨出来,你说审核不过就审核不过?我写得都那么隐晦、隐秘、低面、低端、低等、低档、低平、低沉、低矮、低垂、低价、消融、消弭、消沉了,不外乎是无奈之举。没有知识性、趣味性、可读性、可塑性的文章,状若鸡架、设若鸡排、形同鸡毛、味同嚼蜡,死活都是浪费表情和笔墨。

    平台暴扁、暴揍、暴击我的创作热情,尽管和谐社会不会再现“文字狱”,我绝不认同是“家暴”!没你们强加于我的“负能量”,我天天撰写五千字,直到我瞑眼蹬腿那一天,我就有这么多素材。无论平台上百千高知多么牛气冲天,全拉出来“院试”:哪怕有一人的水平超过老夫,我立誓擦其鞋、舔其丫,再剃己飘逸长发哉!

    治学不易,为文更难!我又没拿你们一分稿费,尊重、礼待、善待“苦行僧”吧,这不正是且行且珍惜的为人处世么?

    无论是谁,一辈子必然和钞场、钞票打交道。老婆有个客户叫某子一,今年53岁。满嘴京片,夫君早把她支离、“肢解”了,哪会有一儿半女啊?2020年,她从前一处流落地昆明流落到“成都省”。一个拉杆箱、几个包袱,裹挟、“要挟”、挟持着全部家当……

    她不仅英语说得顺溜,还会日、韩简单会话。“她的名字虽不叫顺溜”,但玩键盘、戳鼠标、耍手机,师傅出马,一个顶仨。个子有155cm,不胖不瘦正合适。白头发全用“推土机”推剪了,整成了尼姑,大热天也“顶戴花翎勇于担当”。几件红褐色中长外套,不像风衣像道袍。若去找个差事,相关主管只要体检报告,谁会管你头顶一片煞白?有事做,基本生活才能有保障……

    她自称西王母的二闺女,还信“阿门”,中外结合得这么天衣无缝么?她又不懂医,自然不懂中西医、中西药结合。她从不打扮,没金银首饰。前胸“太太平平、平平板板”的,搞不懂胃口咋那么强势、“高调”?脚上随时穿一双白色运动鞋,也算收拾得干干净净、素素雅雅的……

    欲究她这种三无人员靠什么生活?一靠给币友讲课,二靠给老板打下手、守铺子。这种松松散散、松松垮垮的生活模式,才是她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手头紧了,她也会八方借钱,有了闲钱先保全自己,多少她也会归还一部分。她曾欠了一大鼻子网债和“庄债”,过不了征信关。微信要么被“切割、抹煞、横扫、涤荡、清零”,哪去找信用分呀?哎,提起她脑壳就痛,随她浪迹江湖、自生自灭吧!

    小女子姓李,小李子、小女子音同义近也。他的男人没儿女,她也没儿女,两人就“二手”了在一起。男人月工资5q多,身体不佳,她就照料他饮食起居。我没说q5、x5,这x5的“x”的发音,拿给街娃些念成了“叉”!明明是0,咋能读成“砣子、洞洞、没得”?明明是1,咋会叫“棒棒”和“光棍”哩?明明是2,咋能整成“鸭子”呢?明明是4,咋能整成旗子、旗旗哦?明明是5,和“呜、亏”屁相干呐?明明是7,干嘛叫“锄头”哩?明明是8,不应该整成“眼镜、二筒”呀!明明是打小99,凭啥叫“打小狗狗”?

    小女子曾经是麻协、麻坛、麻场公认的“快刀手、刽子手”,而今她认为打麻将坐久了,颈肩脊柱、肋排脊骨、尾椎盆骨都不适应,她现在已羽化、蝶变成想赢怕输之流……

    小女子和胖妹、香香打得火热,喜欢评头论足“蟋蟀”们。东家长西家短,探讨是非一个赶俩。几个美女时常邀约帅帅们,三五成群去吃串串香,一散伙就争熏风、灌飞醋。这是这些小美女行走江湖、待人接物的“风格”么?你我不欣赏又顶鸟用?人家趋之若鹜、爱屋及乌,你我不妨干瞪眼吧……

    前几年我开了家实体店,下了班里外、外里张罗不辍。我们管带伙食,这不是《甲午风云》中致远舰的管带邓世昌先烈哦。我们早上正吃早饭,客人趁着“早高峰”而来,没吃就将就垫巴些吧。上午由老婆弄饭菜,等我下班进厨房再收拾“残局”,这真是“先吃完不管,后吃完洗碗”的荒诞场面,何况中午饭局我又不“在案”在列……

    那天是周五,老婆上午偷空去买菜,计划好了两顿的“存量”。她买了两条草鱼合五斤半,这草鱼成都人叫“kun草(鱼)”,kun只能发二声,字典里无此音调、音阶、音标、音腔、音囊、音区、音域、音符、音画和音色,等于“音盲”也。老婆厨工、墩子(红、白案切肉菜的墩子)均不行,岂能称为“厨艺”呢?她能弄些“大刀阔斧”的菜,无论弄什么鱼,连腥味都避不了,更别说做牛羊肉了……

    是她说的,“管它三七二十一,只要煮熟就安逸”;“一个二个,都不是八十岁的大爷、太婆,弄七分熟,嚼得动就对了”。这和我二姐给老爸弄菜一样,就像菜油、盐巴、姜葱蒜、干海椒、kun(二声可拼,指完整的)花椒不要钱买一样。下锅几“洋铲”即出锅,老爸气得“寡”喝茶不拈菜,“寡”:指“光是、只是、仅是、仅此而已”。

    鱼儿放在冰箱头,已大卸八块:鱼头、鱼排、鱼尾巴装一盆;鱼片、鱼肚另装一盆。这都是老婆的遗留任务,对我而言,虽光荣不算艰巨。我从不吃鱼泡,别人都会先下手为强。一点卯有六个先遣、武‘攻’、特‘攻’、突‘鱼’队的特派队员,外加炒素菜、腊肉香肠、凉拌三丝、油梳花生米、带丝汤,八个人“风卷残云”属绰绰有余了……

    甫将一大不锈钢盆火锅鱼端上桌,兰兰来了。来就来嘛,还带六斤白鲢子、大葱洋葱送厚礼干啥?她还带来三位新客户,添凳子、加碗筷酒杯,这人多了适宜干活,人多了只“抢吃”哟!最悲切的是那四罐原创、智造、自制、精制、精致的黄元帅、小金苹果;雪梨、鸭梨、糖梨、皇冠梨;沙糖桔加金桔;蜜桔、广柑、蜜柚酒,酒瓶龙头几放几放蚀得飞快!每罐可装七斤酒,三斤水果,去皮除核来之不易噢……

    12个人吃那盆火锅鱼就“鳖鳖”了,有原材料现做无碍。一个二个的耐烦心相当“优秀”,第二盆上桌是啥“恶果”?我偏不说。收拾碗筷,厨房里一阵稀里哗啦,手板都泡浮囊了。客人都表扬我,说厨房比客厅还洁净,是的。因为郑姐的厨房太脏太黑了,请我打理。三钟头下来,她惊愕得张开“血盆大口”。她把我当成金牌家政、金牌姆妈了,非得“刺激”我五百块。换算成小时工资为163块,一分钟接近3块。成都的最低小时工资标准不过十来块,我的时薪所向无敌!

    那位姓程的帅哥和女友挽手而来,只是小程“并没把手揣进裤兜”。美女个高170,看上去比老婆更“巍峨”,肤色白里透粉,衣着时髦光鲜。裙裾下那双水晶高跟鞋熠熠闪亮,从上而下已令蓬荜生辉。从头到脚打量,胸围、腰俏、臀围似黄金切割,我不仅看傻了,身上还起了“物理化学反应”。只有老婆宽衣解带后才能让我有“动静”,别给我说哪位女明星闭月羞花,我全然没有亲眼目睹过……

    这是中间安插、驳接的一小段落。

    我还自告奋勇给郑姐钉横幅,爬上单木梯摇摇晃晃,幸老婆舍命阻挡,仅受了一些皮外伤。嗯,没练过平衡木,没检查过有无恐高症,逞啥能哦?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天,周林起床就和老婆约。得知大师出差,就改天再来嘛。她撑着小阳伞,拎着坤包就来了。进房间睡在热疗床上,一会她摁“警铃”了,叫我进去给她擦汗。这怎生是好?我牢记着古训,只适宜为男宾服务。我打电话“请示上级”,她一阵嘻嘻嘻笑个不停:“美差叁、安逸叁,混水摸鱼叁”!你爬个苕哦,你把夫君看成啥低档动物了?!

    周林架式催,我肩扛毛巾敲门进去。只要女宾在房间,必须敲门请奏请允,这属于文明礼貌和“风险防范”。我进去给她擦了汗,把温度降了20度。她让我坐在椅子上,陪她吹牛皮。任我再三强调外面还有事,她就不让我出去。气急败坏得好像只要我一回头,就必须向大师投诉我一样……

    聊什么?我一言不发,心中局促不安。她吹她的牛,我左耳进右耳出。后头她说,想争取两次优惠热疗,不好给大师说,让我记载在记录本上。我这才明白,让我进去不让我走,只为节约86x2……

    后来,老婆学会了禅拍痧道,她还强迫我去温江学习技法和手法。无论男女都把背部“白马亮体”,涂上精油、草本液,用擀筋棒推拿;用小铜钱、黄桃木、牛犄角、塑料刮子刮蹭;最后用“黄白双煞”塑料掌捶拍。擀筋棒不像擀面杖,它两头带弧拱,中间则带个尖尖。一个多小时做下来,舒了筋活了络,后背活像背了个小太阳。也可说背负的是小火炉,或500瓦大灯泡。“火魔、火候”五小时不褪,火漂火辣的……

    那天我歇年休假,小茜赶公交来了。老婆不在,让我非常为难。收了人家理疗费,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呀!我只好硬着头皮,让她先歇歇气喝些水。她进隔间三分钟,叫了一声“可以了”!我推门而入,见她的粉色内内挂在衣帽钩上,一下子就不自在了。哎,这些“私人物品”就该深藏不露嘛。为了不影响“脆弱”的心绪,我用她外套把内内“掩护”好了。80分钟做下来,她咋啦?照样是素面朝天,就不像我脸部的猪肝色……

    我谨认为:男女之间不能独处!美女那一颦一笑,或一句吴侬软语,或一个“三嫂暗示”,就很可能惹火烧身。如果男方立场不坚定,那就会有无穷的后患……

    也只能说,而今的美女们生理属性超然、心理素质脱俗:背对男人脱衣服、穿衣服,再练练“缩骨功”,“虚晃一枪”,亦没啥大惊小怪的……

    然而在我们儿时,别说商店打眼、显眼之处、露天坝和屋檐下,你绝对见不到女性的“奇装异服”。哪怕在屋里、院内,这些“含沙射影”的“机要内容”,没人可以“叹为观止”。

    我有位同学叫芹菊,到底是芹菜还是秋菊?我焉能知晓啊。她婚姻不平顺,与母亲、女儿共同生活。三室一厅够宽,只家具、家电有些“腐朽”。在客厅兼饭厅吃了饭,她下“军令”:“白哥你冲个澡就休息哈”。休息?在哪休息?不至于在露台、阳台上,莫非让我睡沙发?我谎称屋头有事要赶紧回去,她即反问我一句:“你是瓜的哇”?

    对,我就是一个“白瓜”(谐音北瓜),比冬(谐音为东)瓜、南瓜、西瓜都瓜!明知道我有家室,怎能让我犯“高端、尖峰、尚方宝剑之类的”错误。这个“让”,千万不能让宋丹丹来说,这可是春心荡漾的“漾”字的发音。你训斥我瓜,我不敢回击你。年轻时我们瓜瓜得很可能“找不到地方”,不像而今的你们,总可以“一蹴而就”。我们仅是儿时的伙伴;少年时的同学;长大后的朋友,所以这层窗户纸永远应该完好如初……

    在我血气方刚的年纪,夫妻之间干干“坏事”,你也不必小题大作。那个翔翔就讨厌得很,午饭后明知我在铺子内“工作”,一个劲拍打卷帘门。青天白日的,谁会无缘八故闭门谢客呀?你有事再急,也应该稍安勿躁嘛。

    在老高屋头喝酒,老高只晓得黑抽酒罐子、猛灌酒醉子。一直以为老高酒量不大,哪晓得他才是资格的“饮中一仙”,一口一杯,那排面、排场、阵势、阵仗吓死我也。哪晓得弟媳妇魏玉更凶残,以前尚“未遇”到劲敌,今朝、今盘、当下算是遇到“强者神圭”了。她两口子完全可以举杯痛饮,这叫“一山可容二虎”,两口子你情我愿虎虎生风。

    以前我就晓得不去沾惹泸州、宜宾酒乡的女士些,因为她们“不冒就不冒,一冒就是大泡泡”!把酒神些弄趴下了,她们还大气不喘哩。看来酒精起了作用,魏玉竟强迫和我喝交杯酒。各位笑成一团,老高还皱眉洼眼哩。“爪子嘛,妹儿偏要和长得帅的白哥这么喝”,一时间弄得我幺不到台面。这很像打台面麻将,身当面没钱了,荷包也成“中空皮衣”了。当真是不能下“天台山”了,找不到“潜台词”乎……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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