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世上真的“邪不压正”么？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可见这正与反是互为颉颃的。“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上谁怕谁”？足见正与邪、黑与白、阴与阳、上与下、内与外、左与右、强与弱、大与小、富与贫、高与矮、慧与蠢、顺与骜，都没有勍羸、对错之分……
有则很陈旧的“低级趣味”，印地人真会开加尔各答的“地方微笑”：一个小（火车）站的站长，呼叫下一个小站站长为“邪恶”。对方立马回复：“邪恶”收到，“歹毒”请讲……这虽是一则玩笑，也应了“人以类聚”这句北邻古话……
当男人遭遇到愤懑不平事，他一定会咬牙切齿：真邪门了，我偏不信这邪门歪道！对！谁信邪，谁就已服软，中气、骨气、火气、脾气、硬气、底气由然已死。我不信邪道、邪教、邪派、邪怪、邪精、邪魔、邪行，针锋相对，以死抗争！不是抵抗无效，而是抵抗有效：谁死谁活？还不能言之过早哩！我只坚信：他会死，我能笑傲这场决斗而傲骄地活着。“傲娇”之“娇”不对头，应为骄傲之“骄”……
说有人或没事找事，或帮了倒忙，叫做“吃饱了撑的”。里巷、市井、街坊的老年人所骂的：你吃饱了、你胀忙了、你胀慌了、你胀流了、你胀圆了、你胀鼓了、你胀滚了、你胀瓜了、你胀傻了、你胀麻了、你胀腾了、你胀惨了、你胀欢了、你胀膨了，语言刻薄却十分形象。或许老人们并没听说过，那个里约热内卢“七八叉”的传奇轶事，他们也不知到底谁是“大胃-科波菲尔”，但他们知道身边周围的确有“饱死鬼”。我没让饿死鬼背黑锅，他们哪有精力干“狗撵耗子”的荒唐事？……
唐代著名诗人孟浩然有两句名句：人世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无论动植物，哪怕月亮、太阳和宇宙这些无生命迹象、特征的“顽固、顽愚、顽皮、顽耍、贪玩、调皮、玩完”之顽石，同样会有新陈代谢。这是自然规律，不可抗拒！
然我今天很想聒噪“代谢”这个词。如果成都人问你：“是不是我哪点‘代谢’你了”？！你可得谨慎对待了，对方已对你心怀不满。或者我说他已“心怀不轨”，这也不足为怪焉！
他所指的“代谢”，词义已发生强烈裂变、“变形”，你应理解成“损坏、破坏、败坏、影响、抵消、消抵、消磨、消损、消极、折损、损伤、损害、打破、打坏、打烂、打残、打击、干涉、干预等等词眼。还没上演“阿拉丁变形记”，你稍安勿躁可好？我没说是“字眼”，又非单字。两个字已构成词组、词句、词条、词汇、词藻、“词牌”了，你怎么乱说成“字眼”？凡是“天眼、榜眼、报眼、电子眼”，都必然是不合群、不入群、不集群的“个体散户”……
有的人会说：“叵得”阿哥一身刮，敢把“老儿”拉下马！这个“叵”指“宁愿、宁肯、情愿、情肯”；这个“老儿”指的是“玉帝老儿、阎王老儿、皇帝老儿”。曾经是陈胜、吴广、项羽、绿林（绿眉）赤眉军、李密、李世民、五代十国的诸侯、宋江、方腊、王小波、李自成、石达开、洪秀全、义和团、辛亥革命等等前述“奴隶们”的“豪言壮语”！前面提到的那个“秀秀”，她就“叵得”忘恩负义、不仁不义，吃了我何其多欺头？她与其忘了“叵得”没烟钱的时候，而且她毋宁做出了恩断义绝的决定……
这一个个渺小、鲜活的小小故事和“轻微、细微、微妙事故”，不知能否打动你大脑、撞击你灵魂、深入你骨髓、扣击你心弦？隔上几天，我就会去中心门外的购物店去打一条烟，能省个五块八块的也好呀。和“开心果果”熟悉了，她总想赠送些过期食品以为答谢。开心果果是老板娘的网名，和水果果、冰糖葫芦果果概无关系。
有一天她郑重其事、煞有介事地，非要送我一瓶牛肉酱。这玩意的保质期为12个月，她让我看保质期，的确正好有一周的“延迟退休期”。我坚辞不受，哪怕保质期过了当天零点。对我，它不会再有“新鲜感”。当然啰，我也不能笑纳，再转赠朋友做个顺水人情，这样我又成了转害、加害朋友的害人精。老板娘起的是善意、善举和好心，她认为食用无碍、“无公害”，可我岂能拿“生命诚可贵”开过期的、没有二氧化碳的香槟？！
由此我想到一个严重的“政治话题”：为了市井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我们是否应建立健全“过期食品回收受理制度”。据说，国外的食品安全措施特别严苛、苛刻：只要过期的食物当天零时未售罄，一律倾倒、销毁、消亡、消灭、消失、消散、消除！你觉得可恨可恶、可叹可悲、可惜可疼么？我与你想法刚好相反：该倾倒就倾倒呗！
早上，在小区道路边看见一条幼蛇。它呈银绿色，只有筷子头粗细，长约一尺半。在成都绕城内，蛇的类别很少，仅有菜花蛇、（赤红黑点）聋子蛇，两者均无毒。还有一种青竹彪，这是带毒性的主，称幸没有剧烈、惨烈的毒源、毒液、毒素。小区里有蛇出没，没说“熊出没、飞龙出没”哈，只能偏证：内部环境已得到了改造、改善、改观、改进、改良。
记得儿时父母吓唬我们小娃娃，说如果你们不听话，长了两排脚脚的大蛇就要咬你们！蛇们有脚？这可是惊天动地的“水门事件”！四脚蛇是有前后各一对爪子，它仅是蛇类的“病患朋友”，行使着“救死扶伤的神圣、圣明职责”，两者的科属是分道扬镳的。说龙是飞龙在天、猛龙过江的主，它仅是百姓的精神图腾，它仅存在于虚无缥缈的印象中。龙有前后四条爪，虚构与实际总是两档事，可见父母总是在蛊惑我们……
朋友三四去杀馆子，几乎互相都会问：“你们、你想吃点啥子”？99的人必会答曰：除了死猫烂耗子，其他的随便！不少男主人翁偏好油腻腥膻，人称为“肉塞子”，“塞”发音为“蛇”。人做为杂食动物，不像分为素食、肉食的动物。就算耗子是“杂食君”，也是极少极少的另类、叛逆者。
人类做为万物灵长之主宰，会操弄十八般兵器和武艺。见啥灭啥，见啥吃啥，有啥吃啥！贪婪无度，以其自定义的狭义论去度善良的广义论，我必须为大鱼打抱不平！你说河豚有毒，有人能够巧妙规避；你说老鼠肮脏，皮一刮内脏一除做出来，味道美极了。但他们何其聪慧，只吃粮仓鼠不吃旱厕鼠。毒蛇、蝎子、蜈蚣、打屁虫、黄粉虫等等，都活得好好的。究竟招谁惹谁了，干嘛做“盘飨市远无兼味”的五香粉嘴？最为被我仇恨、鄙夷的是那些假洋鬼子，远洋捕鲸做刺身、料理，庞然大物在电动镞矢下一命呜呼。在它们瞑目之前，不诅咒捕鲸者十八辈祖宗才怪！
上前年，我开了个实体店做养生。按社区要求去办了工商营业执照，谁成想干了一年多就“关门大涕泗”了。亏了17万，有人说不妨关停并转。而今生意难做，我在哪去找“合并项”和“转向架”？这不是扯蛋么？小本张罗、小股买卖、小市民生意，自然不会产生两税。生意没做了，经常有骚扰电话打进来，问这问那的。说要申报、年审，还威胁我若不及时年审或销户，就会沾上个人征信的墨疤疤。网上通办我实操不好，请其代办要“因‘关爱’而交费”，还事关千儿八百。我都鬼火冲得“嚎情万仞”，亏损得毛都没剩一匹。我不销户，我端了谁家碗，喝了谁家豆腐脑、棒子骨汤了？！
市井小家子都深知勤俭持家、勤俭节约的门道、门径、门路，莘莘学子都懂勤工俭学为家庭分忧。用不着谁来指导、指教、指明、指定、指示、指点、指挥、指舞、指派、指使、指引、颐指气使我！
人在旅途、人在路上，骑车不能和走路相提并论噢。骑车与赶车，赶车与开车，开车与开新车、二手车行的“人有大不同，花有百样红”。开车行的老总、老板名下有多辆车，你根本不用扯二两棉花去“胡润”。试车体验与开票提车不同，前者尚未拥有，后者开起就走。有钱人不掌方向盘，交给专职司机吧。这就很像买大重九的不见得自受自享，买茅台、五粮液的不见得自斟自饮，你意下又如何呀？
阿根廷足球甲级联赛有个铁路工场队，当我看见“塔勒瑞斯队”之时，没料及两者属于“一体化”。瑞典足球超级联赛有个佐加顿斯队，它和“尤尔加登”有什么勾扯？我把这四字精巧组合后，“犹尔登家（门）”，俨若组合家庭。名字最好只用一个，你们资深的“多媒体”，凭啥要混淆视听、混淆是非啊？倘使这个人叫张三，你不会叫他为“张四”，张三李四王二麻子是一回事么？
从象形文字到甲骨文，从篆字到繁体字，承载的时间相当漫长。在近代、现代、当代人心目中，写繁体字真是劳神费力的差事。在文革时期，那位经管、经手“样板戏”的“同志加战友”，贸然将一部分简化字再次“精兵简政”，结果成了不伦不类的丑字。让我很“难秀”，“难秀”指难受，这是成都人的变音、变调。已经简化过一次了，毋须在精减笔划了。请用它到千秋万代，那些网络谐音字梗和词梗，让我瞠目结舌，早应该打回“夷洋、番邦”那边去了！
我集藏了不少台港澳的繁体字旧报纸，从上至下、从右至左的排列法，至今仍“原地踏步”。我们早标新立异了，没采用繁体竖排、右起“大法”，这是符合中国的、时代的特色的。就这样颇好，希望再也别改弦更张了。
老朽如今依然耕读不倦，小说、杂志的文字表述中规中矩。十五年前，我们办公室每天都有十多种报纸，供大家当干粮啃。而今党报、机关报全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取之不竭的电脑打印资料。文山不大有了，会海依然未“打折抛售”。每日碰头会、总结会，三天一小会，十天一大会：东风吹呀吹，白昼会啊会。下班累呀累，应酬醉啊醉，打牌鬼呀鬼，回屋睡一睡……
浏览、阅览、“圈阅”网络文字，成了每天的必修课。有少数写家、写手太“豪横”了，一句话五六十字，中间无任何间隔。我想问：懂“句读”、断句么？看来你这个“快嘴”中气十足，一口气、一梭子豪念、豪读五六十字！你以为这是一长串阿拉伯酋长的姓氏哇？别人的姓名中间还有好几个间隔符号呢。
批评过快嘴，我还必须抨击、贬低一众网络购物平台。不就一架近视眼镜么？平台的编辑更豪奢：商品名称也是一竿子、一长串四五十字。既然你把性能、功效、作用全罗列一块，你咋不把镉铬铅汞含量，不把使用寿命标注出来哩？尽拣美的、优的、神的、经典的来说事，不晓得你心忧心虚个啥？
网络广告信誓旦旦地声称，本家的貔貅可以逢凶化吉、趋利避害，还可以预测、预告、预料、预警、预示、预防、预言小人。真有这么神？你干嘛会生病、会缺钱、会蒙受生活的磨难？解放前官衙、府邸、资本家、财主、地主家门前都有一对蹲姿公狮子，他们逃脱了被穷人清算、终结的历史命运么？他们都会供观音、财神、祧祖，谁能庇佑他们稳坐钓鱼台？！
有些男人因常年烟酒侵犯、侵袭、侵害、侵扰、扰乱、困扰，满嘴苦涩缺津，加之上火口臭，导致了石灰牙、萎缩牙、烟渍牙。宋丹丹在小品《策划》中说：“许多老年人被脑血栓所困扰”。我一回想到她把“扰”发音为“咬”，我就会嘻哈打笑。就像自己站在哈哈镜前，看到自己那扭曲的头脸和身骨，想找自我解嘲的灵丹妙药，简直就是盲人摸象、插葱装象！要唤回牙齿洁白的青春时光，啥办法、方略、决策没用过？但这类顽固派不依不饶，继续“雁过留声、岁月留痕”。
有款牙膏吹得神乎其神，我信进去了！不敢说全部恢复原貌，也应该“刮骨褪色”呀。一管牙膏网付36元，这价格很不“温油”、“温后”、友善。意甲有个球队叫“蒙扎”，近似我们儿时在河岸边的那种扎猛子。他这“蒙子”扎得猛哦，巨大的水花，已经溅湿裁判席上官员的衣衫了。水花紧接着“鼓足余勇”，操弄“连锁反应”---将看台最高处，看客脸上的油彩都弄花了。说好的28天后大获全胜，未料到“江山依旧”！
嗯，我好想击鼓鸣冤呀，血汗钱打了水漂。很可惜，梦中才有公堂庑下的牛皮鼓、带红布丝条的木棒槌。我还是有办法去污除垢的，相关材料都可以买到：如镪水、硝酸、氨水、消毒液、吊白块、增白剂、除草剂、杀虫剂、洁厕灵、威猛先生、高锰酸钾、福尔马林等等。任选内中一样，只花几块钱，我就能脱胎换骨“旧貌换新颜”！
有人还捶胸顿足地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听冯师说，他51岁了认不到、打不来麻将！还补充一句：哪个私娃娃豁你嘛！你硬是豁得我飞痛，把我豁惨了、豁瓜了、豁麻了、豁腾了、豁神了！上至80岁大爷太婆，下至5岁小毛孩，以一百个人为例：你给我找出两个认不到幺鸡、二筒的，你给我找出两个打不来“成麻”的，我就喊你是“能掐会算”的“华罗庚”，给你买一包极品烟抽起耍。成都麻将，简称“成麻”。
我在江湖暴走、竞走、马拉松、行走、游走、快进、慢跑、碎步、跬步五十余年，我从没亏欠过任何人。以至我没有啥东西还给谁，就不像那些亏心事做多了的人，整天胆颤心惊，怕听“抖音”！宁愿做老赖，也不愿想办法、找个机会亡羊补牢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