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市井小说永远用第1章的主打书名,这是续篇第12章
我这人生性讨厌,路见不平真的会一声吼。即使强势一方有理有据,但我见不得向弱势者拳脚相向。如果不听招呼,那就喊强者和我过过招,看哪个砣子(拳头)硬。咏春拳我倒没练过,但跟着大哥练过十年散打,当然也有一定功夫。
有理就说理,两者扯不清,不妨到派出所,让警察同志帮助理出谁对谁错!按改革开放前的待人接物,称同志好些,一般警察叔叔比我年轻。我喊叔叔,整不好就要掐亏(掐qia一声,指吃亏),于辈份严重紊乱!得理不饶人,倚老卖老,也允许。既然有纠纷就使劲吵,千万不能动手,更不能“骂娘”。所以我会视具体情况劝和,大事化小,小事化小。和谐社会,抬头不见低头见。说不定那天山不转水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轮回穿越打成朋友、亲家,也并非没有机遇!
任何体裁的文章我都会写,我一直偏爱杂文和言论,这其实就归属于评论的范畴。在头条、网易和蕃茄上,我不大写评论。但今天我想评论一下,最近足坛发生的咄咄怪事!
14号零点有场意甲比赛,由主场乌迪内斯对阵客队罗马。打到第72分钟,罗马中后卫恩迪卡突然倒地不起,疑似心脏病症状。主裁判与双方协商,一致同意终止比赛。还说送医途中恩迪卡始终保持清醒,我就想替千千万万的彩民发发疑问。若凡倒地不起都中断程序,那打不赢了有人倒下暂不起来,那不全乱套了么?裁判能有多大的权利,怎能无端驾驭比赛?为何不及时汇报给意足协、欧足联、国际足联三阶层,由他们发话决定。裁委会处在眼皮子底下,为何不禀报裁委会?有人受伤,工作人员抬下去直接送医,换个队员上去继续打就是。
我的确买了混合过2-8关,就包含这场比赛。即使我没买,都得有方圆规矩嘛。当时已战成1:1,是不是不是机构、公司、庄家“最不愿见到又没料到的结果”?是不是赔付过大受不了,心脏病复发了。买了三十年彩票,总觉人家的运气在脑壳上,而我的运气总像蔫了气的皮球。真乃堪痴心不改,死不下去又活得难耐的样份……
昨晚又买了票,有一场亚冠赛事。由艾因对阵利雅得新月。今早醒来看结果,未打!说是“天气原因”,是什么原因?难道不该向“读者”坦白交待以期谅解。比如我买了火车票后,因有要事需改签或退票。在发车2个小时前,我都可以办理,大不了收我点“毁约费”。咦,是哪家足球管理机构同意改期,个中有什么“三味”。是啥意兮?就像我买了彩票后,过了2分钟犹豫期,票就撤不回来了。既然不习惯百姓耍赖、反悔,那“州官”们何以如此“贪玩”---我干脆送你一万个问号!
在2栋14楼等电梯,大理石电梯边框上有张a4打印纸。其上赫然仿宋“请狗爸狗妈管好狗儿子的屎尿”,就这一行也算节约,连标点符号也省略了。不用揣测晓得是年轻人干的,有点损哦。何必称狗爸狗妈,有大不敬之嫌唷。狗儿子、狗幺儿无疑也是骂人的话,我觉得大学生的文明礼仪方面,尚显浅薄失道!
14楼楼道有塑钢推拉窗户,没铁栅。可能共11栋3千多户人家“还没出过事”,非要等哪天出了飞来横祸,再“举一反三,迅速整改”么?两只春燕飞进来,也不大怕人。它们在墙角望板那泥巢落脚,可能是喂幼雏。叽叽喳喳的,颇感亲近。而今田塍、菜畦或太少或荒芜,户外的燕子似已绝迹。能在小区内看见燕子飞舞,不啻是荣幸之极……
最厌恶那些有名无实的砖家,原来都在干拉砖的营生。无论他们说什么话,我都深疑不信!你若信,那就等于,喝(哄)你娃头的水果糖来吃,麻你娃头的广广。还给你说:等二天就实现愿景了,纯粹是麻你小娃娃的!这就像成都人说的“二天”,永不可能是明后天。时间概念相当模糊,深不可测,俨若“在那遥远的时间和地点”……
我在西苑面馆叫了一碗牛肉面,声明味精、鸡精、芫荽统统可以“节约”。一位二十几岁的美女前来,上下打量她:上穿浅花子针织无袖背心,下着同织物短裤,脚蹬一双绒绒鞋。吔,毛拖鞋是香闺房中物,还是少招摇过市为宜。就像那些穿睡衣买早点的小美女,咋看都不正规。我见这美女把纤纤玉手伸进领口,还以为抓痒痒呢?谁知她像变戏法一样,竟变出一张大钞。那真不是放钱之处,玉洁冰清,肌理细腻,莫非不晓得其上带细菌几千万个?要说附着着大肠杆菌等病菌,不是谁吓唬谁!
我在值班时,一位八、九岁的丫头进来,问我有没口罩。曾闹了几年疫情,数不清用了多少口罩。娃娃在药房上班,老孃是药剂师,家头最不缺的就是这东西。疫情虽已胜利一年多,我出门必戴口罩,双肩背中也有富余的。只要我不被殃及,我则不会变成传染源。
我有些纳闷,反问丫头:“你是找我要么”。她乖巧、认真的点点头,我从包里取出一只递给她。谁知她出门后,即把口罩递给了骑电瓶车的妈咪。这“背影”着一袭黑色职业装,把塑料外包装撕开,随手一扔,戴上即扬长而去。丫头似乎忘了说谢谢,黑衣人也没回头用点头、微笑“反射”我一下。原来丫头不过是“螳螂”,她妈咪才是“黄雀”噢。我去把塑料袋捡起,扔进垃圾桶里。尽管是小事,我隐隐感觉到,黑衣女有什么东西“垮了”,女儿哩还间接受了什么影响……
坐公交车我有个癖好,那就是喜欢坐后排,我才不怕被追尾哩。这和曾经在一号桥市游乐园坐过山车不同,我坐不到头排就静等,非要当“排头兵”才行。我前面有五个初中生,每个都在吃零食。多半在校门外小店、小摊买的,我说近似垃圾食品,家长们恐怕不安逸。反正学生娃娃的钱最好赚,娃娃些缺乏分辨能力。只要喷喷香的,放学出校门就掏钱购买。哎,看来家长是默许的。娃娃念了一下午书,累了饿了先垫巴垫巴。回去再吃好的,这叫少吃多餐。只可惜,我们小时没这种幸运,吃零嘴都和父母“条件心情”攸关……
我在家喝酒吃饭后,少不了有猪鸡鸭鱼兔这些残渣余骨。我既不会扔垃圾篓,也不会扔入垃圾桶。我用袋子装好,走出去,知道狗子们经常“熊出没”的“旅游集散地”,把骨头倾洒在空地上。和流浪狗子们打成一片,见到我,它们都不呲牙咧嘴也不吠叫,我就要这个效果!
我曾有十多包掏耳棉,总之用一根少一根,而今仅剩小半包了。有时放失手找不到,就用牙签替代,挖得阴痛阴痛的。读初一时我用火柴掏耳朵,被调皮的同学碰到,还出了血,想起都后怕。说起失手,明明钥匙在手上却八方找,这叫“骑着牛找马还招人骂”!那如果牙签也没得了,你说可以买。耳朵痒痒了要及时解决,不可能用幺指拇去抠痒痒噻。
14年星苑刚开盘,这是拆迁安置房。人们早就农转非了,盼到了拿几套房子跳“丰收舞”的金色季节。那时白狼巴掌打得伸,一套一的有近60平,一口价20万,5年后拿折子。卖房的较多,因为穷惯了,卖一套房买个“吉利”或大众。再也不是安步当车,而是以车代步。很可惜,当时阔绰非凡,夺(买)几套不费吹灰之力。玫瑰的瑰,成都人发音为“贵”。别变音,“没贵、没贵”喔!没听老孃的,一江春水向西流了。而今每平近2万,可见不该我发财,我心头反而七上八下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