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潘多拉盒中的五味瓶被摔得稀碎
有四十天没“文心雕龙”了,既然我属楚狂人,纵算凤毛麟角来之不易。你说说看:对毛毳儿、麟甲壳又有啥可叹惋的?丢盔卸甲、“片甲不留”又能把本五车、八斗咋个?
现在进行时已今晨(接近丑时),让我来揭批《今日头条》一番。自以为是的这号人,日夜热衷于向外推送翻来覆去之陈旧话题。推出前不审不究,推出后也不“检查作业”,还知错不改将错就错。如果把类似木牛流马的鸡公车推出就完事,饱受诟病,被国民唾沫“水淹七军”,都能称背时活该!
别说我在这口诛笔伐,就是即时在“火线”进行揭露和抨击,他们一定会当睁眼瞎,因为他们习惯追随范蠡,追逐那种“江湖独忘机”的闲豫。
其实他们晓不晓得都不重要,但老成都读到这段文字,就晓得是苦行僧、文化人干的。他们心里会想象:“吔,这个白狼的东西儿还烫哩”!《今日头条》你们晓得哇?我的龙门阵必须把“周扒皮”摆翻,我不是耙和的“白羊劳”。在耳濡目染之间,必会心服口服,还没开巴豆粉让你们口服,笑看“一泻千里”之惨状,我也学林鹤子化妆逃跑罢!
本以为将军奴隶会东进序曲,可惜。我现在并非开张,而是关张,自放一个月探亲假。到5月8号是否再接年休不晓得哇,开张也好,开裆也罢。新都钟楼向北有地名叫封赐桥,全然拿给成都娃娃整成“疯子桥”了。古有马超在此受封赐,曾(现已拆除)有茶铺老板娘叫“飘姐”---这是因她特别爱舞麻将。上桌就“飘起”(指加番),还是尧茂书的“长漂”、估飘和定飘。单位上发了大盖帽,都这么叫,郭师非和我争。他说“大沿帽”才对,他是石家庄人,看来还不服水土。大盖和大沿同意,不分伯仲,千万莫学曹丕“豆在釜中泣”,你娃吃了欺头跑不赢……
想打开眼界长知识,可以跟着我的感觉走。举风网络纯文学平台,没什么了不起的。我是了不起哦,穷得自在,即使穷死又“爪子”(zhua,四声可拼,意咋个)嘛!在那近600天,50元不到,难以企及“一鸣”惊人。代驾价是纸(包括手纸)笔、鼻子(指鼻涕)无数,烟酒茶、水电、药品、蚊香超标。伙食还比平常开得好,头发熬白了,眼睛整花了,身上“排骨”根是根家(qia一声)的。屁股墩差点生坐板疮,惨猫哦。不偿还我“内存河山、流量社稷”,饿死你没商量!
在那哪会有遐想,只能瞎想。大不了、不就是炙我肤、剜我心、歠我血、剔我骨、灭我精、吸我髓,至于伤我心、摧我肝、损我脑、扎我针穴,统统超出了我的预期。
在那以诗联文评笼络人心,凡有问即有答,多以叙事诗形式出现。章回小说大战几百回合,一篇两千字。还有太多评论,被隐匿的、被“枪决”的,几千篇两百多万字。嘿呀也怪,居然没任何人敢抄我的作业。除此之外,我还在网易写随笔,在蕃加(赵本山把咖啡念当加啡,学他哩)写小说。没前景的,或许还不如头条噢。你平头百姓,不晓得一分钱都是月亮圆么?成都人说棉絮,“絮”发音“睡”,那无妨,就让我在缠缠绵绵中睡去吧!
我东扯南山西扯海,语无伦次状,这像八竿子不挨,也像一竿子支到了3000年以后。提到“竿”,即“竹”也。还有哪些竹?不过是为头条所发文的补充。提及“竹”你还能想到多少子,我曾枚列了很多,把这些补上也就齐了:二胡、竹琴、方竹、宣纸、芦笙、排笙、竹哨、响簧、口弦、竹筏、竹排、竹鞭、竹棍、竹篾、丝管、丝竹、竹丝、竹编、竹箕、竹扒、竹罾、竹笼、笔筒、鸟笼、竹板、竹绳、竹刷、刷把、撮箕、牙签;竹锅盖、竹(叉铁)扫把、干竹片、风车车、金钱板、葫芦丝、竹槎杩、竹栅栏、竹篱笆、鸡毛掸、敲竹杠、风车车;斑竹园、丝竹巷、芦竹巷、竹望山以及竹背麻将、竹篮打水、罄竹难书、胸有成竹、成竹在胸、竹林七贤等。
老年人爱斥责娃娃些,说“脸皮比城墙倒拐拐还厚”,挨了骂,等不到一会就摔跤子了,也叫“狗儿啃了一嘴泥”。胸口胀痛、肚儿憋气,手掌、磕膝头破皮,挨了个腾口(腾ten,三声可拼,指被设套、或不顺利的(晃)事)。而今不挨骂了,没绊倒过了。虽七老八十承载不了“俯冲”了,还是想把妈老汉“请”回来,再绊再接再励在所不辞!
老成都洗哥们些:嘴嚼(jiao,二声可拼)屁儿松,做(zhu四声)不到那一宗;你兜(der,二声可拼)啊个凼(读二声)米花(huer,一声可拼)糖,情绪被数落得血淋血浸(音庆)、血鼓淋当的。你不能说不行,他会接龙:不行就骑马哇。训你不懂球经要隐晦些,球经不懂才是直白。有川人会说“那个老几太猫杀了”,“猫杀”意思指霸道、厉害、刁恶,但并非本土俗语。可见百搭(百样搭配)很可能整成白搭,婆儿客始终是牙尖实怪的婆婆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