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效仿
夏染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觉得张凤梧实在是手段狠辣,扬言这辈子都不会跟他这样恶毒的男人在一起。
看着自己的小师弟。
曲炽眷心想,这之后谁挖谁的骨,还不一定呢。
嘲讽,虽说嘲讽,但这些天来,从曲炽眷院子里头飘出来的味道,大家可是知道的。
甚至有专门凑到她的院门口,就为了蹭一点儿味道的。
所以就有人想了,曲炽眷这天天上山采野菜的,难道是采到了什么好东西不成。
花珠见夏染朝着曲炽眷看了过去,问:“小染,她该不会真的在山上采到了什么好东西吧,好像是在做什么食修,这从她的门前路过,都让人觉得体态轻盈了许多,还有人说恨不得蹲她门口修炼呢!”
夏染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说:“应该不会吧,她这当大师姐的,真要是在山上遇到什么好东西了,能不跟底下的师兄弟们说吗”
听夏染这样一说,众人纷纷应和。
这会儿好像都记起来,曲炽眷是他们的大师姐了。
花珠按捺不住了,直接过去,眼睛还一直朝着曲炽眷的篮子里头瞟,“大师姐,你这天天上山的,可是在山上遇到了什么好东西?能不能跟我们这些师弟师妹说说,让我们也沾沾光啊?”
曲炽眷瞥了一眼站在远处的夏染,知道这个花珠过来,多半又是受了她的挑唆。
曲炽眷一边拉着小雨浓走,一边说:“这山上的好东西确实挺多的,采都采不完,要是用做食修,这对修炼可是事半功倍,你们要是愿意费这个功夫的话,就去吧。”
没想到曲炽眷会说的这么坦荡,一时间,众弟子都信了山上是真的有好东西,毕竟曲炽眷这天天去的。
曲炽眷这话才刚说完,就有人连忙上山去了,嘴里还一直说着:“谢谢师姐。”
就连花珠她们都动心了,而夏染嘴上说着嫌麻烦,但还是被花珠她们“硬是”拉着,也去了山上。
刚才曲炽眷篮子里的东西,他们可是都瞟见了,那些东西要说找的话,倒是也好找。
可是食修不是好练的,之前这些大家都是看不上的,这会儿见曲炽眷得了好处,就全都动心了。
有聪明点儿的,没去山上,也是直接跑去了万阁楼,将那些常年落灰的,关于是食修的书籍一扫而空。
这整个单千山,那叫一个热火朝天的。
夏染虽然“嫌麻烦”,但“架不住”她乐以助人,还拿了最热门儿的一本食修书谱,日日钻研。
曲炽眷能做到,她怎么可能做不到!
这一热闹起来,一点儿闲不住的随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他倒是想知道,那曲炽眷在食修上的造诣,能有多厉害。
他这到了曲炽眷院子跟前儿的时候,嗅着这院子里头的味道,还真觉得脚下轻盈了许多。
门关着,但随槐也没打一个招呼,直接就把门给推开了。
一进门,他就看到曲炽眷正盘腿坐在廊下,打坐修炼。
小雨浓看到有人闯了进来,抱着一个比他自己还要高的大扫除,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儿,嘚嘚嘚地就朝着他跑了过去,要把他推出去。
随槐根本就不把这个小家伙放在心上,甚至连运气都没有,就这样直接抬了脚,朝着小雨浓的小胸膛踹了过去。
这一踹,就把抱着大扫掃的小雨浓踹了一个屁股墩儿,又摔了一个人仰马翻。
见他要朝着曲炽眷过去,小雨浓立马爬起来追了上去,“出去!出去!”
师姐说了,修炼的时候,不能让别人打扰。
他就算是怕随槐,也要把他赶出去。
随槐直接就不管他,就这么走在曲炽眷的跟前儿,又在她的跟前蹲下。
他眯眼,心想,能不能趁着现在就直接杀了她,再把这个小家伙也掐死,自己直接走了算了。
可一想到那千丝缕……
曲炽眷要是死了,自己就算是不死,也要跟着重创反噬。
他心想,算了,只要这个女人以后老实一点,他不妨陪着她再玩上两年。
等自己真修炼到了化神之境再说。
真到那个时候,曲炽眷要是不至于让他讨厌的话,他倒也不是不能让她死的好看一点儿。
不过要说那食修……
这时,曲炽眷睁开了眼睛,一眼看到随槐,心情实在算不上美妙。
随槐看着她耷拉下来的那一双眼,吊儿郎当地说:“这么不欢迎我啊,这么多天不见,我都想你了。”
曲炽眷挑眉,问:“真的?”
随槐见她笑,还以为她是想清楚,下山给自己当一个外室了,说:“可不是吗,怎么,你也想我了不成吗?”
曲炽眷看着他,笑。
随槐看着,莫名的有些……
曲炽眷:“本来不想,现在想了。”
人家都凑到自己跟前儿了,那不是不用白不用嘛。
于是,随槐在曲炽眷的院子里头砍起了柴。
虽然随槐这修为,隔空砍柴肯定是不在话下的,可要把修为用在这种事情上,体内的真气一会儿便有些不济了。
没办法,在用手劈了一会儿之后,随槐只好黑着一张脸,拿起了斧子。
女的做饭,男的砍柴,院子里头还有一个娃。
要不是随槐的眼神简直想杀人,这场面倒还真能有几分的温馨。
院里的小雨浓突然跳了起来,朝着门口叫了一声:“师叔!”
抡着膀子砍柴的随槐心想,什么玩意儿?
在随槐朝着白子暮看过去的时候,白子暮也看向了他。
随槐虽然在门派里挺有名的,但白子暮一向不问世事,又是一个大脸盲,他这看了随槐一眼之后就挪开了,直朝着曲炽眷过去,就是觉得奇怪:“小火苗儿,你这院子不是不要杂役吗,怎么想开了,要了一个。”
这个大脸盲白子暮不认识他也就算了,随槐听他说自己是个杂役,气的卸了气力,将斧头一下劈在了木桩子上。
曲炽眷听到白子暮,又看了随槐一眼,说:“没看他这是内门弟子的衣袍吗,他可不是杂役。”
随槐呵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