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生存
“你进吧,虽得到这个机会的过程很烦,起码不会死。”
暮辉在这种时候也不会浪费时间的推脱,一步步走到传送门前,左脚刚刚向你们深入十厘米,手背上的纹身散发着紫色的微光。
那本好久没有出现的书,再次在手中翻阅,这次并没有记录奇特的东西,只留下了两句话。
【留下来】
【用东西交换】
暮辉还是有些犹豫,便看到这本书的书页,快速翻动,从里面飞出了一页记录奇特东西的纸张落入其手中。
陈何看着这个逐渐土崩瓦解的世界,心情不是很好,忽然间,他的衣领处传来了巨大的拉力,还没等脑子反应自己便穿过了传送门。
世界被彻底吞噬,暮辉木灰和剩余的十几名玩家漂浮在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中,而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自己手上这张纸信息所吸引,丝毫没有关注自己身边的状况。
【混乱产物】
【编号900——无形】
【害怕揭露,随时出现】
【一张显示透明人轮廓的照片】
【解析分离读取】
【获得认知否定(一次性)】
【效果:你的存在暂时被世界否定十分钟,没人会记起你是谁?你在哪?】
『哦,看上去有一些人并没有很顺利的逃离,没有关系,我会给你们一次机会,当然是以通关我设定副本的形式』
响亮而又傲慢的中性声音响彻在这片白色的空间,一位身体扭曲,面容不断变化的人,出现在镇中心。
『好了,让我们开始』
暮辉出现在一个由瓷砖打造的房间中,他面前有一扇木门,门上有一张写着文字的白纸,通过顶部微弱的光亮,勉强能清晰的看清。
【杀死人数0/3】
【救助人数0/3】
【请问?如果有一位和你毫不相干的人躺在血泊中,你会无偿的救助他吗?】
【是】【否】
【“否”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文字渐渐变得透明直至消失,同时,几行新的文字出现在其上。
【门后是一位男子,你有两个选择】
【杀死他或绕开他走向起身后的木门】
暮辉掏出横刀与手枪破门而出,来到了一个拳击场地,中心有一位穿着厨师服装的微胖男子,他手中正提着一把菜刀警惕的望着前着方,身后便是一扇木门。
明亮的灯光照的两人,可眼睛完全看不到,除这个全低场地以外的地方。
暮辉懒得和他在那里对望,浪费时间,他直接冲上前去试探此人面对这种情况,做出的下意识表现。
直到他的人头落地,暮辉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他最后说出的遗言——罪与苦。
破门而进,携带着木碎拿到一个和第一个房间,几乎一模一样的空间,重新网上纸上内容。
【杀死人数1/3】
【门后是因为经验丰富的猎人,他正在寻找猎物和走丢的女儿】
以相同的姿势破门而入,看着平原上一位年迈身穿各种动物外皮制作而成衣服的猎人,正在拷着手中树枝穿过的鱼,身边有一个简易搭起来的临时帐篷。
这间房间的大小没有丝毫改变,只不过左右两边分别多出了两扇门,门上还有两张纸条,分别写着女儿和猎物。
暮辉看着桐庐被自己斩落而下,没有任何多余动作的猎人尸体旁边有三个字——伤与痛,同时左右两道门被两个青蓝色的铁链交叉封锁。
只能继续向前行进,去观察第三个房间里,白纸上所书写的内容。
【门口是一位行医经验丰富的无名医生,他知道自己的命运,打算决定和你分出生死】
没有多做思考,直接闯进,暮辉因这位医生身上带着各种药物组合而出的效果,身上多出了一些伤口,不过整体问题不是很大。
推开前方木门将其打碎,暮辉在一间由木头建造而成的商店前台看到一位身穿深色背带裤和一件白短袖的健壮老人。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盏燃烧着蓝色火焰的提灯和三根人类食指手骨,右手指向自己身边的那一扇门。
“拿上那些东西,希望你不会再次拉一次。”
沙哑而又模糊的声音,从此人喉咙里传出,暮辉不是很理解,不过身体倒是走过去,拿上这两件物品破门而出。
在一间只有20平方厘米,简朴到只剩一个床的木房中,暮辉看着床旁边窗户外一片浓厚的白雾,和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手中的一张白纸。
【你要在这里生活七天】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二件——不要试图让迷雾覆盖住你的全身】
【带进来的提灯火焰可以驱散以自身为半径十米的迷雾,可它的燃料是灵魂】
平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暮辉可以自己到现在所做出的选择,他不知道这样做会什么代价,不过不管自己在那时候做什么,都是对这个副本进行着试的,只不过自己选择的是比较激进的选择。
那拿上放于地板的提灯,走出这一间简陋的房间,外面能用眼睛看到的范围,真的只有以自身为中心向外一米的圆形区域。
随着抵挡这些迷雾至范围外,提灯正一点点缓慢的缩短可视范围,暮辉向前迈步行进,并用自己手中的横刀插于地面边走边拖,携带出一条线。
通过收到不断闪过自己眼睛的环境,暮辉大约推测出自己在一个类似于大草原的环境,并现在正处于旱季。
这代表着水成为了现在一个必不可缺的物资,暮辉试图打开自己的存储空间,发现没有任何效果,这倒在他的意料之中。
随着远离自己所居住的位置,陆陆续续的便看到了一些渴死的动物尸体,残留在地面,被空气中微生物所吞噬。
暮辉能找到这些动物的遗骸,还多亏了它们所散发出来的腐臭味。
根据这些东西,加上穆辉脑海里仅剩不多的生存知识,只能想到两件用处,其一便是实用,其二便是抓捕一些野生物。
顺便还用刀不停的用横刀粘血向四周撒,试图能让一些对血敏感动物闻着味找过来,让自己不用吃这些不可名状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