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二副本
“新手副本不会死亡,尽量的去完成给出的任务,必要的时候你要下手狠点。”
王鹏宇的父亲,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包烟,拿出其中的一支,叼在嘴里,起身走向阳台点燃。
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飘到空中消失。
“暮辉啊,我能看出来,你十分成熟,没有年轻人的热血。”
“王鹏宇这孩子,遇到事情总会冲在第一个,我们两人不可能一直在他身边,特别在这个世界,我希望你能管管他,至少让他活着。”
语气平稳沧桑,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新的世界。
“放心吧,叔叔,我们也玩了三年了。”
时间快速流逝,世界开始变得安静,暮辉所在城市里的大部分人民,早已整理好东西,前往魔都。
留下的少部分人在这乱世,开始建立势力,换播谣言,招揽民众,占领地区,试图打造属于自己的王国。
【3】
【2】
【1】
随着所有人类消失,第二场副本开始。
暮辉睁开眼,还没有看清这种环境,就感觉身上冰凉,鼻子里满是泥土的味道。
轰隆——
一道闪电从夜空中划过,狂风呼啸,雨如细针从空中堕落,让人感到刺痛与冰凉。
暮辉从地面爬起,他的正面几乎被泥土覆盖,视野也被泥土遮挡,很难观察周遭环境。
低着头,走了几步,视野里出现一个水坑,水坑里倒映着自己满是泥土的脸,有点迅速落下,掀起一个又一个的水波,水坑变得浑浊。
经过简单的清洗,正前方出现了一座古宅。
古宅周围被锈迹斑斑的铁栅栏包围,门也早已脱落在地面,在大雨的冲刷下,一点点陷入泥土。
说是古宅,不如笑一座无人居住的西方城堡,望向顶端,还可以看到一面飘扬的旗帜,只不过在大雨的席卷下,看不清是哪国的国旗。
城堡在暮辉的视野里,包括窗户,房门在内,全部为黑色,越接近,越能感受到一种很诡异的感受。
啵滋~啵滋~啵滋~
暮辉踩着地面的水坑,向着城堡的方向前进,似乎并不在意他向四周散发出来的诡异感。
身影来到城堡的门口,把手下方有一个投币口,旁边是几个上下颠倒倾斜,用血写出来的文字。
【投入一枚硬币,开始匹配】
暮辉带些污泥的左手里,不知从何起,正握着一枚游戏币。
哗啦~
硬币滚入投币口,门上出现正在匹配的红色文字。
【匹配成功】
暮辉身体不受控制的伸手打开大门,走进城堡。
精神恍惚了一阵,暮辉右手托着脑袋,视野逐渐变得清晰,数道人影出现在眼前。
吱吱嘎嘎~
从黑暗里走出一位老者推着装满食物的推车,身上穿着燕尾服,手上戴着一双白手套,头发稀疏。
在餐桌的斜角上,他停下车,向众人鞠了一躬。
暮辉在这段时间里,也对周围做了一定的观察,发现自己在一个长十米宽五米的长方形餐桌旁边的椅子上。
头顶有一个中欧时期的吊灯,点燃着十几根蜡烛,照亮环境,而更远的四周,便是深沉的黑暗。
老人此时已经将餐桌上的饭菜,全部都放到了桌面,每个人前方也摆上了刀叉,可在场的十人没有一人敢动。
“时间差不多了,在这城堡里,有一个外人,你们的目标就是找出他。”
“我是这里的管家,也是npc,你们可以叫我管家,我没有名字。”
“现在时间是夜晚12点,你们一共有11天的时间,把外人找出。”
“城堡有一些关于外人的线索,也有一些其他的东西,关于线索的真实性,你们需要做很久的思考。”
“外人每天都可以弄死一人,你们的所有动作和行为都是自由,开始吧。”
管家的声音毫无情感,却向四周散发着很浓厚的沧桑,和隐隐约约对生命的冷漠,他的身影逐渐向后退去,融入身后的黑暗。
周围本来深沉的黑暗,在的瞬间被驱散,华丽的环境,让九人感到震撼的同时,他们的眼睛不停地观察身边的人。
最终,他们的目光都放在了餐厅前方的那一扇高五米的大门,大门上闪着亮光,那是蜡烛的光照射在钻石上产生的。
九人同时从座椅上站起,一个接着一个推开餐厅的大门,四散开来,唯独暮辉还坐在餐厅的高档座椅上。
“一共九人,五男三女,年龄最低12岁,最高约46岁。”
“12岁的男孩在我身边,外貌稚嫩清秀,眼神里透露着一丝兴奋,穿着一身休闲装,似乎把这里当成了一场游戏。”
“46岁的中年人在我的正对面,他的头发很长,已经披到腰间,脸部的皱纹和透露的孤独和沧桑就像一个经历精彩人生却没落街头的乞丐,身上也穿着沾满尘土,破旧不堪的服装。”
“他左边是一个17岁的高中生,穿着一套校服,戴着眼镜,让我想起了他,心情不是很好。”
“右边是一位浓妆艳抹的明星,我在新闻上看到过,没什么可留意的,在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废物。”
“她旁边的是一位大约40岁穿着制服的刑警,给我一股熟悉感,看他脸上的伤痕与眼神里透露的凶狠,似乎已经工作了许久。”
“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位穿着制服30岁的医生,如果是法医的话,确实有点意思。”
“剩下两位女生,都是高中生,通过他们两人的行为,应该是熟人,衣服也是高中服装,外貌普普通通,没什么亮点。”
“有你的同类吗?”
【没有,我对这些人不感兴趣】
“这次没有同类吗?让人有些无趣了。”
暮辉从椅子上坐起,看了一眼桌子上让人痴迷的食物,离开了餐厅。
打开餐厅的房门,是一条走廊,两旁都有十米高的彩窗,每隔一段距离就有。
通过外面照进来的阳光,可以看出,每面彩窗里都刻画着一个人,似乎他们是这里原本的主人,现在不知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