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3章 对金洲城的总攻
小鬼子这样多人员和装备抵达西城门刚和韩正东他们交手,却不想韩正东他们才和他们接火就立刻撤离了,这仗打得西城门鬼子军官都犯懵,他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对手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刚才韩正东他们的进攻时分火辣,差一点点就城门不保了,要不是因为援军来得及时,恐怕这会西城门已经被韩正东他们给攻陷了。
这会西城门突然变得销声匿迹了,不但听不到了任何来自韩正东他们的枪声,甚至于连韩正东他们的人影也见不着,这仗只能说是打了个糊里糊涂了。
但是这个时候城内的鬼子指挥官却似乎明白了一些,断定这是对手给他使的一招声东击西的计谋,可却一时间无法断定对手会从哪里进城。
在鬼子指挥官身边的一个中佐军官立刻给鬼子指挥官分析了下情况,以排除法作出判断,觉得东城门是最不可能出现中国军队的地方,理由是中国军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同一个地方折腾。
要知道经过之前的两次折腾,他们已经时分重视东城门的防御,现在中国军队从东城门再进来,那就等同于上前送死。
他觉得中国军队不会这样傻,主动进入东城门送死的,所以他及时在指挥官面前说出来这样一番话。
鬼子指挥官听了这个建议,自然是什么也不打算说了,直接下达了调整作战部署的命令,将留下来仅有的一支宪兵部队分别调往了南北两个城门严防死堵。
就在小鬼子集中力量防守南北两个城门的时候,王四带着突击队弟兄迅速冲向了东城门。
虽然王四他们没有攻城重火力,但以他们手里花机关数量的优势,立刻让城墙外面的鬼子阵地瞬间变成了尸体。
而城门楼子上面的鬼子听到枪声后,立刻端着手里的枪朝着王四他们开火,可他们的反应速度还没有来得及,就立刻遭到了何国卿他们手里花机关的仰射,密集的子弹瞬间扫荡了整个城门楼子上面的小鬼子。
在何国卿他们的掩护下,王四他们冲到了城门口,但是因为城门紧闭,弟兄们不管怎么样用手里的枪打砸,都没有办法将城门给打开。
王四时分清楚在城门口耽误的时间越久就越危险,要知道现在的小鬼子还没有缓过神来,不知道他们进攻东城门的意图,可是时间久了的话,一切就都不好说了。
因此王四当机立断,立刻让几个弟兄手里的手雷集中起来,然后用身上的衣服包裹捆绑,流出拉线环在外面。
在一切就绪后,王四立刻将所有包裹在里面的手雷拉环拉开,在地面上的石头上猛炸了一下,再丢向了城门口的大门上。
就在手雷都出去的一瞬间,所有弟兄都朝着后面撤退了出来,半刻也不敢耽误,毕竟他们谁都知道那些手雷爆炸后所带来的破坏力有多大。
虽然说王四的这个操作不一定可以让衣服里面的所有手雷全部爆炸,但只要里面有手雷爆炸,强烈的震动完全可以引爆所有的手雷,这种破坏力可是连续性的,危险系数要比同时一起爆炸来得更可怕。
就在王四他们跑出去迅速躲避在城门口拐弯处的那一刻,手雷迅速爆炸开来,强大的爆炸以最快的速度将城门木板给掀掉,碎裂的木头渣子瞬间飘落得四处都是。
一阵巨大的浓烟迅速蔓延开来,将整个城门口给笼罩住,几乎遮掩了所有能够看见的空间。
但是王四没有打算等到烟雾散去,立刻带着队伍朝着城门里面冲了进去,并第一时间将最后残破的门板给撬开。
弟兄们进入城门口,手里的花机关立刻立刻照着里面开火,哒哒哒的机枪声瞬间淹没了鬼子的三八步枪声,并迅速控制了城门口,所有城门口的鬼子就如倾泻的洪水一样,全都朝着地面倒下去,不一会的功夫,地面上都是鬼子尸体了。
在控制了城门口后,弟兄们紧跟着王四冲进了城内的街道,然后迅速进入一条巷子里面,并且第一时间将身上的鬼子衣服给脱掉。
衣服脱掉后,王四命令何国卿、杠头他们几个将衣服集中起来,并且第一时间用火点燃,将其焚烧干净。
之后王四他们就转移巷子,朝着另外一条巷子那边奔跑过去,交替掩护着前进,尽可能的减少遇上敌人而承受的危险压力。
可是就在王四他们进入另外一条巷子的时候,却听到轰隆轰隆巨大的爆炸声由城外传来,那炮声可不是迫击炮的小炮口径,一声爆炸下来,整个大地都为之震动起来。
“怎么回事?”王四听到那巨大的爆炸声就在他们附近爆炸,强大的震动差点没让弟兄们摔倒在地面上,当他站稳身子的第一时间,立刻对着身边的何国卿说道。
他们原本是打算进入金洲城后进行隐蔽的,选择这巨大的炮声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他当然是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了。
“这炮声好像不是从城内打来的!”何国卿当即对着王四说道,虽然他不是炮兵,但是他长期跟着楚怀臣一起协同作战,对于这个自然是有一定了解的,因此他几乎很肯定的对着王四报告道。
“你的意思是这炮弹是从城外打过来的?”王四听到这话,心里有些迟疑,但却有了百分之五十的信任,于是他一个纵深,踩着巷子两边的墙壁,朝着上面攀爬上去。
当爬到了上面的时候,他见到城外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密集的炮群,此刻正疯狂的朝着城区鬼子的防御阵地进行炮击,刚才那一枚炮弹在王四他们身边不远处爆炸,很有可能是因为试炮的原因欠缺了准确度,这才导致了炮弹偏离目标,落下了王四他们身边不远处。
“对金洲城的总攻开始了?”王四心里嘀咕了一下,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但前面的事实就摆在那里,他又不得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