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晋升!炼气期二段巅峰!
西边是一大片灵草园,里边种植着价值连城的万年灵草,东边是一座石头屋,里边摆放着成千上万的功法秘籍,北边是一片灵水湖,南边则是武器库。
“竟然是真的。”今安望着乾坤镜中的景象,只觉得不可思议。
无论是一株万年灵草,还是一本高阶功法,都可以让普通人一辈子吃喝不愁。
而灵水湖则更是昂贵,从前的今安只听说过灵水的传闻,从未见过实物。
洗经伐髓的圣物,治百病医百毒,一小瓶便能卖到千金,如今在进安面前的这一座湖,却满满当当的都是。
“记忆里的东西竟都是真的。”今安拧眉,握紧了拳头。
这么说,记忆中那些能力她如今也能运用自如?
一切都如此的疯狂。
她走到湖边,用手捧起了一小捧湖水洗了把脸,湖水中倒映出了女子精致的五官,巴掌大的脸颊。
但无论掌握的能力再多,无法汇聚灵气也是无用。
想着,她意念一动,一座浴桶便凭空出现在岸边,装满了灵湖水。
今安褪去衣裳,整个人都没入了浴桶,浸泡在湖水之中,任由水流中的灵气冲洗自己的四肢百骸,暖洋洋的感觉自丹田而起,蔓延至全身。
一个时辰的时间缓缓流逝,顷刻之间,乾坤镜中的灵气开始疯狂躁动。
磅礴的灵气在半空之中呼啸,下一刻,发了疯似的冲向浴桶之中紧闭双眼的女子。
堵塞的经脉被疏通,炼气期一段,练气期二段。
直到炼气期二段巅峰,乾坤镜中躁动的灵气才堪堪停止。
又是一炷香的时间,紧闭的双眸才缓缓睁开,划过一道金芒又迅速转变成墨色。
今安吐出一口浊气,起身迈步上了岸。
只见她微微抬手,手指轻轻一勾,不远处的树丛便被无数金丝所击穿。
今安看着树丛的模样眉毛微挑:“灵气凝练成金丝,果真是杀人利器,锋利无比。”
那么,准备反击吧。
今安的嘴角勾起抹诡异的弧度。
而另一边,今家的众人还不知晓,风雨欲来。
“爹爹!你看啊!都是那个贱人将我伤成这样的!”
盘龙院中,今婉气的直跺脚,转着圈的展示着身上的伤和泥土。
而她对面的主位上,今徳海身着深蓝色长袍,一口口抿着白玉杯中的茶水,随后长叹口气,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婉儿,不是爹爹不信任你,你也知道,那草包一直不可汇聚灵气,更别提将你打伤了啊?”
“爹爹!”今婉气的眉毛紧紧拧起,恨不得从头到尾给今德海演示一遍。
“真的是那贱人打伤的婉儿!也不知是修了什么歪门邪道,我竟一点都挣脱不开!”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今婉恨不得立即冲到迎秋院杀了那个贱人,以解她心头之恨!
话落,今德海半信半疑的盯着今婉,无论她如何添油加醋的描述当时的景象。
他都不认为,那个被野狗叼来,从小便不能汇聚灵气的草包,能在瞬间打败五六名炼气期一段的修炼者,还将婉儿给丢出了院子。
“罢了,不管那草包能否修炼,还是保险些为妙。”
说着,今德海伸出手来,将一小袋粉末递了过去:“这是麻筋散。”
“再过五日便是各大学院比斗招生,不管那草包是否能修炼,都要在比斗前将这东西下入她的吃食之中。”
今婉接过了麻筋散,面上阴狠的笑容越来越盛:“婉儿明白,婉儿绝不会让那个贱人出去丢我们今家的人。”
“嗯,还有一事。”今德海顿了顿,眼中变得严肃起来:“听闻此次比斗,太子殿下与那人也会来此。”
闻言,今婉狐疑的拧眉:“那人?不知爹爹说的是?”
“傅公子。”
“傅公子?难不成是傅司冥,傅公子?!”她惊喜的捂住了嘴,先前的憋屈此时一股脑全忘了。
“嗯。”今德海微微颔首,端起茶杯抿了口:“若是你有本事,能接近傅公子,那是再好不过的。”
“可爹爹也得警告你,你与太子殿下的婚事已定,若是为了接近傅公子而让太子殿下感到不快,可就得不偿失了。”
对上今德海冰冷,带有警告意味的眸子,今婉一怔,随后顺从的点了点头:“婉儿明白的。”
“嗯,回去吧。”
“是。”她躬身行礼,便离开了盘龙院。
此时的迎秋院中,房门被敲响,今安意念一动,瞬间从乾坤镜中脱离出来。
下一刻,门咯吱一声打开,惠姨拎着一个破旧的包裹,缓缓的走了进来。
“惠姨,怎么了?”今安低头,扫了眼包裹,又对上了惠姨满是心疼与忧虑的眸子。
惠姨不识字,也不会写字,而没有那段记忆之前,今安也是大字不识,因此这么多年来,惠姨只能用手比划想表达的话语。
她的眉头紧皱,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那个破旧的包裹,渐渐的,里头的东西显露出来,竟只是一根银簪。
“这是?”今安不解,抬眸看向了惠姨:“给我的吗?”
惠姨点头,苍老,布满茧子的手指了指银簪,又指了指屋外。
瞬间,今安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恐怕是早前满身带血的回来,让惠姨担心了。
她怕自己受人欺负,希望自己带着这根银簪离开今家。
今安抿唇,笑容有些苦涩,在掌握那段记忆之后,她也无师自通的掌握了医术。
其实如今惠姨的面相很糟糕,恐怕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
不是病痛,也不是中毒,而是无法修炼的普通人,再正常不过的寿终正寝。
或许惠姨也感受到了,所以在今日拿出了自己唯一拥有的宝贝。
用破旧的布层层包裹,小心翼翼的拿了过来,希望自己能带着这个银簪远走高飞,去一个不会被人欺负的地方。
今安抿唇,鼻尖不自觉的有些酸涩,好不容易拥有了厉害的能力与天赋。
最为亲近的人却要先一步离开了。
“惠姨,我不会离开今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