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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酒后乱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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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司鹤霄被笙曦一记手刀砍晕了,跌倒下去的身子被萧寒霜接住了。

    笙曦歪嘴,喊人:“来人,把他抬我房里去!”

    黎明窗和萧寒霜异口同声:“什么!回将军府才是!”

    护卫们不敢动了。

    笙曦对他们展示自己的无情钢铁手,“他醒了后,你们谁能制住他。”

    原本丞相府所有的护卫都被派到栖子楼这里当差,被笙曦一瞪眼,黎明窗就让人撤了,连带把萧寒霜也踢出小院。

    栖子楼外,黎明窗忧心忡忡,萧寒霜怒气冲冲。

    “老头,你怕他们发生点什么?你放心,酒后乱不了性。”

    “如此若是小姑娘能安慰到自己,老夫就把这话听了。”

    “切!她又不是真的黎馥安,鹤霄看不上她。”萧寒霜突然猛拍自己脑门,“不对!不对!他喝醉酒断片了,都不记得我了,那肯定也不记得这个黎馥安不是真的黎馥安的事,不行不行,乱不了性我也不放心……”说着就要往屋里跑。

    黎明窗从她话中提取到了有用信息,心宽一大截,拽住她,“你打得过她?”

    萧寒霜略一迟疑,“对哦!醉了的司鹤霄也打不过她。”她眼神一暗,“老头,你说那个女人会不会对鹤霄……”

    大事非常不妙!

    不管如何,毕竟是黎馥安的身体,做爹的不能让女儿吃一点亏。

    这下黎明窗冲得比萧寒霜还快。

    屋子里,笙曦两根食指戳着太阳穴,她实在头疼,被司鹤霄念叨的,这小子醒来后对着她骂骂咧咧不停,舌头打绊话都说不清楚,从表情上来看骂得不怎么干净。

    司鹤霄骂累了,长叹一口气后连眼神都清明了,就弱小无助跌下床盘坐着,平静问:“今晚你还打我吗?”

    笙曦不得不怀疑,他借酒装疯,他肯定想骂她很久了,准备教训他一下的手被他怯懦一问突然柔若无骨收回去了,“你不发疯,我就不打你。”

    “打我,打死我,我也要说。”司鹤霄低着头,双手紧握拳头,指甲狠狠戳着掌心,噎呜着啜泣,“鎏水降遇火即焚,烟重且毒,其味厚道醇香,吸入肺腑不易代谢,灼肺箍心,我告诉过你的。而且我还告诉你,只需将它研磨成汁兑水就可解这场瘟疫,你不听不信,你为何执意要烧它,那是整座山头啊,多少百姓被你的任性妄为害了一辈子。”

    光听着就让人冒火,笙曦欲言又止,她不能告诉司鹤霄,这事不是黎馥安做的,肯定是祝余那个魔头做的。

    “过去的事莫提了,今后我好好补偿受伤害的百姓。”

    司鹤霄哭花的脸上全是怒气,他撑着地起来,指着笙曦骂:“你还是不是人?你真狼心狗肺不是东西!这是过去的事?才两日啊黎馥安,两日不过二十四个时辰,你们守着景都就万事大吉,城外的无辜百姓就不是玄渊国的百姓了?他们就不是人了?”

    笙曦突然被扣了一顶大帽子,对这事一无所有的她也无从解释,从司鹤霄的话里她也得到一个信息,他丢失了一段记忆,笙曦不禁发问:“那我怎么没事?”

    司鹤霄步伐踉跄,大声嚷嚷,宣泄着内心的怨怒,“我偷偷摸摸的种,种活了我再去城外种,就怕被你们发现,因为你们不信任我,以为我心思扭曲要报复你们,你用这个借口烧了鎏水降,哼哼哼,黎大小姐又在皇帝面前立大功呢!”

    笙曦在心里怒骂祝余真阴险坏蛋后,问:“你出城,玉骨树没生气发疯?”

    “皇帝还送我出城了一次。嗯,什么玉骨树?”

    看来黎明窗下的药是真有作用。

    笙曦开始在心里盘算怎么哄骗司鹤霄了。

    房门被用力推开,黎明窗神色复杂站在门口,楚行危送司鹤霄出过景都这事,估计连苏中允都不知道。

    司鹤霄口中的瘟疫发生在五年前,正值炎炎夏日,洪涝退潮后瘟疫四起,楚行危当即下令封锁景都城门,不得任何人进出,所有的药草都被严加管制,除达官贵人外皆不可用。

    皇城里的大夫急得抓耳挠腮,瘟疫来得及又凶猛,他们困在城里又接触不到,病症只能隔着城墙听外面的士兵宣读,楚行危下旨最多一个月就必须找出解救之法,否则全部丢出城外。

    那时还是苏中允给出了一个烂招,把得了瘟疫的人送到其他国家去,大家都瘟疫,谁也打不了谁,这才给了大夫喘息的机会。

    “圣上送你出城做什么?”

    “喂虫子。”

    司鹤霄撩起衣袖,他记得他的手肘差点被那只大爬虫给咬断了,是擎天把他救下来的,把他丢到昭灵国不管不顾,在他差点一命呜呼的时候找到了鎏水降,生吞一大碗才保住了性命。

    “咦,伤口呢?昨日还流血呢!”

    司鹤霄换了一只手臂继续找,还是没能找到狰狞的创口。

    黎明窗不信,“昭灵国没生吞活剥了你?”

    昭灵国触痛司鹤霄的内心,醉酒的原因他只感觉胸口处钝钝的难受,“我那时候饿急了,抢了一条狗的吃食,它追着我咬,我乱跑,又遇上了皇帝,然后我收养了那条狗。”

    黎明窗有点印象,当时查出来瘟疫源头就是司鹤霄养的狗,司鹤霄当即被收押关在深山瘴气弥漫的地牢下。那条狗被挂在景都城墙外活活烧死,也是那时候起,瘟疫蔓延速度飞快,两三天后就不可控了。

    黎明窗嫉妒又不解说:“皇帝待你特别,不论何事都不会杀你。”

    笙曦听得心惊肉跳,司鹤霄在景都里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

    萧寒霜也是一脸疼惜。

    司鹤霄能活下来,应该是阎王爷写不来他的名字。不然没可能这样也死不了。

    司鹤霄委屈伤心,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狗的模样了,“它早就吃下鎏水降,明明已经痊愈了。”

    黎明窗心事重重走了,当年那场瘟疫恐怕不是天灾,是人祸。

    笙曦也琢磨出其中一二,“司鹤霄,要不我替你杀了楚行危,推你当皇帝,好不好?”

    萧寒霜鼓掌支持,“我也可以略尽绵力,倾尽全力。”

    司鹤霄面上亦无害怕之色,“不行!我父亲的案子必须让楚行危自己翻回来!”

    笙曦点头同意,嘴巴还没张又被司鹤霄指着鼻子问:“你为什么要烧我的鎏水降?”

    笙曦抿抿嘴,脑子飞快运转怎么编说辞,突然就被司鹤霄紧紧抱住,“你真的想我死?可是我想活着啊……就让我这般半死不活,且当你我各退一步,好不好?”

    笙曦不知不觉落下两行清泪,她竟然会感同身受的心痛,抬手去回抱他安慰他,司鹤霄突然瘫软下去。笙曦架着他护在怀里,“萧寒霜,你干什么?”

    这次是萧寒霜趁其不备劈晕司鹤霄,“我看不惯你们在我眼前搂搂抱抱。”说着还要伸手抢人。

    笙曦揽着司鹤霄灵活闪躲,一缕头发丝都没让萧寒霜碰到,故意激她:“明日我们就成亲了,洞房花烛夜你怎么办?”

    萧寒霜破防,“激将法没用你倒先应激了!你想着和他真洞房?”

    笙曦局促撇头,不小心与司鹤霄的脸颊相贴。

    肌肤之亲蹦进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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