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3章 心狠手辣
第2483章 心狠手辣
小公子笑了笑,喃喃道:“你若以为那真是我身上最后一样法宝你就错!”
他活还未完,已有人接着道:“你还有什么法宝,我都想瞧瞧。”
方才明明已掉了下去的叶秋,此刻不知怎地又上来了,他笑嘻嘻地摊开手,手上赫然有五个薄薄的钢指甲。
小公子脸色变了,嗄声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叶秋笑了笑,道:“我也不是什么,只不过是个鱼饵而已。”
小公子“哎唷”—声,人也从屋顶掉了下去。
小公子的人虽然掉了下去,裤管里却“蓬”的喷出了一股淡青色的火掐,卷向叶秋。
树梢上的树叶一沾着这股火焰,立刻燃烧了起来。
但叶秋却又已在地上等着了。
小公子咬着牙,大声道:“叶秋,我虽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你为何要跟我作对?”
叶秋笑了笑,道:“我不喜欢钓鱼,更不喜欢被别人当鱼饵。”
小公子跺脚道:“好,我跟你拼了。”
他的手一探,自腰上的玉带中抽出一柄软剑。
薄面细的剑,迎风一抖,便伸得笔直,毒蛇般向叶秋刺出了七八剑!剑法快而辛辣,有些像是海南剑派的家数。
但仔细一看,却又和海南的剑法完全不同。
叶秋倒也未见过如此诡秘怪异的剑法,身形展动,避开了几招,两手突然一拍、小公子的剑竟已被他手掌夹住,动也动不了。
叶秋的两手往前面一送,小公子只觉一股大力撞了过来,身子再也站不住,已仰天跌倒。
但他的身形刚跌倒,人已滚出了十几步,也不知从哪里射出了一般浓浓的黑烟,将他的人整个隐没。
只听小公子的声音在浓烟中道:“叶秋,你的武功果然有用,我斗不过你……”
说到最后一句话,人已在很远的地方了,但叶秋已在前面等着他。
小公子一抬头,瞧见了叶秋,脸都吓青了,就好像见了鬼似的——叶秋的轻功身法,实在也快如鬼魅。
叶秋微笑道:“你的法宝还没有全使出来,怎么能走?”
小公子哭丧着脸,故意重复道:“你的法宝还没有全使出来,怎么能走?”
叶秋淡淡道:“法宝若是真的已用完,就更休想走了。”
小公子道:“你究竟是为什么要跟我作对?若是为了那位大美人,我就让给你好了。”
叶秋道:“多谢。”
小公子道:“那么你总该放我走了吧?”
叶秋道:“不可以。”
小公子道:“人——你还要什么?难道是‘割鹿刀’?”
叶秋道:“刀并不在你身上,否则你早已使出来了。”
小公子道:“你着想要,我就去拿给你。”
叶秋道:“那也不够。”
小公子道:“你——你究竟想怎样?”
叶秋叹了口气,道:“你认为我能眼看你杀了两个人就算了么?”
小公子冷道:“你若真的如此好心,我杀他们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救他们?”
叶秋叹道:“你出手若是没有那么快、那么狠,我还能救得了他们,现在我也许就不会要你的命了。”
小公子颤声道:“你——你真想杀我?”
叶秋道:“我虽不喜欢杀人,但留着你这种人在世上,我怎么睡得着觉?你现在还不过只是个小孩子,再过几年。那还得了!”
小公于忽然笑了。
他虽然常常都在笑,笑得都很甜,但这一次笑得却特别不同。
他的脸似忽然随着这一笑而改变了,变得不再是小孩子。
他的眼睛也突然变了,变得说不出的妖娆而妖眉。
他媚笑道:“你认为我真的是个孩子么?”
他的手落下,慢慢地解开了腰畔的玉带。
叶秋愕然,道:“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还未说完,他已出手。
他既已出手,就很少有人能闪避得开。
其实他招式很平凡,并没有什么诡秘的变化,只不过实在很快,快得令人不可思议,他的手一仰,便已搭上了小公子的肩头。
若是换了别人,只要被他的手搭上,就很难再逃出他的掌握!但小公子的身子却比鱼还滑,腰一扭,就从叶秋掌下滑走。
只听“嘶”的一声,他身上一件织锦长袍己被叶秋撕了开来,露出了他丰瞒、庭拔、白玉般的双蜂。
原来小公子竟是个女人,成熟的女人!
她的人虽然矮些,但骨肉匀停,线条柔和,肌肤雪白,完美得连一丝瑕疵都没有!她的上身不着一丝一缕,完美的酥匈坦露着,只要是个男人,无论谁看到这样的胴体都无法不心动。
叶秋骤然楞住了。
小公子的脸红得就像晚春的扬花,突然“嘤哼”一声,整个人都投入了叶秋的怀里。
叶秋只觉满怀軟玉温香,如兰如轻,令人神魂俱醉!
他想推,但触手却是一片猾腻。
怀抱中有这么样一个女人,还有谁的心能硬得起来?
这时小公子的手已探向叶秋脑后。
她的指甲薄而利,她吃吃地笑着,轻轻的喘着气!但她的指甲,已划破了叶秋颈子上的皮肤。
叶秋双眼微眯,还没来得及感受一下怀中玉躰的糅软和芳香,小公子已如鱼一般自他怀抱中滑了出去,吃吃的笑道:“叶秋,你还是上当了!我指甲里藏着的是‘七巧化骨散’,不到半个时辰,你就要全身溃烂,现在你还不快走,难道还想要我看你临死前的丑态么?”
叶秋跺了跺脚,突然凌空掠起,倒飞三丈。
他的身形再一闪,就瞧不见了。
小公子轻轻抚莫着自己的丰瞒滚圆的,银铃般笑道:“告诉你,这才是我最后一件法宝,虽然每个女人都有,但是要对付男人,没有比它更管用的了!”
沈壁君只觉得人轻飘飘的,仿佛在云端,仿佛在浪头,又仿佛还躺在自己那糅软舒适的大牀上。
晕晕迷迷中,沈壁君觉得有双手在扯她的衣服,那粗鲁的动作似乎是一个男人的,她绣眉蹙起很是焦急,嘴里喊着不要,可却始终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