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章 制作蕨根
自从作坊请来了工人,家里的人便如释重负,清闲下来了!爹爹和叔叔们平日里不过是去厂里面闲逛几圈,看看情况!婶婶们则忙地里干活了!这段时间,小叶恳请爹爹和大伯、三叔,要跟着哥哥们学习识字!每晚饭后都要学半个时辰。这可把他们折磨得叫苦不迭!大伯和爹爹、三叔纷纷抱怨:“妞妞,你大伯我,这两天头发都掉了一大把!种田种地,我是行家,但读书就算了吧?咱,我们都这把年纪了,还去读书?而且这些东西也记不住啊!”“是啊,妞妞,你大伯我,这两天头发都掉了一大把!”小叶据理力争:“大伯,爹,三叔。我们作坊进进出出那么多货,而且有时候还要写契约,如果你们都不识字,到时候被别人坑了都不知道!再说我们家以后还要做别的生意,如果不识字不会算数,是赚是亏都不知道啊!”爷爷这时发话了:“叫你们学就学,以前没条件读书!现在有机会让你们学,反倒不学了。学会了对你们自己有好处,难道还能一辈子都靠妞妞帮着你们不成?”
小叶儿每天跟着哥哥们一起识字,还把现在的一些运算知识教给哥哥和父亲!哥哥们都可感兴趣了,而且在学校里,哥哥们的算学都特别好!
日子如流水般逝去,今年的秋收过后。村里的部分困难家庭,因为在小叶家的厂里干活,生活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他们不再为温饱问题发愁,甚至还能拿一些豆渣给孩子们炒着吃。厂里如今又新添了一种豆皮吃食,备受大家欢迎,因为豆皮能存放。听闻此消息,许多人从远方赶来跟小叶家批发。
农闲过后,村里的人大都坐在村头唠着家常。小叶提议将连着厂房的那片山开垦出来。此时,家人对小叶的话已是深信不疑。小叶说道:“爷爷,我们把那片山开发出来吧,现在正是农闲时期,大家都没什么事情可做。我们可以请村里的人帮忙开荒,每家出一个人,工钱按一天 30 文算。”爷爷思考片刻后,答道:“我明天就去跟村长说。”
第二天,六十多位村民纷来家里,其中还有几个半大的孩子,更有一些年龄稍长的村民。这些家庭都缺乏年轻的劳动力。他们忐忑不安地看着林老爹,心中充满不安。
此时,一些人开始不满了,觉得这样安排不合理。有人说道:“林大伯,他们也是一样的干活吗?这显然不公平。大家做的都是一样的活,他们老的老小的小,肯定会拖累我们的进度!”一时间,院子里议论纷纷,争吵声不绝于耳,局面僵持不下。
李小月找到爷爷,说道:“爷爷,我有个主意。不如将那座山划分开来,每人分配一定的亩数,按照亩数来收费。丈量好土地后,就进行抽签,不管干活快慢,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这样就没人会有怨言了。”
爷爷听后觉得可行,便召集大家上山测量。每人分到一亩地,按照一亩地做五天来计算,一亩地收费 150 文。剩下的三亩地,谁先干完就让谁开荒。随后,抽签仪式开始了。能按到自己的号数,去山里准备的开荒?
第二天大家都去山里开荒了,山上大一些的树子留下!小的树枝砍下来当柴烧!山脚下没什么树木的地方,全部挖成像形代梯田式的菜地。小叶去山里逛了一圈,发现很多黑色的草根!看着眼熟。这不是蕨菜根吗?小时候奶奶每到这个季节都做很多蕨巴来吃呢。马上叫村民们把这个蕨根留了下来!妞妞丫头这个草根没什么用,拿来晒干就烧了吧?大叔!以后有这种草根,你帮我留着,我有用!
时光荏苒,短短数日之间,原本荒芜的山头便已被开垦得七七八八。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实行的分配制度——各家各户可以叫来家中的老小一同劳作。如此一来,不仅效率极高,而且无人抱怨。那些动作迅速的人家,甚至已经将最后的三亩地开垦完毕。而那些劳动力相对较少的几户人家,也因为有孩子和老人前来助力,进展神速。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基本上只需三天时间,就能完成一亩土地的开垦工作。这样算下来,每户人家都能赚到一百五十文钱。有些勤劳能干的家庭,仅用了几天功夫就能赚取到整整三百文呢!
小叶把从山上拿来的蕨根,慢慢的回想起奶奶做蕨粑的过程、让娘和婶婶们开始开始试验。首先蕨根打碎,泡到桶里,慢慢的沉淀,换了几天的水。就呈现了白色的粉末在桶底!然后放到锅里面煮,慢慢的就凝固成了固态!再放到外面冷却!蕨巴就这样制成了。大家看到黑乎乎的蕨巴,问道,闺女,这个能吃吗?爹能吃,而且很好吃,饱腹感很强的,灾荒年,这个可是救命的粮食!
爷爷听到小叶这么说:如果是真的,那又是一种救命粮了!嗯,好多人都要感谢我们家的妞妞了!晚上,炒菜的时候!小叶把蕨巴怎么炒根婶婶们说:然后桌子上出现了不同吃法的蕨粑!家里的大人小孩都很喜欢吃。
之后,小叶把剩下的蕨根放到作坊里!让作坊里面的工人开始制作!第一批出来的蕨粑有200多斤!小叶还制作了100多斤的蕨根粉。
这天,小叶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手捧着蕨巴和蕨根粉来到了德福酒楼。李掌柜一见小叶到来,如获至宝,赶忙泡上了一壶上好的茶,热情地招待着。
“林姑娘,真是好久不见了,近来一切可好?”李掌柜关切地问道。
小叶微微一笑,回答道:“承蒙李掌柜挂心,一切都好。此次前来,是有一事相告。”说着,她将篮子里的蕨根轻轻放在桌上。
“李伯伯,这是我们的新产品蕨根。它不仅可以炒着吃,还可以煎着吃,凉拌着吃,口感独特,滋味鲜美。我已将具体吃法写在了纸上,您拿去交给厨师,让他们试着炒来品尝。相信以您的经验和智慧,一定能够研究出更多美味的菜肴。这些您先试着拿去卖,如果销量好,您可以随时到我住处取货。”
之后凡是来小叶作坊店买豆腐的商家,小月皆会慷慨地送上一些蕨根粉和蕨粑,让他们拿去试着售卖,看看市场反馈如何。
没过几日,德福酒楼的李掌柜再度光临小叶家。林姑娘,你就别兜圈子了,这蕨根粉到底怎么卖?李掌柜开门见山。我也不绕弯子了,我卖给你 100 文一斤。家里人听到这个价钱,皆震惊不已。我坦白说,我们的蕨根粉制作工艺复杂,耗时费力,而且它是季节性的产物,100 文已经是最低价了。掌柜,我这蕨根粉一斤能泡出四五盘凉拌蕨根,每盘你最低卖 500 文呢!相对来说,你还是获利颇丰的,而且这道菜还能为酒店带来生意。对你们酒店是大有裨益的,你说对吧?李掌柜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沉稳老练地与他谈着条件,一点都不像乡下姑娘。林家怎么教孩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林姑娘,你把话都说完了,我也无话可说了。希望以后有什么好东西都能想到我们德福酒店!好吧,我先来订购 100 斤!你们这里有这么多货吗?李掌柜问道。小月答道,这几天我囤了一些货。
李掌柜走了之后,小叶叫上家里的人来,还商量着作坊多招些人来。另外开一车间来制作蕨根粉!因为蕨根粉的制作相对来麻烦很多!这是打算全部招男的。做蕨根要的是力气活。爷爷&34;我打算在村里收蕨根,一文钱两斤,明天你去跟大家说一下!收的时候要看好烂了坏了的都不要。你叫上村长爷爷帮忙收吧!这样别人就不敢拿坏的来充数了。爹和娘他得们把方山收拾出来,我打算种一点冬小麦!
第二天清晨,村长站在坝上,高声呼喊着大家前来。“村长,您这么早把大家叫到坝上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吗?”有人高声问道。“是啊,是不是要交税了?”另一个人也附和着。
大家安静一下,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大家。我们村的林家要在村里收购蕨根,一文钱可以买两斤呢!大家挖好了就可以拿到他家去卖!”村长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刻传来一阵惊叹声。
“哇!”人们开始议论纷纷,“一文钱两斤,那岂不是 100 斤就能卖 50 文了!那种没人要的草根竟然还这么值钱!”
在这里,我要首先强调一下,腐烂的、坏掉的蕨根可千万别拿来卖,否则会坏了我们村里的风水!做人要诚实守信,如果有人被发现弄虚作假,他家的蕨根就不收了!”村长表情严肃地说道。
村民们听完纷纷的回家,拿着工具都往山上跑去,生怕被别人抢先了!到了下午就有村民拿着蕨根,来林家家这里卖!人来还有点坎坷,不知道他们家是不是真的收!看到自己手里的钱,那人高兴坏了!上有人问道张大娃子,你们家的蕨根卖了吗?卖了卖了,笑嘻嘻的说卖了60块钱呢!大家听到真的能卖钱,纷纷的往小叶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