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回到学校
青蛙人偶还在自顾自的说着,指了指墨北城,又指了指李秋成。
“这个小家伙虽说不是我族血脉,但是始终是我的后辈通过正规手段领养的,和你并没有任何关系,那边儿那个可是李家的嫡系血脉,如果让他们老祖知道了,你说他会不会把你抽筋拔骨呢”
尼古拉斯赵四闻言身子一抖,眼中渴望死亡的神情越来越重,紧了紧手心里的东西,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知道了,小姑娘,谢谢你,我又一次遇见你了,我很开心,我以为那是梦,没想到是真的呢,好了,我也该去路上了,不用你帮我了,我自己走。”尼古拉斯赵四说着就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了嘴里,咽了下去。
“还有我真的不喜欢尼古拉斯赵四这个名字,我现在叫张三。”尼古拉斯赵四嗯,不对,应该叫做张三,特别认真的说道。
紧接着他就倒在了地上,安静的等待死亡。
一分钟过去,两分钟过去,三分钟……
a long, long time later……
“我靠,这玩意儿是假的吧咋还没死呢”张三从地上坐了起来,张嘴就开骂。
“咳咳。”青蛙人偶喝了一口红酒,咳嗽了两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张三这才从愤怒中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说道:“要不你给我一个痛快的”
结果他刚说完这句话,体内的药就发挥了作用,他有些迷茫,有些想哭,但是更多的是释怀,他的身体渐渐的化成了灰烬。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正好照在了那个位置上,而那堆灰烬也随之消散。
青蛙人偶掐算了一番,摇了摇头,似是在惋惜,似是在无奈。
终于他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打了一个响指,身上的青蛙套装,都变回了之前黑色卫衣,黑色裤子。
那张脸尤其的熟悉,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黑漆漆的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墨北城以及刚刚还在瑟瑟发抖的李秋成。
“行了,事情解决了,该走了,回去上课了。”墨凉双手插兜,对着他们两个说道。
“您确定您需要上课吗马上就要高考了。”墨北城十分恭敬的说道,还特别贴心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李秋成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想要说话却不知道从何开口,他有太多的想问的,比如为什么那个家伙要管墨凉叫小姑娘。
“安心啦,那个地方为我设了阵法,时效正好是一个月,我出来玩会儿,怎么了再说了,京都那个地方我也不想在那儿待着,那几个小朋友实在是太烦了,非得让我去当什么老师,我才不去呢,好吧,暂时不去,我感觉我快要飞升了,我会飞升的,对吧。”墨凉很久都没有这么说话了,她一下子说了好多。
李秋成非常的识趣,他打开了门,让阳光洒进了整个客厅,此时的他们才意识到快上课了。
方四海等人就站在门口,他们刚刚睡醒,就看见打开门的三个人。
李秋成没有说话,径直走出了那扇门,墨凉和墨北城紧随其后。
方四海等人十分尽责的把他们送回了各自的学校。
墨凉最后一个下车,很贴心的对方四海说道:“记得收拾收拾你主人家的财产,因为你的主人已经不在了,他晒到了太阳,消失了。”
方四海心底骇然,但他没有多说什么,就那么从学校门口离开了。
“嗯,用不用我转进那个班去陪您”墨北城十分恭敬的说道。
此时的学校还没有多少人,尽管有人认识墨北城,但是他们也只会好奇他身边的人是谁,毕竟13班的人没有到,可能有几个早到了,已经在教室里等着了。
而事实上,墨凉当走进13班的时候,着实是被里面的人吓了一跳,确实没有几个人,但是有一个人在她刚踏进这扇门的时候就已经抬头看向她了。
“同学这里是13班,你是不是走错班了”徐若兰开口说道。
此时的墨凉虽然还是黑衣黑裤,但是气质与昨天截然不同,包子小脸,总是被误认成没有成年的小男孩,清冷的气质无人可以模仿,使得众人都以为她很早熟。
徐若兰在看到墨凉的那一刻,心不知道为什么给击中了,她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刚刚走进来的男孩子。
而墨凉并没有搭理她,径直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紧接着就冲她点了点头,让他确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徐若兰的脑袋都快炸了,她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这个卖手串儿的原来长得这么好看啊,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而徐若兰的那些小姐妹,也看呆了,芬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有些后悔当初那么针对墨凉了,当初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家伙比李华还要好看,怪不得李华想要和他做朋友呢。
而第一节课正好就是班主任的课,当他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现有不少女生,也有不少男生在看一个地方,他也跟着看向了那个地方。
很多人都在看墨凉,以至于班主任来了他们都没有注意。
“咳咳,墨凉同学,很开心你能再次来听我的课,但是能不能麻烦你把你的魅力收一下呢”班主任笑了笑,这个小老头很开心,然后在他快退休的时候,见到一个神族少女,真的能吹一辈子。
同学们这才回过头来,还时不时的瞟向那个位置,今天的课听的有些心不在焉,因为后面有个大灯泡,真的太耀眼了,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呢
一下课同学们就开始议论了起来。
“哇,那真的是墨凉同学吗他以前都不让我们看他长什么样儿的。”
“想来应该是的,他好好看啊,听说他卖手链,不知道我能不能去他那里买一条。”
“什么?带我一个,带我一个。”
“还有我,曾经逛过那条街,那条街上的人说他的手链很好的。”
徐若兰就那么静静的听着,又看了看那个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人,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