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悟了
第二天早晨，杨震练完功，来到了林斩的院子。
此时，林斩在和下人下棋，一旁还排队着几个下人。
此时，正和林斩下棋的王二见到杨震过来，如见救星，起身跑过来抱住了他的大腿哭诉：“杨大人救命，少爷要和我们下棋！”
杨震扶着额头，道：“不就是下棋吗？有什么可怕的吗？”
随即，来到林斩身前坐下，而石桌上摆放着一个棋盘，林斩在收拾棋子，见杨震过来坐下，问道：“老杨，你想下棋？”
杨震点点头，他本来有事告诉林斩，但既然少爷想下棋，自己陪他下一局。
“听好了，规则是，五个子横竖斜连成一条线才胜！”
杨震不解问道：“少爷，不是下围棋吗？这有什么什么棋？”
林斩理所应该的道：“围棋我不会，这是更简单的五子棋。”
……
一个小时后，杨震终于知道王二和一众下人为什么会这么害怕。
第一局，杨震将林斩逼入绝境，但林斩不讲武德，拿出了连在一起的五个黑子，一步胜利，偏偏林斩告诉杨震规则没有说不能这样下。
然后杨震刚下一子，林斩就把放子的碗倒扣在棋盘上，就说这里面总有一个可以连成一条线。
随后更过分，林斩接连拿出满是沾满黑子的模板，沾满黑子的绳子。
还有，棋盘可笑的是两层，下面一层都是黑子，杨震刚下一子，棋盘上面一层被林斩掀开，露出下面摆满棋盘的黑子。
杨震现在是气得吹胡子瞪眼，他发誓，自己这一生从没有被人这么欺负过。
随后，杨震手拿一把白子，用真气将它们连在一起放在了棋盘上，呼吸粗重的开口道：“少爷，这下，是我赢了吧？”
林斩玩的非常开心，见杨震用自己的招式对付自己，不由的耻笑一声，道：“老杨，你这样着急是没用的，且看小爷的！”
林斩直接从脚底下捡起一颗人脸那么大，和棋子一样椭圆扁形的石头砸在棋盘上，将白子砸碎了一些。
“老杨，小爷又赢了！”
见这一幕，杨震忽然感觉自己有些可笑，明知少爷不讲武德，还跟他下什么棋嘛？
但忽然，杨震感觉不对劲，自己只下一子，少爷就用那些让人不理解，甚至犯规、过分的东西胜利。
这怎么有点像武者过招，遵循一招一式的规律，对方一脚自己一拳……
他，悟了！
下一秒，在林斩有些惊讶的目光下，杨震起身，对林斩行了一个标准的弟子礼。
林斩尴尬的躲到了一旁，“老杨，不就赢了你几局嘛？至于吗？”
杨震头都不抬道：“少爷，我悟了！”
林斩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你悟啥了？”
杨震道：“行走江湖，有时未必就要和对手平等对战，使用武器，使用强大内力或功法，我之所以久久停留在八品不能向前，是因为我太过于死板，遵循武者礼仪，导致我在战斗中常常处于被动……”
林斩完全没听懂，摆摆手打断道：“停停停，你说，你和我下棋领悟了？”
“是！”
林斩摸着下巴思索，“这领悟有说法吗？”
杨震点点头，道：“一般武者的资质天赋和悟性挂钩，悟性强，天赋越高。”
林斩挑眉，道：“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能不能说的我能明白一点？”
杨震道：“武者资质天赋分上中下三等，以上好有天才奇才两个划分，而天赋越高，悟性越好，体内经脉分布越精致，甚至经脉强度，身体潜力，未来的成就更远。”
“那你是什么资质？”
“中品资质！”
林斩大概想了想，简单总结一下，这下品资质对应普通人，中品对应相对适合练武的人上品是比中品强一些，而天才不用解释，那是万中无一，只有奇才……百年难遇的武道神人吧？
林斩摇摇头，将自己的总结说了出来，再得到杨震的肯定后，问道：“那……那我是什么资质？”
杨震还震惊于林斩一听就能分析出这些，结果被这个问题问的支支吾吾起来。
“少……少爷是……”
林斩眉头一皱，问道：“是什么？”
“是，劣品资质。”
林斩摇摇头道：“没听懂。”
杨震为难的道：“就是……比下品还低的……废……废物资质……”
林斩翻了个白眼，对此无话可说。
杨震都准备好挨骂了，结果少爷竟然破天荒的没有骂他。
林斩坐到一旁的躺椅上开始晒太阳，杨震走了过来。
林斩眼角一瞥，“有事？”
杨震拱手道：“少爷，我最近练武有些进步，感觉快要突破了，想要去找一处安静的地方闭关。”
林斩蹭的一下坐起来，道：“什么？你走了谁保护我啊？”
杨震道：“我有安排，少爷不必担心！”
……
晚上，一道黑影悄悄溜进了庄园，在墙上走来走去。
“嗯……在这里！”
黑影来到专门用来酿酒的院子，心中一喜，刚准备下去，背后一道声音传来，“什么在这里？”
黑影一个激灵，刚要从腰间拔出匕首，却被一个无比沉重的一掌大的吐血，飞出去镶嵌在院子地面的土里。
杨震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如果是以前，他肯定等到对方拔出匕首攻击自己时才会出手，现在他学会了，不给敌人一丝一毫的机会，方能百战百胜。
这可是从少爷的棋局领悟的道理，非常地珍贵。
林斩被吵醒，穿着宽松的睡衣开门走出去，就发现杨震在黑中提着灯笼，一只手拉着一个不明物体走进院子。
“老登，你丫不用睡觉我还用呢？你这是……”
可是看见他手里拖着的黑衣人，林斩心里咯噔一下，“这这这……这是谁？”
杨震平静的回答道：“贼，来偷三碗不过岗的酿酒秘方的！”
林斩嘴角一抽，自己是不是做生意太招摇了？应该悄悄赚钱的，大意了啊！
林斩低头看了看，这小贼的脸，一股有些刺鼻的味道传进鼻子里。
“这是啥味儿？”
杨震道：“血腥味儿，我把他打吐血了！”
林斩一看，问小贼道：“谁派你来的？”
小贼声音虚弱，道：“呵呵，我可是有原则的，不会出卖我的雇主！”
林斩呵呵一笑，道：“是霍家啊？”
小贼的眼神明显慌乱，道：“不是，你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林斩冷笑，“呵呵，是霍家，那明天去一趟，把他拉下去！”
杨震正要拉着小贼离开，林斩却叫住了他，道：“老杨，明天给我准备一些你身上的那种香囊，味儿不错！”
杨震一脸以后，自己也不带香囊啊？